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屋良介被抓之后,宁涛等人就另外找了一家饭店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分开了,吉川浩平和吉川园子也是非常的知趣,毕竟宁涛和千雪小两口的,他们总不能一直在那里当电灯泡吧,所以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
“千雪,过几天我就打算离开岛国了。”宁涛也不想隐瞒,他不可能在岛国一直逗留着,而现在吉川家族的事情也已经搞定了,自然得离开了。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千雪一脸期待的看着宁涛。
宁涛有点不忍心拒绝千雪,但他这次要去的地方不是华夏,而是加勒比海,总不能带着千雪吧,组织了一下语言,很温和的说道:“千雪,其实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那我也愿意跟你。”千雪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宁涛点了点头,“不过我这次离开岛国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没法带上你。”
“嗯。”千雪也是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相信宁涛不会骗她的,事实上,宁涛还真没骗她。
“小子,把女的留下。”
就在这时候,一道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却是一群看起来跟混混一样的青年挡住了宁涛和千雪的去路。
“你们想死?”宁涛很认真的问道。
“我操!太嚣张了!”
“麻痹的,我现在就想揍这丫的!”
“瑛太老大,快下命令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
这群人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那个最开始说话被称呼瑛太老大的青年,却是一脸的平静,冷哼道:“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是人都怕死,而在遇到你之后,我发现,还真有人不怕死!”
“我的情况和你一样。”宁涛原封不动的将这句话给还了回去,“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是人都怕死,而在遇到你之后,我发现,还真有人不怕死!”
“找死!”瑛太老大大怒,“给我上!”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一群青年都朝着宁涛扑去。
宁涛微微蹙眉,这群混混和他以往遇到的混混不一样,这群混混似乎都像是练过的一样,他们冲过来都是井然有序的,如果是平常的混混,都是杂乱无章。
很明显,这不是一群普通的混混!
实际上,宁涛也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群混混每一个人都是练过的,这样多少身手一个至少能打五个以上,如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话,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的,而一般的混混不可能会经过实名专业训练,也就是说这群混混非比寻常。
不过就算练过的,在宁涛面前,那都跟小学生没两样。
“砰!”
“呃……”
“嘭!”
“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群混混那就全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瑛太老大的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宁涛竟然如此轻松的将他的手下都给打倒了,这样的身手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
“剩下你一个了,如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宁涛盯着瑛太老大。
“就凭你?”瑛太老大冷哼了一声,一个箭步向前,借着几步的助跑,身体跃在了半空中,一个漂亮的飞腿朝着宁涛的脑袋踢去。
姿势很帅,威力看起来也很大,可惜,没有什么卵用。
“嗷!”瑛太老大一声痛呼,却是宁涛随手就将他这一脚给拍飞了,整个人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苦不堪言。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宁涛淡淡的问道。
“宁涛,是别人派他们来的?”千雪有些疑惑,她还以为这是一群普通的混混呢。
“这可不是寻常的混混,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想来就是故意装作混混的模样。”宁涛边给千雪解释,边朝着瑛太老大走去。
“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的!”瑛太老大咬牙道。
“很有骨气,不过待会你就会服软的。”宁涛说话间就抓住了瑛太老大的手臂,咔嚓的一声,瑛太老大的手臂直接脱臼了,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手臂不痛了,却是宁涛给他接上去了。
“放心吧,后面会更精彩!”宁涛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咔嚓……接上……咔嚓……再接上……如此循环。
十分钟后,瑛太老大的脸色苍白,尽管他的手现在已经被接上了,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可在之前的那十分钟里,他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人间炼狱,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整个人都快撑不住了,可问题是,他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是一种精神上和**的折磨!
“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宁涛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似乎只要瑛太老大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立刻动手,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好好回答的话,这回我会让你享受二十分钟。”
“我说,我说。”即便瑛太老大再是硬骨头,也忍受不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语速也是非常的快,“是土屋优树,我们也是土屋优树的人,是他派我们来打残你的!”
“哦,是土屋优树啊。”宁涛这才松开了瑛太老大的手,因为他也猜到了,土屋优树之所以会找他麻烦,主要是因为土屋良介被他给送进了监狱,谁让这家伙竟然敢坑他了,而且,他早就看这个土屋良介不爽了,竟然敢来吉川家族提亲,还敢对千雪想入非非。
虽然宁涛并没有想过要和千雪结婚,但他的潜意识里,已经不允许别的男人打千雪的念头了。
“滚吧。”宁涛挥了一下手,瑛太老大如释重负一般,迅速爬起来,将倒在地上的兄弟们都给提起来。
“对了。”宁涛突然说道,这话让瑛太老大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只听宁涛继续说道:“给土屋优树带一句话,洗好脖子等我。”
随后,瑛太老大就带着自己的弟兄们马不停蹄的滚了,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