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官富豪多是排着队,一个个地上前,亲热地和陆晨阳握手,恭喜他获胜,感谢他帮自己赚到了二十倍的赌金,有些人还给陆晨阳留下了联系方式。
整个华夏国有五百个家族横跨军、政、商、文教各界,他们这五百家族决定了华夏国的一切,而现场的两千多名高官富商则分属里面的两百个家族,这也就是上官家、欧阳家为什么不敢撕破脸的原因,而这两百个家族成员见证了陆晨阳击杀欧阳山的全过程,陆晨阳的强大牢牢地刻在他们的脑海,他们数着红艳艳的票子时心里也有些念陆晨阳的好,这对陆晨阳对陆家的未来发展是有积极意义的。
江耀明呆呆地坐在看台上,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原来陆晨阳竟然这样强,他很庆幸自己没有过分地招惹陆晨阳,不然自己会死得和欧阳山一样惨,但他却不知道他此前串通刘德彪以拒捕的名义射杀陆晨阳的阴谋被陆晨阳暗中偷听到了,而他爸爸江福东也妨碍到了陆晨阳的财路,这一切都构成了陆晨阳掀翻他们江家的心理动机。陆晨阳已经开始报复他了,他头上已经戴上了一顶厚厚的绿帽子而他不自知。
江福东看儿子表情呆滞,以为他还在为那一亿难过,便笑道:“不就是一亿吗?改明我再让市建委上个修路的项目,造价十亿,从那里面搞出来一亿轻而易举,再说这一亿本来也是国家的,也不是咱们自己的钱,没什么好心疼的。”
江耀明苦笑道:“陆晨阳这么厉害,我担心爸爸你再阻挠他的云莲公司,他会对你不利,就像当年陆承宗对某位高官说过的,小心有头睡觉没头吃饭。”
江福东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堂堂一个市委副书记,厅级干部。我不信他陆晨阳敢冒天下大不韪对我不利,哼,党纪国法容不了他!”
那个白家的白公子冷冷地看着陆晨阳,虽然刚才他参与赌局的一亿不是从他自己腰包里拿的,但他觉得陆晨阳把欧阳山打死了而让他输钱了无疑是给了他一记耳光,让他面子上受不了,而且欧阳家是他们白家在古武界的附庸家族。陆晨阳横空出世,欧阳家高手折损好几个,白家也受到影响了,这个一直以来都是一帆风顺的白公子冷冷地对身边的江润中、武达昂说道:“我讨厌这家伙,你们有什么办法把他除掉吗?”
江润中面露难色:“白少,陆家现在虽然落魄。但在军政两界依然有很大背景,而且岳家、王家两大家族跟陆家向来交好,同气连枝,而沈家、严家、傅家、章家都和严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动一发而牵一身,恐怕连白委员也不同意的。”
“你是越活胆子越小了!”这个白少扭脸问武达昂:“老武,你有什么办法?”
“白少。我觉得从官面上动手,影响太大,没准会波及到白委员的登顶之路,不如我派人伏击陆晨阳,然后嫁祸给上官家,毕竟谁都知道是陆晨阳让上官家输了两千亿,上官家元气大伤,现在最恨陆晨阳了。”胖矮搓的武达昂阴笑道。
“老武。有你的,够阴,够毒,我喜欢!”这个白少拍拍武达昂的肩膀,那降尊纡贵的样子活像在赞扬一个条会咬人的狗。
武达昂随后走出拳场,打了一个电话,一个杀戮就在不远方等着陆晨阳。
陆晨阳的脸都笑僵了。勉强把大部分人都接见完了,最后还剩下二十多人,这些男男女女年龄都很相仿,一看就是夫妻档。
陆晨阳对他们这二十多人印象很深刻。他们在陆晨阳刚登台的时候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当陆晨阳将欧阳山打死了以后,他们的表现比谁都要高兴,每一对夫妻都相拥而泣。
这二十多人走到陆晨阳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陆少为我们女儿报仇雪恨!”
陆晨阳吃了一惊,赶紧上前,示意他们起来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七嘴八舌,陆晨阳听得糊涂,就指着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问道:“你来说说!”
那个人四十岁左右,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一个学者,他扶了扶眼镜,细声细气地说道:“欧阳山那个人是个恶魔,他出了白驼山以后,在帝都四处奸-淫小女孩,开始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后来这个恶魔把他的魔掌伸到我们的孩子身上,我们查到是他,想要控告他,却因为欧阳家对他庇护,欧阳家的后台白家也对他庇护,所有政法机关都不受理,我们虽然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却无法跟欧阳家、白家相提并论,万般无奈,只能忍气吞声,这次听说您和欧阳山有场决斗,就来亲眼见证欧阳山这个禽兽的死亡,多亏陆少您神功盖世,铲除了欧阳山这个禽兽,不然这个禽兽会祸害更多的小女孩!”
陆晨阳点点头:“这样的禽兽人人得而诛之,你们不必多谢。”
陆晨阳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时,他义兄,方圆律师事务所大律师方正辉走上前,站在刚才那个人面前冷笑道:“汪军,你现在后悔吗?”
那个人名叫汪军的人一脸懊悔,低着头,不敢正视方正辉。
陆晨阳忙问方正辉:“这怎么回事?”
方正辉指着汪军,对陆晨阳说道:“他以前是我大学的学长,现在是个刑曹(古称,不解释),他一年前判处一个欧阳山之类的禽兽只判了三年,舆论汹汹,我说他这样量刑只会助长了欧阳山之类的禽兽的嚣张气焰,如果有一天他自己的女儿也遭遇到了,他会后悔的!他当时说他这种级别的干部的女儿都严密保护着,不会有事的,他不会后悔的,哼,现在呢?”
那个汪军啪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后悔啊,我对不起女儿……”
他打完自己耳光后,冲到这二十人的队伍后面,抓住另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啪啪几个耳光扇在那人脸上,又踹了那个人几脚。
那个人一脸懊恼地躺在地上,不发一语,也不做任何挣扎。
陆晨阳被汪军的行径弄得一头雾水:“他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