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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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很适合做些隐蔽的事情,当然大多都是坏事情。

例如杀人放火,例如入室行窃,例如——偷情。

王皇后一脚踩空枯木树枝,发出了一声脆响,惊的她死死屏息站立,一只脚怎么也不敢再轻易跨下去。

“皇后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一声调笑,悠扬悦人的男人声音在王皇后耳边响起,热浪吹拂,禁不住泛起酥麻的体感。

“我——”伸手禁不住攀住了身旁男人强健的手臂,王皇后低呼了一声:“万一——”

“原来皇后对微臣如此没有信心,那就请皇后回吧。”似是不悦,男人清冷的声音降下了几许温度,竟然让旁边的王皇后闻声一抖。

咽了咽口水,王皇后摇着头,面色潮红,身子更攀紧了男人的身躯,娇柔的低唤道:“不,浮生,本宫相信你。”

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被唤为浮生的男子猛地将王皇后拦腰抱起,整个身子揉进他强健的体魄中,低头,吻上王皇后娇艳欲滴的红唇。

深邃的五官,俊美的轮廓,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寒戾的目光,隐约着血腥,那吻极为富有侵略性,强势而不可抗拒,一个伸手,王皇后凤袍腰带随风而落,滑落肩头**了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之下泛着柔媚的光芒。

“皇后娘娘,你真美。”细声轻柔的伸出舌头,舔-弄着王皇后脖颈处,轻轻啃咬着那微微泛出青丝的筋脉,如猛兽般眯眼享受这种快-感。

浮生修长的手指不断逗弄怀中娇柔无力的佳人那胸前的美丽嫣红,直到它紧绷挺立,开始绽放妖艳的花蕾。

他的手不经意似的滑下,来到她幽-秘的柔软处。

摩挲、揉-捏、描绘,挑-逗,直至探-入,浅-出,滑-动,探索、旋-转、直至泉水从洞口涌起一波的漩-涡,收紧-,晕眩,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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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忘记了自己此行本来的意义,她忘记了自己本来不过是想要排挤寂寞的,她本来是想和这个男人撇开关系的,她本来——就不应该屈尊降贵的认识这种低贱的侍卫。

可是她太寂寞了,她太失落了,她太渴望这个男人了,只要一听到这个男人让她离开,她就浑身都痛苦难熬,只是一天一夜啊,她的身体的每一次都在渴望他的拥抱,他有力的占有。

她想起了今晚又夜宿在元帅府的皇上,眼底泛起了不甘的神色,寂寥和嫉妒的心情像野草一般不遇春风就已经茂盛的疯长起来。

似是觉出了王皇后的漫不经心,或是看出她眼中的那抹惊人的怨恨,浮生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荡开,一种阴冷的邪魅感从他眼底升起,充斥着浑身却散发阴深邪恶的扈气。

用力伸手拉开的王皇后的双腿,连衣裳都只是半褪在了腰间,男子一把扯下裤头,不容王皇后有半丝的闪躲,径直冲了进去。

“啊……不……呜”一个低喊,王皇后立刻被男人扯下的裤头堵住了双唇,唯有挣着那两条细白的双腿,徒劳无功的扭动着,平添几分暴虐的气氛。

这个男人毫不柔情,甚至对待她根本没有半分恭敬可言。可是就是他蛮横,他的狂野,他的霸气,让王皇后觉得已经缩水的心一下子被揉捏起来,鲜活了起来。

她想起了半个月前遇见浮生的那晚。

白色长袍,金丝银线绣着绚丽的图腾,周围陪衬着绛紫花纹,高傲而霸道。玉质发簪束起部分长长的发,一缕发丝不羁地散落在额前。浑身上下毫无装饰,却显得如天皇贵胄般。

明明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长,面对她皇后的高贵身份,居然毫无规矩的站立在那,却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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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怒气,喝问他为何见了皇后不下跪时候。

他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微垂首,唇角微扬,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只是轻轻的扯了这么一句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尾音拖长,勾魂的声音在黑暗中不高不低的回荡了几个单音,颤的她心口猛的跳跃起来。

那一刻,她觉得半个月来被皇上冷落的日子突然一下子轻忽起来。她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子,不由自主的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叫做浮生。”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如那晚的夜色一般清辉如水。

“怎么样皇后,微臣能给你快乐吗?能让你动心吗?”

浮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王皇后耳边吞吐着热气,随风送入着耳内,痒痒地,王皇后想伸手挠,却无力支撑着纤腰,被迫整个人坐趴在浮生身上,每一次摇摆都会被狠狠的撞击着,刺激前后两端最敏感之处

因为收紧,因为敏感,因为刺激,因为享受,因为灭顶快乐,王皇后全身都泛起了红晕,脚丫子根根蜷起来,缩成了一小团,被浮生紧握在手掌心内,顺着两人的动作幅度而上下摇晃着,成为了根源的指挥处。

因为嘴里还被塞着裤头,王皇后的应声支离破碎,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费力呼吸求生的人渴望着更多的空气。一种濒临死亡和快感双重感官刺激的感受。

一直守在远处的红曼紧张的盯着四周来回的巡视着,深怕有人循声而来,心口提在半分始终不敢下落。

又隐约听到皇后娘娘极尽哭泣的压抑声,红曼缩着身子不禁再次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一片漆黑的夜晚,天空星星零散不可见,倒是月色极美,明亮而硕大的挂在那一片黑布展示的天空之中,成为了最吸引人的光彩。

皇后娘娘,不是下了决心和那个男人一刀两断吗?怎么还是搅合一起呢?

这要是被人知道——这回莫说皇后之位难保,连性命也难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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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还不回宫吗?”

自己元帅府中,陆华容甚是放松,松垮着衣裳,斜卧在榻上,也懒得理会边上正襟危坐的云龙息,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手中棋子,闭着眼睛,表情轻松。

“朕,朕还要和仲父一起下棋。”挣扎着寻找借口,云龙息将脑袋垂的很低。

“下棋——?”睁眼,扫了棋盘,兴味缺缺的接着道:“皇上半个时辰内已经输给微臣六十二局了。还需要下吗?”

“那个是朕不熟悉的,朕还有更拿手点的。”赶紧分辨解释,云龙息急的有些涨红了脸。

“还有?皇上,您这一个月来隔三差五的来微臣府上。从简单的象棋开始下棋,已经连着把我朝所有的棋类活动都下过了。皇上还有自创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陆华容微微坐直了身子,桌前的烛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她的容貌,明艳生辉,犹如浩海一般,温和沉稳,眼底却反射着一种跳跃的光芒,一种跳动的火焰和深海的莫测相互融合的神采,璀璨夺目。

云龙息这么一望又是失神,只能够呆呆的抬头看着陆华容,嘴微张,半天没有答话。

陆华容一瞧云龙息的傻样,伸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声道:“皇上久不回宫,皇后那里会不乐意的。”

“哼,就是因为皇后,才害得仲父不能轻易入宫。朕才不要回去。仲父——你就别执意不进宫了嘛。”

“上次微臣说的很明白。国母岂能够轻易被拘禁在宫殿一处?既然皇后不乐意见到微臣,微臣尽量不在深宫内殿进出就是了。何况老祖宗规矩,本来内臣就不可以进入内殿之中的。只是因为皇上需要微臣陪伴,故而破例。如今皇上已经大婚,自然不需要微臣在皇上身边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