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幕月儿的厨艺,曹若彤是赞不绝口,嘴里还包着一嘴的菜,筷子还不停的舞动着。刘宇浩从小到大也没照顾过别人,只是埋头对那盘红烧肉使劲,幕月儿则笑着坐在桌边看着这大小两个人欢快的吃着。
“月儿姐姐,你怎么不吃饭啊。”
曹若彤抬头发现幕月儿虽然手里拿着筷子,却只是给曹若彤和刘宇浩夹菜,自己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好奇的撅着小嘴问道。
“姐姐现在还不饿呢,等会再吃。”
虽然幕月儿一直是笑着在说话,但声音里还是透出了疲倦之意。刘宇浩疑惑的望了望幕月儿,发现她的脸色绯红,呼吸有些不是那么的自然。
“你在发烧?怎么早不说出来,还做了这么多事。”
刘宇浩用手摸了下幕月儿的额头,发现幕月儿的头烫的厉害,不禁皱着眉头嚷嚷了起来。
“没什么的,等会喝点水,吃了药再睡一会就好了。”
幕月儿勉强笑了笑,用手支着凳子,强撑着不让自己的身子软下去,毕竟曹若彤是第一天来到齐家,她想让若彤能从自己这里体会到家的温暖。
“不行,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发烧这个事可大可小的,你现在烧的这样厉害,一定要去医院才成。”
不容幕月儿分辨,刘宇浩抓起他的手便把幕月儿从凳子上拖了起来。生病的人哪里有什么力气,被刘宇浩这么一拉,幕月儿的整个人直接倒向了刘宇浩的怀里。
生怕幕月儿会被自己拉倒在地,刘宇浩急忙双手去扶,哪知,一只手才刚扶到了幕月儿那盈盈一握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搭在了一处有着惊人弹性的所在。
嗯,幕月儿今天居然没有穿内衣!这是刘宇浩的第一触觉,充分感受了那柔软和挺拔,刘宇浩被电殛般心中狂跳起来。只觉一股处子的幽香从幕月儿身上传来,扑入鼻孔。
“哥,你怎么了?”
看到刘宇浩是那种神情,曹若彤关切的仰起小脑袋问道。
“哥没事,刚才只是没站稳。”被身边的曹若彤这么一问,刘宇浩惊醒了过来,老脸一红,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
慌乱中,刘宇浩急忙抽出那只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指尖居然还残留着那奇特的芬芳,刘宇浩顿时呆若木鸡,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半晌都无法使自己缓过劲来。
只这两三秒的时间,两人仿佛共同经历了几个世纪一样,都傻傻的呆在了那里。面色桃红的幕月儿轻啐了一口,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娇怯的想把自己的手从刘宇浩那里挣开,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真是太要命了,幕月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自己会觉得手脚发软,触电般的感觉袭遍全身,特别是大腿根部的肌肉一直不停的微微颤抖着,羞死人了。
“那什么,若彤,哥哥要陪月儿姐姐去医院,你在家里等着爷爷回来好不好?”
急着掩饰自己糗态的刘宇浩只好拉出曹若彤当挡箭牌了,但言语中依然无法遮掩自己的尴尬,说话时还差点咬到自己的嘴。
无耻啊,无耻的刘同学,已经两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上一次是在锦绣园里和唐妩,这一次又是在齐老家里和幕月儿。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刘同学本来就是如此不堪。第一次要是无心之失的话,那这次刘宇浩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意为之。
难道一切都是荷尔蒙的错?
“好咧,哥哥你们放心吧,若彤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啦。”
从小就已经很独立的曹若彤早挽起袖子,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碟来。还调皮的对刘宇浩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
等两人拦到车来到北大附属医院,幕月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自己了,软软的靠在刘宇浩的怀里,任由他扶着自己的***,步履蹒跚的向急症处走去。
刘宇浩从指尖不断传来的热度感觉到幕月儿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直接俯身横抱起幕月儿,大步跑了起来。
突然被一个男人抱起来,吓的幕月儿差点惊声尖叫,回过神来才想起抱着自己的是刘宇浩,羞的把头埋到了刘宇浩的胸前。
那股强烈的男人汗水味,刺激的幕月儿觉得耳红心跳不已,不知不觉间,搂着刘宇浩脖子的双手越发的紧了起来,勒的刘宇浩想喊又没敢出声。好在离急症处没几步路,这点疼这哥们还能坚持下来。
“月儿,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此时的刘宇浩已经累的够戗了,早把那份吃美女豆腐的心思放到了一边,对幕月儿的病情十分的关注,他现在想的是如果幕月儿病倒了,谁来照顾老爷子和若彤祖孙俩的事呢。
“我很好。”
幕月儿说话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一种暧昧的**,其实这不怪幕月儿,要怪只能怪刘宇浩说话时嘴巴紧贴在幕月儿的耳垂边上,试想又有哪一个怀春少女能在经受这份诱惑时依然气定神闲?
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医院里人满为患,又在待症室等了好久才轮到幕月儿。扶着幕月儿走进医生的问症室,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
“你是怎么当人家先生的,一点也不知道关心自己太太,烧成这样了才来医院。”
那女医生一脸不满的呵斥着刘宇浩,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都哪跟哪啊!幕月儿羞的涨红了脸低着头,也没反驳医生的话。刘宇浩见状急的差点想蹦起来跟那女医生解释自己和幕月儿的关系。
“你自己过来看看你太太,脸都烧的发红了,男人没一个是有良心的,全都不是好东西,从来不懂得关心自己家老婆......”
女医生见幕月儿的脸越发的红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咬定了是刘宇浩的不关心造成幕月儿生病。这边手里写着处方,那边嘴里还不满的吼叫着。
估计这女医生在家一定是不怎么受自己男人待见,自己又不敢在自己男人面前吱声,于是就跑到工作单位发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