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男摔倒了,海棠急得白了脸。
我撑大眼睛,等着自己这次死得很惨很壮烈。
呼哧……一只大臂揽住了我的腰,把我给接住了,我脖子将要触到他的胸-膛,耸耸鼻子,闻到一股男性的强悍气息。
“喂,你是瞎子吗?怎么走路的?你急着去投胎啊?不长眼睛!还好本公子没有事,否则你赔得起吗?”我气势汹汹地拿着手里的扇子敲着那人的额头。敲了几下,我和拿下扇子,吊儿郞当的看他一眼,“嗬!”顿时摒住了呼吸,干笑两下。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踏云。而下,他正一脸冰霜地看着我手里那把好死不死的折扇。拳头紧握,冷冷地挤出一句“你想死了?”
天啊……遇到他,我还不知死活的拿着扇子敲他的额头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的不屑,我简直是拿自己的脑袋往陨石上碰。我既怕被他认出来,又怕他追究我找他的责任,于是赶紧堆上一脸笑,干巴巴地说:“呵呵,误会误会,这位英雄,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触了您的霉头,还望大英雄您不要介意,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啊。
海棠看到我前后的变化,惊诧地睁大眼睛。
“哼!”踏云看我一眼,放下眼睛,一秒后,又猛然撑大眸子,恶狠狠看向我,指着我的脸说。“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低头,鞠一躬,“小人姓寻。”
“像,太像了。怎么跟那个刁钻的丫头那么像。”他皱着眉头试图再看我一眼,我却低着头转着脑袋就是不让他看到。
“寻公子,快点走啊。”海棠却是急了,过来拉我,我趁机赶紧一把搂住海棠,并且在她的**上狠狠捏了一把,引来海棠浑身乱颤,娇吟脆笑,“咯咯,寻公子你好坏哦。”
踏云看我如此色,才摇摇脑袋往下继续走,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地回头看我几眼,“真是像啊,像极了。”
我七上八下地提着一颗心,和海棠搂搂抱抱着来到了三楼海棠春,海棠的屋子。
海棠忙着给我倒水,收拾床铺,我却扒着门缝往外看,依稀看到踏云直到了一楼,跟那位嬷嬷附耳说着什么,那位嬷嬷则是一脸恭敬的频繁点头。
然后踏云又指了指楼上一角,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应该指的是四楼。
踏云说完后,便急急的出了艳花楼。
“寻公子,奴家敬你一杯交杯酒,”海棠过来拉扯我,我被她死拽到了桌子旁,手里硬生生塞了一杯酒,她便色眯眯的盯着我的五官使劲看,好像我脸上有花一样。
“来嘛,寻公子,干杯。”
我一把丢掉了酒杯,把她一扯,扯坏了她的上衣,一对饱满的玉兔便跃跃欲试,将要跳出来。
“啊,寻公子……”她又惊又喜地看着我。
我装出色狼的样子,说:“还喝什么酒,直接到床上去干事!。走”
“咯咯,寻公子,真看不出来,你一个谦谦公子,竟然会如此着急……咯咯……”
她娇笑着被我拉到床上,我在她胸前一推,她便咯咯笑着倒在床上。、
“不嘛,公子,你好坏噢……”她在床上搔首弄姿,摆出一副惹人上火的情态来。
我压在她身上,色色的笑着,“呵呵,我待会会更坏的,你怕不怕?”
“不怕,寻公子这样的英俊潇洒,奴家一点也不怕。”
“那好,我们来玩一个新式的游戏好不好,非常的刺激哦”我一脸奸笑地哄着她。
N分钟后……
“唔唔……”床上躺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手被绑在了身后,脚上也都是丝绸拧成的绳子,绑住她的双脚。
“我的亲亲肉小海棠,不要乱动乱叫噢,哥哥有点事,回来就会汹涌的奸了你,让你痛快的要死。”我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便贼笑一声,轻轻地出了门。
一楼依旧热门异常,依照刚才踏云所指的方向,向西再向西走,直到最西面僻静的一个房间才停下。如果我是踏云这样的什么霸气冲天的少主,肯定要选择一间互不干扰的幽静房间,而且肯定是富丽堂皇的。
这间房上写着‘润嫣居’
我趴在门缝向里看,看到里面有几个身影,竟然没有一个女人,只听模糊的对话传来。
“此事事关重大,王子一定要注意身边人等的安全。我们双方各尽所需,到时候珠联璧合,定然能够得大胜”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王子?什么王子?这里面难道会有一位王子?响当当的王子竟然会来妓院?
