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要是让她跟他说了,那还有什么戏可看?!
「可是……」月芽儿仍然犹豫着,她手里的托盘不知何时被他给取走,随便搁在石柱上。
「别担心,我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就是了!」温琊安抚着她的不安。
她没有发现,在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诡异。
「嗯……好吧!」迟疑了一会儿,月芽儿总算点头同意。
其实认真说起来,他是她的亲表哥呢,她确实是不该将他一个人丢在这皇府里不理不睬,这样真是有些对不住他,今天她干脆就趁这个机会,好好陪陪他吧!
反正只是一会儿而已,应该是没关系的,而且他也保证,不会趁着出去时,硬将她带离皇府,所以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吧?一边走着,月芽儿一边这么想着。
「找到人了吗?」一个饱含着焦急的男音在沁园主厅响起。
男人坐在黑檀木椅上,他的双眉拧得死紧,拳头紧握,冷冷的看着面前一排全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目光的仆役们。
他身上的冷静、沉敛,全在这一刻消失无踪,换上的是急躁、暴怒及强烈的不安。
她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明明吩咐过她,不论去到哪里,不是要有人陪着,就是要有他的允许,她明知道温琊是个多危险的人物,可据皇府大门的守卫说,她是和温琊一同出去的。
她究竟到哪里去了?!
「回禀少主,还……还没。」木总管拭着额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答道。
他都快把皇府翻过来了,也派人出去大街上找,可偏偏就是找不到人,谁知道那丫头和温家少爷是去哪儿了!
「再继续找!」一个狂怒的拍桌,吓得站在厅里的仆役们全身一僵,谁也不敢再多耽搁一刻,急急忙忙冲出主厅,找人去了。
「少……少主,我想,她大概只是跟温少爷出去逛逛,您用不着这么担心,说不定一儿她就回了……」木总管一面拭着汗,一面安抚皇玦盛怒的情绪,心里暗暗祈祷,那小女娃儿快点回来吧!
他可从来没见过一向冷静的少主,会为了个女人发这么大的一顿脾气,甚至为了她差点把皇府给掀过来。
「皇玦,我回来了。」就在这时,一声娇软女音由厅外传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纸鸢,开心的奔进门。
才一进门,便见到皇玦和木总管两人相偕在大厅等候着她。
月芽儿一见到皇玦难看的脸色,不禁感到有些茫惑。
他……他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样生气?还有木总管,他干嘛一直跟她眨眼睛啊?他的眼睛在痛吗?
「你到哪儿去了?!」一声冷的不能再冷的嗓音,率先划破僵凝的气氛,皇玦忍了一下午的担心、害怕,在见到她平安归来的那一刻,全数爆发。
「我不是吩咐过你,要出去得先跟我说一声?你到底在做什么?!」天晓得,当他发现她不见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差点停止,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惧袭击了他的全身,逼得他快发疯了。
「我……我和琊表哥放纸鸢去了。」她怯懦的回答道。
今天她与温琊在逛完市集之后,便买了纸鸢到湖边去放,那纸鸢放得好高、好高,有好几次,她几乎以为手中的线就要断了,可却没有,她玩兴一起就忘了时间,直到现在才回来。
他是为了这个在生气吗?
「琊表哥?!」皇玦危险的眯起眼,缓缓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崁入掌心里,「我不是警告过你,别接近他的吗?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出去?!」
说不出的嫉妒在他心里发酵,更憎恶她竟如此亲密的叫唤其他男人。
她该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他不允许有别的男人占据她心房的一角!
