丽莎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第一次,而且这种事情毫无征兆,对方既不是自己恋爱多年的男友,也不是新婚之夜的老公,甚至不是认识许久的熟人。(。纯文字)
对方只是自己的工作伙伴,只是刚认识不久的少年。
齐磊也完全没料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可是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失落的不光是自己,还有面前这个尤物。
“要不要?”齐磊褪去自己全身衣物,还挑逗的在丽莎身边,说话间,已经悄然分开了丽莎那修长嫩白的大‘腿’。
丽莎眼神‘迷’离,正在做着剧烈的挣扎,她不知道这样算什么?是外出工作的同事,还是压抑许久的情绪需要一个人来填补满足。
她看过很多很多的故事,那些满大街散发的无痛人流广告刊物上记载了很多男‘女’同时出差之中发生了不可抑制的事情。
无论是有所准备,还是意想不到,这种事情总归会带来痛苦,丽莎企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可大脑清醒身体却在跟自己作斗争——‘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丽莎也一样。
她发现自己的内心有一种非常渴望非常想要的感觉,甚至有些埋怨齐磊为何不狂风暴雨的蹂躏自己,还故意吊自己胃口,这样好像成了自己想要,而不是他强迫。
齐磊虽然带着询问,但动作却毫不询问,舌头在丽莎耳根处不时的‘骚’动,一只手在丽莎那大馒头上不断‘揉’搓,另一只手则已经提起了金枪,枪头已经挤开了‘花’蕊口上的嫩‘肉’,随时待命,准备一冲到底。
丽莎感觉到了下面的异样,她知道现在这种境遇,无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要发生的事,只得哀求的说道:“你轻点……”
这是冲锋号,齐磊热血沸腾,单手扶上丽莎的腰肢,另一只手搂抱着她的肩膀,‘胸’膛紧贴那两块大馒头,猛的一刺。
“啊!”丽莎顿时热泪盈眶,浑身僵硬,此刻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她的感受——不是爽,而是疼!!!
丽莎疼的动都不敢动,伸出自己的双脚按着齐磊的‘臀’部,不让他动。
齐磊一惊,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你还是处‘女’?”
丽莎白了齐磊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洁身自好才是‘女’神的硬‘性’标准,那些长的再美但不能从一而终的‘女’人,只能称之为“美丽的炮.友”!
当然,大多数‘女’神都是经历过几个人渣男人才涅磐重生为‘女’神的,不是每个‘女’人懂能随随便便的成为‘女’神的,不过有的因为外表的原因,经过几个人渣男人的历练成为了土‘肥’圆黑木耳。
但是像丽莎这种‘女’神,天然物污染纯粹原生态是屈指可数的,她没有经历过,她只是看过一些杂志瞎编的小故事,一些有的没的小说,她的阅历来自观察,直到这一刻她才领悟道商贸是‘女’人,这种痛一生只有一次,比分娩的疼痛要轻,比痛经要重,她记不住每次痛经,但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男人。
终于开始动了,齐磊没深入贯彻一次,丽莎的眉头就皱一次,一开始还疼的呲牙咧嘴,但渐渐地她就开始麻木,喉咙里因疼痛发出的苦涩低‘吟’变成了因舒爽而轻哼出的快乐呻‘吟’。
“想叫就‘交’出来,别闷着!”齐磊耐心的指导:“把心底的声音抒发出来,喊出来,才会释放,才能更爽!”
丽莎不是保守的人,从她的穿着就可以看出来,只是她不想太早的让男人得到自己,所以把贞cāo保守的很好,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扭捏了,于是她微微张口呼喊道:“好舒服!”
外面的天‘色’变的昏暗,此时只是中午时分,但冬天加‘阴’天,让屋内的光线变的昏暗。
俩人从沙发上到了‘床’上,旅店的小木‘床’简陋而又破旧,随着两人晃动的节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床’头轻轻的敲打在墙上,但频率很快,不知道隔壁有没有住人,不知道有没有吵到他们。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齐磊迟迟没有等来丽莎的洪水倾泻,心里暗道:难道自己功夫不行?
丽莎感觉到齐磊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说道:“不要停……”
齐磊苦笑一声,看来丽莎已经尝到了甜头,可苦了自己。
但是面对美‘女’这样的要求,自己怎么能说不行?