我撇撇嘴,给世上的男人都打上了色狼的标签,虽然我是色女郞。
“嗯,我只要人,不要其他。”另一个声音响起,有些沙哑,还有些惫倦和伤感。
这人是谁呢?我心里一颤,莫名有些关注。
“呵呵,王子真是一个深情之人啊。好,那咱们就此成效,结盟共战!”我顺着那个声音从门缝看过去,首先看到了他高大的上身,然后是他的脸。
他脸上带着一个面罩,银色的,在烛火的照耀下,闪动着阴森森的光泽。一祁皇!
“啊!”我猛吸一口气,心里吓得不得了,毁了毁了,怎么是他?我可不想再见那个可怕的家伙,我是来找青枫哥的,却误打误撞,看到了祁皇!
我腿就在看到那个给我留下可怕梦境的祁皇时,软了。
“谁?谁在外面?”我的小小惊呼声,被祁皇灵敏的捕捉到了,他立刻犀利地厉吼,身形忽的就闪到了门口。
天啊,我死定了!
我闭上眼睛,等着那个恶魔开门后揪住我,却身子一热,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潜伏了过来,然后迅疾地向挨门的房间一挤,入了那个屋子。
祁皇气势汹汹的拉开了门,沉重威严地脚步声从走廊上响起“你们去看看附近有谁。”
我刚想挣扎一下,突然抱着我的人无声地滑向里面的床铺,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刺啦一下撕开了我的衣服,急拉拉的把我两条裤子裉了下去,露出我两条修长的白嫩大腿、
“啊……”我惊呼,嘴巴立刻被一只大手摁住、
他想干什么?
正当我想狠狠咬这个混蛋一口时,这间屋子的门却一下子开了。
嘭!
我从黑色身影向外看,看到带着面罩的祁皇走了进来。
哇,要命啊。我一看到那个祈皇,便会下意识哆嗦,这就是受虐后的综合症。
只见祈皇银色的面具散发着寒冷狠戾的寒气,一双冷如寒潭的眸子幽幽地向我这边射过来。
咯吱咯吱……是我上下牙打颤的声音。
他杀不死我,也会吓死我。
突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粗犷的大手一下子摸到了我的大腿上,在我光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游走。我这才意识到,我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了,完全空无一物?!
一个黑影压了过来,我的嘴巴便被男人堵上了,他深深的猛烈地吻着我,一边强吻我,一边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好像发-情的牛,那样迫不及待,那样气势汹涌,吻得我一时间都乱了呼吸。
“唔唔……”我的声音都被他压迫在了口腔里。
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啊,都垂在床沿,暴露在祈皇的目光中。
男人依旧狠狠地吻着我,对于门口的祈皇置若罔闻,呼声潇潇,粗劣的喘息一起一伏,汹涌澎湃的攻势把我弄得一头迷乱,竟然跟着他不自觉地扭摆起身子,鼻腔里若有如无地发出诱人的哼咛。
他把我的嘴唇吻得火辣辣的疼,看来吻得好用力。该死的,不要把我的樱唇吻成火腿肠啊。我心里大叫,嘴上却含住了他侵犯进来的舌头,用我灵巧的肉舌回吻着他。
眼角一闪,我看到祈皇定定地站在门口,没有动一动。他在迟疑。他在心里权衡着,我们俩是不是临时做戏。
这样子一个走神,我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他依旧吻着我,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
门口的祈皇仍旧坚持地站在门口,审视着我们这对貌似火热的两人。我一瞟,外面不断来回穿梭着人影,在竭力寻找刚才在外面偷听的人。
不、不会吧?他不会来真的吧?
我脑子乱乱的,一会想着祈皇会不会发现了我而把我折磨死,一会又想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会是想要以假乱真、假戏真做吧?
吱扭……门关上的声音。
许久……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呼呼大喘着,我也歪头在一侧,匆忙地递换着气息。肺里都要爆炸了啊,该死的男人,真的想占我便宜。
屋里只剩下我们俩,祈皇早已退了出去。还好,他吻住我的时候,祈皇的角度看不到我的脸,也看不到我的衣服,只能看到我**的下体,和男人的背影。
我相信,如果祈皇看到了我的脸,他会第一时间冲过来,然后像是抓小鸡一样把我揪起来的。
“该死……你想强奸良家妇女啊?”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动了动被他吻僵的嘴唇,估计一定红肿了。
他呼哧一下躺在了床上,跟我并排躺着,起伏着胸脯,长长的头发绕到了前面,遮在他的脸上。
我气得擂他胸脯一拳头,“我说你呢,混蛋,把我的裤子都脱掉了,刚才还想趁虚而入,我又不是这里的姐儿,你干嘛动我?”