「我……」月芽儿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只能无辜的睁着眼,看着那浑身浸沐在盛怒下的男人朝她走来,像头野兽,目光炯热的盯着自己的猎物。那闇黑的眸子中,正闪烁着她所不了解的光芒。
「皇……皇玦?」月芽儿瞧他正一步一步朝她逼近,不禁怯懦的轻唤。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胁气息好吓人,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在他炽热的视线下,她竟有股想逃的念头。
他来到她面前,什么也没说的迅速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往位于厅侧的厢房步去,那每一步,都是他隐藏在心里许久的决心。
「皇……皇玦,你要干什么?」月芽儿惊讶的叫出声,被他突来的举动弄得惊慌。
他想要干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人。」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她离不开他,他无法忍受她每每在转身之际,就将他由心里给遗忘。
只有这个方法可以将她变成他的,而不让她离开!
「什么?」她疑惑的眨眨眼,他是什么意思?成为……他的人?
「记着我的话,你只属于我!今天我对你所做的任何事,都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做,记住!」他这样的告诉她,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狂热的吻上她的唇,将她抱上了身后的大床。
他咬吻着她,修长的指尖灵巧的拉开她腰间的系带,褪去她淡紫色的外衫,露出她香滑白嫩的肩胛,和里头那件银白色的肚兜。
眼前诱人的景象,刺激了他积压在心底已久的猛烈渴望,一旦点燃,随即爆发。
温热的大掌由她的肚兜底下探进,攫住了她一朵的白嫩,肆无忌惮的抚摸搓揉起来。
月芽儿骇然抽息,惊叫出声。
「皇……皇玦,你的手、你的手……」她吃惊的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下去。
他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还摸她的胸部?就算再怎么不懂男女间的床笫之事,她也知道,他现在的举动是不合礼教的。
她的双颊红似火,清亮的眼眸彷佛染上了一层迷雾,她的衣衫已被他完全褪去,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用来遮体。
「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要你,你呢?你不想吗?」他埋在她颈子里,轻囓着她白皙优美的项颈,大掌依旧待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缓缓搓揉,又激起她一阵颤栗。
「我……我不知道……」她轻咬下唇,努力想抗拒那不断涌上的快感,却在他一个激情的索吻下,迷乱的涣散了神智,弓起身猛烈喘息。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谓的要她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她好热、好热,渴望他冰凉的唇,来抚去她身上那股燥热。
「你必须知道,喜欢一个人,才会对她做这种事,所以,我要知道,你是不是也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他故意停下了动作,撑高身躯,炽热的眸子紧盯着她陷入半迷乱的娇媚神情,胯下的欲望叫嚣着要解放。
他要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感情,就算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他也要知道她是不是跟他一样疯狂的爱恋着他?!
「我……」月芽儿咬着唇,哀求似的紧抓住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就是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离开。
她好热、好热,浑身像正被炽火灼烧一般,热烫的令她难受,忍不住,她竟呜咽起来,眼眶含泪,模样楚楚动人。
「告诉我!」他硬下心,忍着想疯狂爱她的念头,作势要离开。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好喜欢啊!你不要……不要走……」她哭喊道,抓住他的衣衫,不让他离开。
终于确定那一直在心里无法肯定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她喜欢他!她是喜欢他的!
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她才会想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缠着他陪她说话;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她才会在他痛苦悲伤时,与他一同难过;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当温琊要带她走时,她才不愿啊……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她喜欢他啊!
闻言,皇玦眸光一柔,勾起唇,将她拥入怀中,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别哭,我会一辈子都在这里,别哭……」
月芽儿只是抽噎着,偎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狂跳的心跳声,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袍,轻轻啜泣。
「别哭了……」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回床褥,大掌拆开她发上的盘髻,让她一头如黑瀑的发丝披散在白色锦被上。
「呜……」她红着眼眶,任由他亲吻着她顶上的发,抽噎不止。
「对不起……」他由她的粉颊轻吻而下,顺着她雪白的项颈缓缓落到胸前,隔着她银白色的肚兜咬吻着她的蓓蕾,引起她浑身强烈的颤抖。
她惊喘一声,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口中逸出了像是哀求又像渴求的嘤咛声。
「芽儿……」他轻唤她的名,大掌解开她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露出一片绝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