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堂里。
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在玄武堂的最里面设有一个大概只有一个台阶的台子,此时台上站着五个老者,这五个老者想来应该就是萧少华口中的五大长老,也就是诸葛、宋、龙、韩、洪五大家族的家主。
“宁涛,站在中间的那个,就是恨你入骨的诸葛渊,诸葛家族的家主。”萧少华介绍起了五大长老,“在诸葛渊的旁边那个老者叫做宋羲,是宋家的家主,左边则是龙中天,是龙家的家主,龙中天旁边的那个叫做韩坤,是韩家的家主,最后一个留着胡须的则是洪大海,洪家的家主。”
“这个那个诸葛渊还拿龙头拐杖,看起来很霸气啊。”宁涛不由的说道。
“是挺霸气的。”萧少华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头。
“这次古武大会的任务是寻找十朵紫罗草。”这时候诸葛渊的声音响起,“你们可以抢,可以夺……”
诸葛渊在上面说话,下方,毛伯岩发现宁涛竟然就在自己的旁边,当下就有些不悦,没忍住就开口威胁道:“宁涛,古武大会上,我会让你成为那些猛兽的腹中餐!”
“你这是欠揍是吗?”宁涛轻哼了一声。
“怎么,你还敢打我,不怕取消资格么?”毛伯岩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现在五大长老都在场,如果宁涛赶揍他的话,那肯定会被取消资格的,之前没有取消资格,那是因为宁涛拿出了一亿,这打一下就花了一亿,也真够任性的。
之前长老不在,可以小事化了,但现在可是在玄武堂,如果宁涛还敢动手的话,那就是不给五大长老的面子,就算再拿出一亿,估计也得取消资格。
砰!
只可惜,毛伯岩的算盘打错了,因为宁涛再次给了他一拳,直接倒飞了出去,摔在五大长老的脚下。
静!全场落针可闻!
每个人都是长大了嘴巴,混元族最大的主事者正是五大长老,古武大会前不能私斗,这也是五大长老说出来的规矩,而在五大长老的眼皮底下动手,这根本就是在打五大长老的脸!
关键是,怎么又是这个人啊?
之前宁涛在食堂揍人,参加古武大会的人有三分之二都在,现在又看到宁涛揍人,而且还是同一个人被揍,这到底闹的是哪样?是多么没把五大长老放在眼里啊?
在宁涛旁边的萧少华也是瞪大了眼珠子,刚才毛伯岩的挑衅,他也是听到了,不过他觉得宁涛不可能会出手的,毕竟五大长老在这里,加上私斗会取消资格,想来宁涛也不是那种冲动之人。
可是宁涛动手了,还是在五大长老的眼皮底下动手了,这是要有多牛啊?
程雪也是有些着急了起来,宁涛也太冲动了吧?尤其是在五大长老的眼皮底下,这恐怕都不是取消资格那么简单啊。
而在不远处的林世杰等人,更是一脸的惊奇,这宁涛怎么又动手了?哪里动手不好,偏偏要在五大长老的面前动手?这是巴不得被取消资格么?
之前没有在五大长老面前,可以用钱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现在怎么化都还是大事啊!
而在这时候,宁涛却缓缓的走了出去。
五大长老的脸色也是丰富多彩,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有人有人敢在古武大会之前,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动手的,当诸葛渊看到宁涛走出来之后,那眼神中立马布满了怒火。
这个人就是诸葛家的仇人,宁涛!
诸葛渊都恨不得将宁涛碎尸万段,不仅把自己的孙子杀死了,还把东长老杀死了,上次差点连儿子都死在宁涛的手上。
怒,暴怒!
诸葛渊现在就有冲上去将宁涛撕碎的冲动,不过还是硬生生的忍耐了下来,说着真的,他还真没有想到宁涛既然会来参加这个古武大会,这可是最好杀宁涛的机会啊!
他十分清楚,宁涛所有的倚仗都是那几个强悍到不行的保镖,而古武大会上可是不允许带保镖的,没有保镖的情况下,宁涛算个屁啊,在场的很多人都能把宁涛杀个片甲不留。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敢打你了?”宁涛一脚直接踩在了毛伯岩的胸口上。
“哪里来的猖狂小子?”诸葛渊旁边的一个老者愤怒的开口。
宁涛微微抬头,他知道这个老者,之前萧少华有介绍过,这个老者叫做宋羲,这个宋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林世杰不就是这个宋家的代表么?宁涛撇了撇嘴:“怎么,你这是想倚老卖老么?”
“来人,给我轰出去!”宋羲怒不可遏。
“等等!”一道声音制止了宋羲,这个声音正是从诸葛渊的嘴里吐出来的,他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宁涛,忽然拿起拐杖一顶地,发出了砰的响声,诸葛渊才沉声开口说话:“宁涛,没想到你竟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诸葛渊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除了几个知情人士,其他人都是很疑惑,莫非诸葛长老和宁涛有一些仇恨不成?不不,这不只是仇恨,看诸葛长老的样子就知道,这恐怕是血海深仇!
他们虽然都是古武家族的子弟,但在古武家族之中,也是有强弱之分的,而诸葛家族在古武家族中可是相当的强悍啊,不然也不能当上混元族的长老不是,可以说,他们任何一家都不敢得罪诸葛家,可看着年轻人似乎得罪了诸葛渊啊。
不过也不奇怪,看这年轻人这么猖狂,得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怎么,我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要动手不成?”宁涛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这是肯定的,宁涛的储物空间里可是还有四个ai600呢,完全不需要怕这个诸葛渊,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真的被取消古武大会的资格,干脆就带着程雪直接离开,他就不信了,四个ai600还无法把他安全的护送出去。
“诸葛长老,这样的人直接轰出去,取消古武大会的资格!”宋羲的语气有些不悦,显然是刚才诸葛渊的制止让他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