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非常人必用非常之手段!
既然南邵不讲规矩先指派手底下马仔跟踪刘宇浩,那也就别怪刘宇浩出手无情了。
以前刘宇浩总觉得大家之间的争执无非逃不脱利益二字,但看了南邵的做法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己还是太幼稚了。
正是因为刘宇浩的一再包容忍让才造成了南邵肆无忌惮的蛮横。
想玩哥们就陪你玩到底!
从现在开始,刘宇浩决定了,他要赌南家的石,让南家无石可赌。
“老沈,赶紧去再帮我买四本竞标单來。”
刘宇浩目光坚定,运气果决,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的事他从來都不会退缩,不做便罢,做就做到最好。
这一次刘宇浩要把南家人打痛,打到害怕才行。
对付这样的人不使出凌厉的手段他们是永远不知道害怕的。
尽管不明白刘宇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但沈国还是在微微一呆后立刻按照刘宇浩的要求去办事去了。
沈国就有这一点让刘宇浩很满意。
那就是,无论刘宇浩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问,也不会打听,在沈国心目中,刘宇浩所做的都是正确的决定,而以往的事实又都证明了这一点。
趁着还有点时间,刘宇浩拨通了藤轶的电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刘宇浩的确是身怀异能,但他同样是人,不吃东西还是会饿的。
在藤轶咧嘴傻笑的关注下,刘宇浩匆匆吃了点东西,道:“你小子笑什么笑?我吃饭的样子很难看吗?”
藤轶摇头,说道:“刚接了个电话。”
“谁打來的?”
刘宇浩已经大概猜到了电话的内容,但为了确定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來。
藤轶眉梢跳动了一下,呵呵乐道:“原來还有刘哥你不知道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比我先知道呢。”
刘宇浩沒好气的丢给藤轶一对白眼球,说道:“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藤轶更得意了,很沒形象的吹了个口哨,笑道:“毛大哥说事情已经搞定了,在我国领海境内抓获了劫船的桑巴。”
“原來是他!”
刘宇浩淡淡一笑,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有了这条大鱼在手,自己在缅北开采玉矿的计划就更沒人敢阻拦了。
“什么?这么快就抓到人了?”
沈国这个时候也回來了,听说事情已经解决,表现出一脸的惊愕,眼睛珠子都差点瞪出來。
妈妈咪呀!
这是什么速度?
刚才接到消息的时候沈国差点沒吓出心脏病來,可这才多大的功夫事就摆平了。
看來,真的是只有想不到,却沒有董事长做不到的事呀!
刘宇浩笑着点点头,从沈国手里拿过竞标单,说道:“还有两个小时不到暗标就要结束了,你们和薛浩然汇合以后就去付款领毛料的地方等着吧,我还有点小事要办。”
藤轶和沈国都纷纷点头,兴高采烈的去一旁讨论毛周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解决那个棘手的问題去了。
看着俩人竟然直接放心的把自己丢在这,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始去寻找一个沒有人,也沒监控摄头的地方。
移形换位是记载在鹿皮图谱中的一种提升内家修炼的身法。
以前刘宇浩曾经私下的偷偷练习过,但因为内力一直在炼气化神沒有突破,所以效果非常不理想,而且还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但现在不一样了,移形换位本來就是针对内力提升到三花聚顶以后的功夫,刘宇浩刚才试验了一下,根本就沒人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内力消耗更是少的可怜。
耗费了半个多小时,刘宇浩把整个暗标区赌石旁边的竞标箱都透视了个遍,只要是南家竞投的翡翠原石他都逐一做出了分析。
最后,刘宇浩利用自己恐怖的记忆力强行把南家竞投的翡翠原石和竞标价都记在脑海中才有回到这个沒有摄头的地方。
我了个去的!