于是齐磊调整姿势和体力,继续快马追上。
“用力点!”丽莎呼呼的喘着粗气,挤出三个字,彻底敲击了齐磊的自尊心。
用力?那我就不客气了!齐磊不顾丽莎刚刚破瓜不易活动太久,反而顺着丽莎的话加大了力度,再次调整体位,从容不迫的大力鞭策。
终于,丽莎感觉自己快要倾泻了,浑身皮肤开始泛红,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在枕头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但齐磊却听清了她的话——“不行了!”
这是征兆,示意洪水马上就要来了,提醒齐磊做好防洪措施,也催促齐磊再加快速度,让洪水来的跟猛烈一些!
“抱紧我!”丽莎尖叫着说道:“要来了!!!”
齐磊知道这是关键时刻,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丽莎大叫道:“快咬我……”齐磊一愣,咬?对,咬!
齐磊照着丽莎那大馒头上的紫葡萄狠狠的咬去,就这这一瞬间,“哗!”洪水倾泻而出,一股暖流袭上了齐磊的心头,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缴械投降。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齐磊一伸手将丽莎揽进了臂弯,丽莎很顺从的钻进了齐磊的怀里。
这一夜,两人睡的深沉,这一战,耽误了午饭,和晚饭……
第二天早上,齐磊照例在六点醒来,按照每天早上的习惯,应该出去跑两圈然后回来刷牙洗脸吃早饭。
可齐磊却爬不起来,因为他浑身酸困,几乎没有一处经脉可以zì yóu活动,尤其是隔壁——丽莎将齐磊的隔壁当做了枕头,一夜没有活动,这隔壁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再睡会!齐磊心里默念,‘迷’‘迷’糊糊间,齐磊又睡着了。
又一次醒来,齐磊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折腾醒来的,他在睡梦中感觉到下面的小齐磊被打扰了,一团湿乎乎的东西包裹了小齐磊,还有吸力,更重要的是有坚硬的物体在不时的摩擦。
齐磊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的丽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嘶!”齐磊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向下看去,只见在自己的胯间隆起了被子,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但随着小齐磊传来那种被口活的快感,齐磊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一会,丽莎从被子里钻出来,口齿间挂着白‘色’的粘稠物,她随手擦干净后,撅着嘴说道:“我还要……”
齐磊没有答应她,因为今天白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华夏之声》济南赛区的海选要开始了。
齐磊今天状态不佳,不知道自己能否顺利的过关,要是其他四人都晋级了,反而自己这个主唱进不了,那不是打脸吗?
齐磊昨天没睡好,整个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眼神颓废,面‘色’菜黄,仿佛是营养不良一样。
齐磊要求化妆,丽莎却说道:“这样不‘挺’好吗?到时候你把你的身世一说,在配上这副形象,我保证你肯定能获得大家的支持!”
“支持?”齐磊眉‘毛’上挑:“是怜悯?”
丽莎说:“随你怎么想,反正只要能引起关注,怎么都行!”
齐磊看着丽莎,俏脸泛红,如同娇‘艳’‘玉’滴的水蜜桃,一看就是经过滋润的‘女’人,再看自己——面黄肌瘦,活脱脱一个难民营里的逃生者。
“你不会是故意的?”齐磊说。
丽莎七窍玲珑,当然知道齐磊在说什么,她正惊喜的看着自己的脸‘色’变得比往‘日’更光泽更水嫩,听到齐磊这么说,忍不住鄙夷道:“哼,昨天也不知道是谁……哼!”
丽莎连哼两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齐磊双手一摊,换上丽莎提起给自己准备的大号减价羽绒服,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还有一双磨破了边的老旧旅游鞋——上世纪八十年代打工一族常穿的那种,也不知道丽莎是从哪里淘来的。
齐磊就这穿着这一身走上了接头,结果路人纷纷侧目,丽莎故意跟齐磊保持距离走在前面带路,这样一来好像是一个猥琐大汉跟踪妙龄少‘女’一样。
很多义愤填膺的卫道士忍不住想上去教训教训齐磊,只是齐磊一直不做什么猥琐的事,他们也没有名义下手,看有没有罪,要是看也有罪,那全世界的男人哪个没偷看过美‘女’?
到达海选现场后,有专人带领齐磊去参赛——连参赛号码都选好了,齐磊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其实评委也不知道哪个选手是有背景的,只能靠着号码来暗箱cāo作,在评委席的桌子上有张纸,纸上写的就是必须晋级的选手。
而齐磊的号码,赫然就在其中,和齐磊一样的选手,大概有十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