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他喂她喝水
因此,想要在这里好好地活下来,等着她的男人来救她出去,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必须得要学会顺从。
至少跟他硬碰硬,对她来说绝对没有好处。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林诗婕冷静地转过头来,眼尖地发现他唇边湿润,还残留着水的痕迹,脸蛋更烫了,情绪差点再次失控,这个混蛋,刚刚是用口喂她喝水的?
脏死了。
巴不得自己的感冒发烧传染到他的口中,让他发烧烧死算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欧哲瀚仿佛听不出她赶客的语气,相反,坐到床边:“很好,还渴吗?我不介意继续喂你。”
他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杯。
林诗婕看见杯里面的水,感觉到喉咙再次涌起一种火辣辣的难受感觉,他刚刚只喂了她一点水,根本不够。
她有一种想将水杯抢过来,一喝而光的冲动。
林诗婕扭过脸,拒绝:“不必麻烦你了,你贵人事忙,应该还有许多更加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欧哲瀚嘲笑:“我发现现在最有意义的事,那就是——”他的话语一顿,眸底的冷芒像针一般落在她的脸上:“照顾你。”
林诗婕觉得他的笑容充满了嗜血的寒意,他的话更是让她大惊,照顾她?恐怕是折磨她吧?
她才不相信他突然会大发善心,暗哼一声。
僵硬地牵了牵唇:“我只是你绑回来的女奴而已,怎么敢劳烦你来照顾我……”
欧哲瀚挑眉,冷嗖嗖地问:“你想拒绝?”
林诗婕一惊,紧紧地拥着被单,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你想要做什么?咳咳咳……”一急,连话都说不出来,突然咳嗽得厉害,喉咙也因为这样沙哑得厉害。
目光忍不住落在他手中的玻璃杯。
喉咙咽了一下。
好渴!
欧哲瀚看出她的意图,轻笑道:“想要喝水,是不是?”
林诗婕默默地望着他,正要说话,又猛烈地咳嗽了大半天才停止,然后沙哑地轻叹:“你能给我水喝吗?我求你。”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看着可怜兮兮地求他的样子吧。
欧哲瀚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凑近她,像看宠物一样看着她:“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情愿在暴雨中淋一夜的雨,也不愿意求我碰你,大概不用喝水也会熬得过去,不是吗?”
林诗婕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她推开被子,“欧哲瀚,我警告你,不要逼人太甚!你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咳咳咳……”她低吼,喉咙有一种撕裂的疼痛,咳了半天,喘着气瞪着他。
欧哲瀚淡淡地笑了,“果然怎样都驯不服,放你这样的女人留在我身边,我还真是担心有一天你会趁我不备,杀了我。”
林诗婕讽刺:“原来欧哲瀚也会怕死?!我不必杀死你,你迟早也会有一天有报应的。”
欧哲瀚愣不防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拎到自己的面前,如狼的一般嗜血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就算我有报应,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林诗婕冷笑,沙哑地启齿:“你都不怕死了,我又怕什么!倒是你,那么多女人,恐怕身上暗病不少吧,不然的话怎么满世界的找女人做……”
欧哲瀚瞳眸一缩,更紧的握住她的肩膀,冷冷道:“我从来都不需要主动找女人,就算有女人也是她们自动送上门来的。”
本来他也没打算再碰其它女人,要不是林诗婕害得他**焚身,又死都不给他碰,他也不会忍的浑身都疼,无处发泄。
“哼,你跟那些女人的事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会做你的女人。”林诗婕别过脸去,再一次的强调。
欧哲瀚邪恶的盯住她:“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你忘了昨天你是怎样浪荡的求我的……”
“住口!”林诗婕厉声打断他,她当然知道他在嘲弄什么,只是他要说的却是她再不愿提起的噩梦。
欧哲瀚俯首,咬住她苍白的嘴唇,狠狠地咬出牙齿的痕迹,林诗婕痛得想挣扎,但是双肩被他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痛得差点忍不住的时候,欧哲瀚突然抬头,英俊的脸上冷酷可怕:“你最好记住,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了,别再指望你的未婚夫来救你,肖沐辰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识时务的话,就不要反抗我,那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林诗婕没有再说话,只是恨恨的瞪着他。
欧哲瀚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松了手,捏住她的下巴,像看一只被他培训得听听话话的小宠物一般:“很好,听懂了我的话,看在你今天那么顽强地活下来的份上,我允许你喝一杯水。”
语罢,他打了个响指。
米勒推门进来,手着端着一杯水,递给欧哲瀚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在冰箱里刚拿出来的水,有兴趣吗?”他像逗宠物一般的口吻。
林诗婕戒备地望着他,但是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杯的时候,有些崩溃,再次咽了一下喉咙,弱弱地点点头。
“我喂你?”
她犹豫了一秒钟,最后还是再次点头。
欧哲瀚喝了一口水,然后嘴对嘴的喂她,顺便在她的唇上索要了一个深吻。
林诗婕一开始只觉得恶心,可是她实在太渴了,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方法。
欧哲瀚满意的望着她,极其变态的目光:“还要吗?”
林诗婕回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
接下来,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喂了她几回。
最后一次,林诗婕也喝饱了,嘴巴不渴了,她狠狠的咬了欧哲瀚一口,直至咬出血来。
两人挣扎间,欧哲瀚杯子里的水打翻在床上,被单都被水弄湿了。
林诗婕穿着的睡衣很单薄,被弄湿了之下,贴住她玲珑妙曼的曲线,再加上她像小猫咪一样舔着嘴唇,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致命诱惑。
欧哲瀚的眼神一幽,腹部一股热浪涌了上来。
该死的!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挑起他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