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卫超发出这种压抑而到极致的呻丄吟了,还有那朦胧的烈xing的挑衅,引人犯罪般的施快丄感,像服下一帖的魔药,一次又一次难逃这宿命般的交缠。
绍凡无法解释这股冲击身体深处的眩晕如何令他激动得不顾一切,身体忠于意志,而意志却已完全倾向于怀里的男人,就算不断地提醒自己保持应有的立场,但卫超就好像是专门来摧毁他最擅长的理xing。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有卫超这样清流般的存在,几乎可以安抚受挫的心灵。但他顾绍凡叛逆半辈子,这一生的改进和突破,都不及离不开卫超这件事更令他自己震撼。
和一个男人做丄爱是一回事,爱上一个男人却是另一回事,后者严重得多,风险也几近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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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超昏热的喘气喷在侧脸,封锁了绍凡的目光,配合着微张的嘴再次亲吻,卫超却转而顽皮狂野地轻舔绍凡的上颚,手势已经不再含蓄。
这样的主动令绍凡欲火中烧,持续的摩擦带起心悸的情思翻涌,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受不了了——」
他猛地扯开自己的皮带,再褪下卫超的内丄裤。
一接触空气便异常敏丄感,燥热的空气被分解般使呼吸愈加急促,手掌停留在股沟附近,卫超胸口的喧闹令他快要爆炸,想要逃离,却发现已被俘虏。
当绍凡的手指稍有推进,肌肉便一下子紧绷,卫超闭上眼紧张地屏住了凌乱的气息。
当绍凡俯身压进他的双腿之间,卫超才艰难地惊觉:「啊——该死……啊!」
那火热的利器就这样攻了进来,两人同时吼出来,可能是这个角度太紧太疼,卫超仰起脖子有些失控:「出去——」
「啊!」绍凡埋首在他的腋下,吃力地调整气息,「来不及了。」然后猛地动起来。
内在不断润滑加温,随着一次次地深入,绍凡凭着卫超的反应不断地寻找他的敏丄感点。
痛与快丄感似乎是连体,卫超因痛感收紧身体的同时,却带给绍凡最大的快乐。他时缓时急地抽丄送,激烈而不留余地,汗水浸出毛孔,打湿彼此本已干涸不为人所动的心。
卫超的手指掐入绍凡肩背,在一轮麻痹过后,他开始大声呻丄吟,
不知为什么,绍凡被卫超的痴态给迷住了,他用力贴上前捂住他的口鼻,任他咬住自己修长的手指。他陆续吮吻他的肩、喉、耳和乳首,如同嗅取他的阳气般角力巡回,在昏暗中让思维更加涣散,让快丄感的过程更加深刻忘我。
当高丄潮将至,一浪高过一浪的推进冲刺,用强壮的实践征伐的本能,他们几乎暴戾地压榨着对方的热情,折损属于自己的骄傲,体丄内阵阵痉挛,滚烫的体液激射而出,过度的刺丄激令他们低吟激喘,失神地拥抱痴缠。
直到最后,绍凡搂住卫超的腰,赤条条麦色的肌体粘连着热液浸着汗水,在台灯下泛着的光。
绍凡的手指绕着卫超的黑发,喉咙沙哑地问:「我想每天都看到你,你愿意偶尔来我这边过夜吗?」
卫超的胸口慢慢恢复均匀的起伏,他视线迷离地轻声答:「你天天这么折腾我,我可抗不住。」
不知为什么,绍凡被卫超可爱的回答和憨态的xing感给慑住了,不禁又春心大动,身体加急反应,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他的大腿,唇齿预热般霸占他的耳垂:「那就更应该加紧练习才行。」
「喂,你不是吧……还没够!喂,顾绍凡,你疯啦——啊!」
在卫超半推半就的呼叫声中,两人的情事有望步入新的阶段。
第二日清早,绍凡亲自帮卫超调好水温,将按丄摩浴缸放满水。当卫超走进那间豪华浴室,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然后不解地摇了下头:「搞这么夸张,你们这些有钱人。」
绍凡听到,真是爱死了卫超这种无法讨好收买的人生态度,让他忍不住不惜代价地想用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去贿赂他。
卫超一坐入浴缸,绍凡就紧跟着跨了进去,跟他对面坐着,脚心暧昧地抵着他的大腿内侧,
卫超不满地苦笑,顺手掬起水泼了他一下:「地方很小哎。」
绍凡恬不知耻地淡定回答:「两个人正好啊。」
卫超环视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跟自己家是同样的款,心里莫名有些感动,于是收回目光深呼吸。
就在这时,绍凡哗啦一下起身,取了几件工具过来,重新迈进浴池,却靠到卫超身边,并将一块热毛巾敷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