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订婚以后接着又要忙结婚的事,洛决定让朱茱辞职在家准备。
至于公司,他不打算让朱茱再去上班。
“喂?”洛打电话约朱茱,准备跟朱茱好好谈一谈。
“喂,什么事?”朱茱正准备出门。
“我们见一面吧,在哪儿呢,我有话跟你说。”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哦,我现在约了人,你来公寓接我吧,我们出去喝杯咖啡,我顺便可以等人。”朱茱不知道洛要说什么,但她也没想过要拒绝洛。
“我十分钟就到。”洛调转了车头,朝着公寓开去。
洛到的时候,朱茱正在等着。
“送我去经十路,我在那儿约好了跟朋友见面。”朱茱上了车,直接说道。
洛把车调头,合作地把车往经十路上开去。
“有什么话,说吧?”朱茱转头看着洛。
“你今天的约会重要吗?”洛不回答朱茱的问题。
“是个很多年没见的朋友,最近才联络,所以不应该随便放人家鸽子。”朱茱似乎有些明白洛为什么要这么问。“你有什么话可以趁现在说,或者我们先找个地方说也行。”
洛见朱茱如此爽快倒也有些意外,心里反而放松了,“好吧,我就长话短说。”
朱茱扭头听着,却并不说话。
“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前段日子因为伯父的关系你也一直没去公司,我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你继续在家好好的休息一段,等我们忙完了你再考虑回公司上班的事。”洛看着朱茱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很惊讶的样子。
“怎么了?”洛问道,心里却明白朱茱肯定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没事。”朱茱愣了一下,这才说道。
“你的意见我同意,但等订完了婚,我一定要去上班的。我可不喜欢让别人养着,我不是那种女人,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养活我自己!”朱茱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有说你什么,只是担心你,在跟你商量这件事罢了,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啊?”洛觉得有些好笑,朱茱这样的反应虽然他曾想过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强烈!
“如果你不希望我在你的公司上班,那我可以去别的公司!”朱茱已经意识到了洛的潜台词,“你在担心我们订婚以后,再在一起上班,会有不方便的地方?还是担心公司的同事会说闲话?”
“我只担心你会觉得不方便或是不自在,别的,我倒没有想过!”洛轻笑。
“好吧,一切等订完婚以后再说。”洛觉得朱茱能痛快地答应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嗯,还有别的事吗?”朱茱看见经十路已经到了。
“暂时还没有,哦,对了,晚上我跟伯母约好了要去看她,你会一起去吧?”洛也看到了路牌。
“在哪里约好见面?”
“前面拐弯的咖啡厅。”朱茱答道,“你到我家去?”
朱茱在想,如果自己不去,是否有些不合适。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不然,我来接你?”洛把车停了下来,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他不喜欢过多地介入到朱茱的生活里面去,与其说他在逃避一些东西,不如说他需要一些独立的,私人的空间。
他觉得朱茱也应该是如此想的,他们还没有亲密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毕竟那样挺难的。
“不用了,我担心会很晚,到时我给你电话吧。”朱茱想了一下,看了看腕上的表。
“好,那我等你电话。”洛冲着朱茱摆摆手,看着朱茱下了车。
突然一个声音叫了一声,“朱茱!”
洛愣住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温妮。
“该死,我怎么没有想到!”洛低声骂了一句,他这才明白朱茱所说的多年不见的朋友就是温妮。
朱茱在这里则回过头来跟洛摆手,温妮也好奇地望向洛这边。洛慌忙转头调开,他不想让温妮看见自己,更不想多事。
洛迅速发动了车子,一刻也不多停留。
“谁呀,这么远了还在打招呼!”温妮没看清车里洛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送朱茱来这里的。
“哦,是公司的,同事。”朱茱顿了一下,她不想到处去宣扬她与洛的关系,她觉得没必要。
“是吗?看样子挺有钱的,车不错!”温妮笑笑,轻挽着朱茱的胳膊走进了咖啡厅。
朱茱没有答话,任由温妮挽着自己进了咖啡厅。
“什么?同学会?”朱茱差点就把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了,急忙捂住了嘴,把饮料咽了下去,这才说道。
“我不去,我没空!”朱茱想都不想一个,直接就拒绝了。
“不可以!我都答应了,一定要请到你!你一定得去,就算不喜欢敷衍一下,也总得敷衍吧?”温妮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她回来就是为了办离婚的。既然是办离婚,当然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喽!
“你答应谁了?这是什么意思?”朱茱不明白地看着温妮。
温妮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捂住了嘴巴,“哎,还不是她们喽,说是很久都没见你了,也都知道你从来不参加同学会的,所以让我来找你的。我已经打了包票,如果你不去,我会很没面子的。”
“那跟你一起去,你就有面子了?五分钟,五分钟以后我走人?”朱茱伸出了手。
“好,只要你去,几分钟也行,到时我再请你出来吃大餐!”温妮大方地允诺。
朱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洛好不容易才把资料给搞到手,一手便扔在茶几上。
“哟嗬,长得不赖嘛!”冰赞一个。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洛狠狠地瞪了冰一眼,“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
”可是,朱茱如果问,该怎么说?“冰不是个撒谎的料,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实话。
”记着我说的话!“洛再次翻了一个白眼儿,他是彻底拿冰没法子了。
冰不置可否地摊开了双手,耸耸肩膀,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