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说完后再次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嘛,如今的华夏已经进入了金钱社会,什么东西都是虚的,只有钱最真实,为了获得利益,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他鲨鱼可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为了能够坐上厦门黑道老大的位置,他不惜出卖同胞,投靠倭人,做起了名副其实的大汉奸,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如今的华夏国一切向钱看?
“我去你妈的臭鲨鱼,狗汉奸,谁说我们华夏人眼里只有钱,我们华夏民族五千的历史,说的可都是义气正义,姐读书少,不懂得许多道理,可是华夏民族精神永远不是只有钱,只,你敢胡说八道我劈死你。”绑在一旁椅子上的红罂粟已经被鲨鱼一副汉奸样气得内伤,她想要狠狠骂鲨鱼一顿,可是她又担心这一切真是老大的圈套,万一自己破口大骂把倭人骂醒了,那老大的圈套不就白设计了,无论如何,不管是不是圈套,当务之急就是自己逃出去,和老大会面说出倭人今晚又要偷袭的阴谋,还要公开鲨鱼狗汉奸的身份,哼哼,看来自己这次卧底行动还是大有收获的。
宫共策索十分鄙夷地看了鲨鱼一眼,同时默默点了一下头,他当然十分同意鲨鱼的话,在他心里华夏人本来就是民族团结精神极差,他说:“七十年前积贫积弱,整个国家就是一盘散沙,被我们打得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而现在整个国家又陷入了追求利益至上的怪圈,人民群众只知道追求个人的利益,根本就不将国家及他人利益放在心上,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团结,如果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我们怎么能够数次利用王陈二人的矛盾偷袭他们后而能够让他们找不到我们的踪影,所以对于今晚一条龙和长风集团的谈判,我认为这真的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不,组长先生,华夏人绝对不是这样,你不能小觑华夏人聪明才智,更不能小觑华夏人的民族精神,不错,七十年前华夏国的确几乎快要成我大倭帝国的囊中之物,当那是落后的体制造就了国力的落后,如今华夏国经济发展迅速,已经是世界上第二强大的经济体,军事能力更有了很大的提高,另外,我通读华夏上下五千年,华夏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五千年来的仁义礼智信绝对没有被金钱淹没,而是一直深深的扎根在人民的心中,我们今天扫荡了一条龙和长风集团的总部,他们不可能不想着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所以这是一个圈套,这绝对是一个圈套啊。”犬养砸忠颇为激动地说,他是通晓华夏过五千年历史的谋略家,知道华夏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有着不屈又团结的民族精神。
“说得好。”红罂粟心中不禁暗暗拍手称快,我们华夏民族本来这是这样的,华夏威武!
“犬养老师真是太看得起华夏人了,你的这番话别说我们大倭人不相信,就连华夏群众自己都不相信,我不懂华夏国的历史,可是自从我到华夏国来,看到的是所有人都以钱为第一,满街是小偷,什么电话诈骗,手机诈骗,到处都是,黄赌毒泛滥成灾,就连扶起摔倒的老奶奶也得考虑事后是不是会被敲诈,民风如此萎靡不振,金钱是唯一的至理名言,这样华夏国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惧怕的?”南稻吕昌甩了甩搭在额前的长发,全盘否定了犬养砸忠的话。
“南稻君,你是南稻世家最优秀的武士,所以我想这次你一定能够出色的完成任务。”宫贡策索用欣赏的目光凝视着南稻吕昌,显然他是同南稻吕昌的观点的。
“请组长先生放心,我一定会拿下陈英九和王一守的性命,为我大倭帝国掌控华夏打开第一扇门户。”南稻吕昌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暴虐,他仿佛又看见自己的***上流淌着华夏国人的血,那鲜红的血,让他感到丝丝快意。
“组长先生,千万不可以,这分明是一个圈套,这分明是一个圈套,华夏人绝非那么简单啊,不然七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攻克华夏了。”犬养砸忠万分诚恳地说。
“犬养老师,你不是武士,所以你有的只是胆小。”南稻吕昌不屑地说,他最讨厌那种不能再战场上和敌人勇猛厮杀而自称为谋略通天下的所谓谋士。
“我虽然不是武士,可你不能怀疑我不畏生死的武士道精神。”犬养砸忠冷冷地对南稻吕昌说。
“既然你不怕死,为何拼死一搏,我承认,今晚有可能是一个圈套,但那几率非常低小,因为大部分的华夏人都是孬种。”南稻吕昌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华夏人的鄙夷。
“明知道是圈套还要去钻,那才是孬种。”犬养砸忠反驳说。
“我会用胜利向你证明谁是孬种。”南稻吕昌自信满满地说。
“你不会胜利,你只会死在你的狂妄自大之上。”犬养砸忠说。
看着犬养砸忠和南稻吕昌吵得不可开交,宫贡策索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八嘎,犬养君不要再说了,我同意南稻君的意思。”
“组长先生……”犬养砸忠似乎还要说什么,却直接被宫贡策索无视了,他看了一下手表说:‘哟西,现在是七点五十分,南稻君,留下四名武士守卫,其余的人统统交给你统领,务必拿下陈英九和王一守的性命,我等你的好消息。“
“哈衣。”南稻吕昌兴奋地接受了命令,带着小组的精英成员火速出发,赶往目的地——尊天大酒店。
“组长先生,请立即停止这次行动。”犬养砸忠依旧不希望自己的人去钻那个圈套。
“犬养君,多虑了,这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宫贡策索拍着犬养砸忠的肩头说。
“可是……”犬养砸忠不相信这会成功。
“好了,别生气了,你看这个华夏女人怎么样,等我享受完之后你就来接着享受。”宫贡策索指着红罂粟无比y荡地说。
犬养砸忠看了红罂粟一眼,虽然他同所有倭人一样好色贪*淫,可是这个时候的兴致却无法高涨起来。
“这可是我们厦门第一美女红罂粟哦。”鲨鱼适时补上了一句话,那种语气分明再说:“奶奶的,能搞上我们厦门第一美女你还唉声叹气个屁啊,真是有福不知道享福”。
“哈哈,你等一会啊。”宫贡策索抱起红罂粟走进了一间屋内,关上了房门。
犬养砸忠无奈地摇摇头,鲨鱼看着宫贡策索的背影,心中已经一万只草泥马呼啸奔腾:“操你妈的,厦门第一美人就这样喂了倭狗,要不是老子实力不够,才不愿和你们倭人合作,老子一个人就能搞定一条龙,再搞定陈英九,操你妈操你妈,老子受不了啦,既然搞不到红罂粟,就去搞其他女人好了。”鲨鱼带着一肚子窝囊气寻花问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