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曾预料的局面,蒙狄奈有些招架不住。
“哈~”塔塔夫沉闷地呼出一口气,眼睛极为凶恶地盯着她,然后便二话不说逼近。
总之,自己先不要慌乱,不要被对方的改变所迷惑,不过只是区区的队长,没什么.....
“嚓!”快捷的第一击,在她盔甲边缘的布料上产生划口,一道血印瞬间呈现。
“唔!”她立马后退,眼见逼近的第二击,试图在来临前完成防御,“嚓!”同样被再次命中,又一道血印出现。
完全是针对软肋的集中打击,这就那把镰刀的真正威力吗?
不等她多想,下一击再临,她即刻抢先,在自身受创的同时,砍中了对方。但不知为何,塔塔夫无动于衷,宛如毫发无伤一样,带着胸前的伤继续挥舞着那把可怕的镰刀。
“嚓!”“唔!”所有攻击全部命中,可以说蒙狄奈处于绝对的危险圈中,如果再不远离,恐怕是要被全身侵袭,伤上加伤而死吧。
不过,既然知道对方是以此为前提,也就有了明确的方向。迎向下一击的时刻,她没有退缩,也没有使用剑,而是......
“乓!”“嗯?”感觉打击声不对的同时,他这才发现镰刀前是崭新的盔甲,她在间隔间预判了对方的攻击路线然后就这样移动了位置。
他立即缩回,然后再次击出,但依然是一样的打击声。
“没用的,只要你的攻击如此单调无常,那么想不出对策反而更奇怪了。”
“妳说什么?竟然敢瞧不起这如同狼咬般的行为,想必是对自己过于自信的结果呢。”他忽然镰刀朝下,目标是没有盔甲的大腿侧面,不过,蒙狄奈早已识破,稍稍转向,“乓!”让对方再次尝到了闭门羹。
“切,别得意忘形了!”他开始提速,镰刀的轨迹开始模糊,但凭借蒙狄奈平日的锻炼,打磨的眼力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下将会创造无与伦比的洞察力。
“乓!乓!乓!乓!乓!”盔甲各处发出了各种不同音调的声音,宛如初学者以单个手指敲击钢琴的各个琴键一样。
“叮!”“什么!”但之后却出现了尖锐的碰撞音。塔塔夫意识到了什么。
“抓到你了。”剑与镰刀稳稳挤在一起,随即挑开,蒙狄奈后撤一步,在视线内捕捉到对方的曲线轨迹,后仰,在头发被带走几根后,头倏地顶起,正中他的手腕,致使他的动作出现一个延迟,剑也随之跟上。
“所以说,别太得意忘形了!”他猛然抓住了她握剑的手,剑尖在胸口戛然而止。
“我就知道,一旦进入状态,连疼痛都可减轻数倍,虽然不知道其原理,但显然你也是经过了长期的磨练啊。”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不过塔塔夫的镰刀目前虽然未动,正在秘密谋划着什么。
“哼,我不想和妳多废口舌,想必那边厢,妳的王子殿下早已归西了吧,妳一同去陪他不是很好吗?为何这么抵触呢?”
“结论尚未证实,我也不会向你低头的!”
“那请妳去死!”他突然发力捏紧了握剑的手,“唔!”在蒙狄奈疏忽之际,那锋利的尖端从正中央自下而上对准了下巴,无法挣脱,也就意味着这是必死之击。
在这几乎丧命的时刻,她身子猛然向前一靠,“咔!”完全夹住刀柄,“啊!”然而因为他手心向上突然收紧,手腕立即因酸痛脱离,镰刀脱手,被蒙狄奈顺手接住,“嚓!”横向刺入颈部。
“啊,咦?这是自食其果吗?”随即迎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