一转脸,透过凌乱的发丝,我看到了他依稀熟悉的面容,不敢置信地伏起身子,用手撩去他脸上的发丝,“啊!”一声惊呼。
“怎么是你?”我捂着嘴巴瞪圆眼睛。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这才粗粗的喘息了一声,“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刚才的那个人抓走了。是我救了你一命耶,搞清楚!还对我这样凶,简直不该救你。”
“可是、可是踏云,你不是出去了吗?”我看着踏云清俊的面容。他的脸,因为刚才跟我激情四跃的拥吻而变得一层淡粉。
踏云,他竟然是踏云!
那个被我咒骂为冷血杀手的踏云!
“我又不是没有腿,出去不可以再回来吗?”他瞟一眼我,嫌恶地撇撇嘴角,“一回来就看到某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噘着屁股偷听偷看人家屋里的情景。”
“我哪里有偷听偷看,我只不过是正当的找人。”
“哼,找人干嘛那么偷偷摸摸的?”
“呵呵,没有想到你的嘴巴那么好吃呢,吃着吃着,我就忘记最初的目的了。要不,咱们干脆就来上一场鱼水之欢吧?反正我不累。”
我一听差点气昏。跳着脚骂他,“踏云,你别活了!你连朋友的老婆都想染指,你要知道,我可是青枫哥的女人!你怎么好意思有这种坏想法?你今后怎么见青枫哥的面?对了,我青枫哥在哪里呢?你竟敢把他带到这个乱七八糟的破地方,你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他一愣,因为我突然提到了何青枫。脸上表情怪怪的,低下眼睛去看自己的手。
“他……他没有来这里。”
我怎么听着像是谎话?眯眼瞪着他,审视的目光足够杀死十头猪,“踏云?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他抬起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我,我竟然一个恍惚,打他眼眸中看到了一层淡紫色的水雾。那么遥远,那么深幽,那么迷蒙。
“呃……你说谎呢吧?你都来了,凭什么他没有来?难道你们不是好朋友吗?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不会一起来这里?”
他喘息一下,想了想说,“他不喜欢这样的风月场所,因此……”
“因此,他逗留在船上,独我一人来了这里玩耍。”
我心里一点欣喜。这还差不多。如果我看到何青枫这小子来到艳花楼嫖-娼,那我肯定会气死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太过稚嫩和清纯了。
“哦,他没有来啊。呵呵,那你带我去船上见见他吧,我好想他哦。”我笑嘻嘻地去哄踏云。
“哼,变脸倒是真快,女人啊,就是多变的动物。”踏云躺在床上感慨着。
“喂!少废话!快带我去见青枫哥!”我没有耐性,立刻竖眉尖叫。
他掏掏耳朵,“吵死了。你喊什么喊?隔壁的人有可能会听到哦,到时候他再过来,我可救不了你了。”
他一提祈皇,我马上蔫了。这里是一个危险之地,我不能在祈皇眼皮子底下活动,免得一着不慎,那就是满盘皆输。
他看到我眼珠子来回转的样子,笑一声,“我劝你今后不要再见何兄了。”
“啊,为什么?”
“我说过,你和他不是一类人,你们不适合在一起。”
踏云在说我是花心的女人,而人家何青枫太纯洁吗?
我瞪他一眼,“你是他-妈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非要去见青枫哥,你管得着吗?”
他苦笑一下,“随你吧,话反正我已经说了,听不听由你。我是管不住你,但是我不会带着你去见他的。”
“我自己去找!”我赌气地不再甩他。
转念一想,这样子出去,还是有可能被祈皇撞到啊,我这副打扮看来不是很过关。对,不行,再深加工一下,再变变妆。我开始在这个房间里胡乱寻找,哈哈,竟然找到了一个假发,我用剪子把假发修剪了下,找到粘贴窗花的浆糊,把剪好的东西沾在下巴上,照照镜子,呼哈哈,一个比鲁迅还要夸张的大胡子做成了。
踏云起初不在意我,一直在默默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受到什么打击一样。后来,他转视我一眼,立刻啊一声,站起身来,围着我转,惊奇地瞅着我,说,“丫头,你可真会胡捣蛋。这样的法子你也能想出来?你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这么多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