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听竹轩停下,一人开门,一人在我后面防止我逃跑,“姑娘请进吧。
我笑着点点头,“有劳姐姐了。”小手柔柔的摇一摇跟她们再见,两个女人便白瞪眼傻掉了。
门从我身后关上了,我莲步向前移,看到一道屏风,上面是贵妃醉酒的图画,只不过那个贵妃穿着的衣服分外单薄,露着雪白的胸脯和长长的腿。绕过屏风向里,有一扇珠帘,撩开帘子,圆月门里面便是卧房了。正对面便是一张锦绣春意的床单,上面正斜躺着一个男人,那个老男人。
他看到我轻轻地走了进来,便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直瞪瞪地看着我,嘴角不由得留下口水,匝巴一下叹道,“真TM水灵啊!过来过来,到我这里来。”向我迅速地招招手。
我勾唇一笑,笑得妖艳而媚惑,“不嘛,人家好累哦,要你过来抱。”我就势坐在了跟前的凳子上,从桌子上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托在手里,娇声地看着呆傻掉的男人说,“你这个死鬼,还不来?喝了这杯酒,咱们好尽兴的玩玩啊。”
“呃?……哦,我就来就来。”他惊喜地跳下床,连鞋子都不及穿,就那样赤着脚跑到桌子前,不知所措地挫着手,看着明媚妖娆的我,像是一只狼,对于一只羊想不出从何下口。
我把酒杯向上举,凑到他嘴边,“喝呀,喝完了抱我上床,呵呵。”我小手还在他的胸脯上戳了戳,他立刻浑身过电,激动地哆嗦着嘴唇,接过酒,咕咚一下就喝干了。
这个笨蛋也不想想,最初蛮横的我跟现在柔媚的我如此差别,肯定有猫腻。
“小宝贝……”他弯身搂我,老粗皮的皱手在我胸前摸了摸,满是褶子的眼睛透着晴色。我憋住,千万不要吐出来!
“陈老爷啊,人家是第一次,你可要多多疼爱我啊,不要弄疼人家了。”我双臂搂住他的膀子,气若幽兰,娇声莺啼。
“啊哦,好,好,好,小玉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点弄的,啊哈哈……”他一定是联想到了翻云覆雨的色景,才会那样兴奋。
“那你抱我上床。”我抿嘴笑。哈哈,这个老头子,不像是何青枫那样青春勃发,又不是严亭之那样健壮威武,怎么有劲抱起我呢?累断他的狗腰!
“好,我抱你上床。”他憋足了劲,终于把我横抱起身,却是无比的费力,好像要把我掉下地去的样子,悬乎乎的终于挪到了床跟前,放我到床上,他也累得喘息不止,趴在床上像是一只要死的狗。
“呼呼……宝、宝贝啊……”他老干瘪的身子压在我身上,两只手却是开始了不老实,直接抓啊抓的,揉啊揉的,一边拉直了脖子喘息,“哦啊,好舒服啊,你这里真好啊!”
我哼咛了一声,扭了扭腰,样子抚媚极了,害得老头子差点玩完,吸着气咋呼,“啊,小宝贝啊,你真是太让人受不了啊,我帮你脱了衣服吧。”
这个年龄的男人,在我眼里,也就是行将就木、日落西山了。
甜甜的一笑,“陈老爷啊,你先脱光衣服嘛,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害羞的。”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他看得直了眼,结巴地答应,“呃,好,我先脱。等我脱光了,再来给你脱,哈哈哈……”
他干脆利索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一副令人恶心的身板暴露了出来,瘪瘪的胸膛,几根发白的毛发,很萎缩。
呕……
我故意喘息着,“陈老爷啊,呼呼,嗯,人家有点……嗯……害怕呢……”
这副神情,道不尽的姣丽蛊媚,芳酒微醺,令男人难以把持,更别说这个老头子了。
“小宝贝啊……我来了……”他想要来个饿虎扑羊向我冲来,我脚下猛地一踹,不好意思,正狠狠踹在了他某个关键部位,此君双眼向上一翻,嘴一歪,便闷哼一声,噗通一下,朝后摔去,躺在地毯上没有动静了。
我起身,凶相毕露地龇牙一笑,“嘿嘿,死鬼,让你一次死个够!”收拾一下裙子,下床,朝老头子踢了踢,捂着嘴巴笑得我肚里敲鼓――这下子,估计此老就地玩完了。
对着铜镜弄了弄头发,尤其是看了看自己化的妆面可否败落。镜子里的小美女一脸奸笑。
我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向外打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守护的人,哈哈,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悄悄地打开门,踮着脚出去,再左右看看,返身把门关好,我便睁大好奇的眸子向西面小碎步走去。
比跑还快的走!
嘭嘭……拐角处我撞倒了一个小男孩,看上去十七八的样子,手里的茶盘被我撞倒骨碌到地上,他则坐在地上惊诧地看着我。
哦,这里的小跑腿。
我先抿嘴一笑,“小哥,没有撞坏你吧?”我这一笑,叫千里买醉,有名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小男孩已经被我的笑弄得目瞪口呆,鼻子冒烟地瞅着我的俊脸看。
一秒、两秒、三秒……ok,笑毒过后,我柔媚地甩一下衣袖,分外撩人,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软声道,“这位小哥长得真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啊……”心里道:歪瓜劣枣、尖嘴猴腮……
“咯咯,嬤嬤要我去伺候几位宫里来的大人,走得急,没有看清楚小哥,冒犯了。”
我扶起他,他干咽了几口吐沫,摇摇手,“呃,没有事。你是刚来的?”
我飞一个媚眼给他,赞道,“英俊的小哥脑袋就是管用,没得错,奴家就是刚来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小哥帮个小小忙?”把我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上下扇一扇,引得小男孩直愣愣看我,连茶盘子也不去拾了。
“呃,什么忙啊,尽管说。”瞧他那副不假思索和豪气万丈,就像要去冲锋陷阵一样。才一个十七八的小屁孩,连毛都没有长全,竟然就知道在异性面前逞能要强了,看来,雄性在雌性面前耀武扬威,古来有之,而且是生下来就具备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