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块汇入了壹基金的账户,陆晨阳脑海里响起何仙娘清脆动听的声音:“惩罚恶人,不贪赃款,增加两点功德分。
陆晨阳惊奇道:“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竟然能赚到两点功德分?”
“如果你得到这一万块不义之财后据为己有,哼,不但得不到这两点功德分,还会倒扣一个功德分,阿阳,行善积德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切记!”何仙娘那虚幻却显得无比真切幼嫩的脸蛋上硬装出老夫子的孺子可教的神态,让陆晨阳看了觉得甚是可笑。
“领导,经过这件事情,我突然发现,我惩罚恶人的手段太有限,必须是施恩于恶人且这个恶人对我忘恩负义,我才能剥夺他的能力、财产来惩罚他,这样一来,极大地局限了赏善罚恶令的巨大能量,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大部分坏人在我身边逍遥法外而我却无能为力,比如那个禽兽局长杨亮理。”
“等你修到人仙阶段,才能在没有施恩于恶人的情况惩罚恶人,现阶段你还只能如此,这是纯阳仙人做这个仙器时设定好的法则,你只能遵守,”何仙娘也感到有些无奈,但她没有能力改变这个法则。
“仙娘,经过今天的事情,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并没有必要完全依赖于施恩进而惩罚剥夺的模式,我们两个完全可以联手对付那些我一时半时无法惩罚的恶人,”陆晨阳突发奇想:“你用你现在能使出来的法术,我来配合你,惩罚恶人,剥夺他们的钱财,行善积德,就能在最大程度上提升我们的功德分,让我们修炼的速度更快。”
“你的想法很好,”何仙娘想了一下,好像也没有违反什么法则,便笑道:“以后就这么办。”
走出了银行大门,陆晨阳和宁达丽再次经过刚才那个服装店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店主原本总是带着一丝得意窃笑的脸上铁青狰狞,好像便秘了好几天。
那些进入服装店的顾客们看完衣服再看了价格标,大多数人都轻轻摇摇头,转身离开,而不像这个女店主所设想的那样纷纷拿着衣服买单。
这个女店主顿时察觉到有一丝不妙,连忙走到衣服架子前,偷偷地检查那些衣服兜里,发现全都空空的,她一件件地检查,最后发现自己藏在这两百套衣服里面的一万块钱全都不翼而飞。
“见鬼了!”这个胖胖的女店主嘶声惨嚎:“一万块啊,一万块!咋都没影了!”
她拿起电话报警,可拨了一个1和一个0以后,她迟疑了,这种坑人反而被坑的事情能报警吗,恐怕到时警察过来不但不会帮她查找小偷,反而会叫来工商局的人处罚她,她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远远地看着那个女店主铁青便秘的脸蛋,宁达丽笑眯眯地瞥了一眼陆晨阳:“什么叫做咎由自取?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是鲜明的例子,阿阳,以后可千万别耍小聪明啊。”
陆晨阳嘻嘻笑道:“如果一万块的教训,能让她学会诚信经营、不欺骗顾客,也算是她交的学费了。”
“你以为她会吸取这次的教训吗?”宁达丽轻轻摇摇头:“她很有可能在店里装上几个摄像头,然后继续玩弄那一招。”
果不其然,那个女店主在网上搜了一个安防工程公司的电话,打电话给对方,让他们来自己的店里安装监视摄像。
那个女店主为了防止顾客听到,故意捂住了话筒,还压低了讲电话的声音,但陆晨阳现在各方面的感觉比之前灵敏了十倍,距离那个服装店十来米,店主的说话声都清晰地映入他的耳朵里。
陆晨阳笑眯眯地凝视宁达丽:“宁老师,你观察人的能力真强,这个女人果然死性不改,居然打电话给安防公司,让人家过来装监视录像。”
宁达丽惊奇地看着陆晨阳:“你耳朵真灵,那个女店主打电话那么小声,你居然都能听得到。”
陆晨阳呵呵笑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师父赠给我的神药。”
昨晚在江畔人家吃烧烤时,陆晨阳已经简单地把他跟徐睛、周清秋、沈万安、冰冰姐妹的商业计划告诉了宁达丽,便跟宁达丽达成了共识,倘若云莲集团一赚钱,陆晨阳就立马拨钱创建一个云莲慈善基金,这个基金只帮助那些有过报恩故事的穷苦人,绝对不帮助那些有过忘恩负义不良记录的人。
宁达丽知道陆晨阳有个神奇的师父,是华夏国近代以来最长寿的人李庆远的弟子,能活两百多岁的奇人流传下来的丹药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神药了,虽然宁达丽一向不相信这些,但发生在陆晨阳身上这些惊奇的变化便说明了一切,不由得她不信。
不过宁达丽觉得这些隐秘的事情不适合在街上讲,就怕有心人听到会坏事,所以她赶紧转移话题,瞥了一眼那个服装店,咯咯笑道:“这个老板娘的脑袋还真的太不灵光了,她在衣服里放钱,又担心顾客直接拿走钱而不买衣服,所以她搞监控去监视顾客,一旦顾客只拿走钱不拿衣服被她抓到了,这事闹大了,欺诈顾客这个名声绝对会把她搞垮的。”
陆晨阳叹息道:“像这种耍小聪明赚黑心钱的,她只是初级阶段罢了,像那些食品造假的才是集大成者,哎,这种事情不能多说,越说越让人恼火。”
那个女店主白白地丢了一万块,也不知道是谁拿走的,她郁闷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看到了宁达丽和陆晨阳。
这个女店主恍然记起,那个长相俊秀的小正太在她刚开门营业时就冲了进来,他拿起一件裤子,肯定是看到了那五十块钱,以为占了便宜,想要买单,结果那个长着娃娃脸、个头小小但胸部极其丰满的女孩子忽然走进来,趴在那个男孩的耳朵上说了些什么,那个男孩就把裤子放了下来,紧接着那个男孩子忽然不见了,也许是跑出去了吧,只剩下那个女孩一边看衣服一边回头看老娘,她的表情很奇怪,总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自己当时还骂她神经病,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孩偷的,只是她的手法太快,自己没看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