刘宇浩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为了阴南家一把,刘同学可是付出了惨不忍睹的代价,整个玉石交易中心就只有卫生间沒有监控摄头了,他也只能委屈一下,在厕所里填写标单。
不知道南家在两个小时以后揭标时看到自己竞标的情况后会是什么表情,但刘宇浩知道,他现在的表情非常难看,非常委屈。
嗯,这块赌石应该沒有什么赌性,就算解涨了也只能保个本,还是让南家自己留着吧!
编号84514?
咦,这块毛料不错呀!
难怪说南邵是赌石界的绝顶高手,能看出隐藏性这么强的毛料也不是一般人了。
拿下,这么好的毛料怎么能让南家竞走呢!
刘宇浩皱着眉在脑海中极力搜索着南家竞投的每一块毛料,只要是能赌涨的,他全部都以高出南家十到一百欧元的价格重新填一张竞标单。
哎!这个地方的味道实在特别!
终于,刘同学忍不住了,捏着鼻子从厕所中跑了出來。
现在刘宇浩才知道,原來想背地里阴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呀,亏薛浩然以前对这种事乐此不彼,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真不知道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再次施展移形换位,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每一块有南家竞投的暗标箱内都多出了一张浩怡珠宝的竞标单。
当然,那些必垮和沒有一点利润的赌石刘宇浩是不介意南家自己投回去的。
还有最后一张竞标单了!
刘宇浩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是暗暗吃惊。
戚康那边得來的消息不是说南家现在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手里已经沒钱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能拿出两亿多欧元來参加这次的翡翠大公盘?
难道说戚康得來的消息有误?
刘宇浩先是如此想着,但马上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般來说,家族的衰败大都是由内向外的,戚康能得到的消息肯定不会來自于南家内部,很大可能是从商业伙伴那里得來的。
既然已经能从外部发现南家有明显的家道中落迹象,那一定不是近一天两天才发生的事。
突然,刘宇浩眼睛猛然一亮。
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家这次已经是孤注一掷,准备拿出所有的家底來做一次豪赌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连南霸天那种很多年都不参加翡翠大公盘的南家家主亲临缅甸?
由此足以可见南家对此次公盘的重视程度。
刘宇浩嘴角微微上翘,瞥了一眼手中的竞标单,他更笃定这次是吃定南邵了。
“这小子怎么又來了?”
看到刘宇浩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南邵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南霸天看似神色不惊,但眼珠子却也是乱转了,压低声音说道:“别急,先看看他想做什么再说。”
父子二人还是很有默契的,短暂的交流后就又马上恢复了镇定,目光齐齐落在刘宇浩的脸上。
“南先生,这么快咱们就又见面了。”
刘宇浩脸上露出懒洋洋的神情,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副看你怎么死的样子。
南便尽量缓和语气,还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反正公盘还有十几分钟就要结束了,我趁这会和父亲有些话在私底下交流。”
这是要赶哥们走啊!
刘宇浩一愣,随即便呵呵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南邵无计可施,居然能想得出这种无赖伎俩來不让自己靠近那块黑乌砂赌石。
“沒事,你们说话,我不会偷听。”
不是要比谁脸皮厚么?
刘宇浩慢悠悠的走了过來,手里还拿着一张已经填写好了的竞标单,根本就不尿南邵那茬。
南邵顿时目瞪口呆!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父亲南霸天竞投那块擦出了玻璃种晴水绿的黑乌砂,而且事前刘宇浩也明确表示自己不看好这毛料了,怎么现在又拿着一张竞标单屁颠屁颠跑來了?
这小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难道是要跟南家抢毛料?
“哎呀!”
刘宇浩一脸惋惜的摇摇头,端详了那块两百多斤的黑乌砂半赌毛料许久后突然來了一句:“刚才回去合计了一下,发现手里居然还有点闲钱,沒道理看到了这块毛料不争取一下啊。”
太过分了,自己明明说了不看好这块赌石,怎么最后十几分钟跑过來说要投标?
南邵气坏了,嘴唇都是紫的。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这里是缅甸翡翠大公盘,不是他南家,他南邵是沒有权利禁止刘宇浩投标的。
暗标的规则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出价是多少,你也永远不能在暗标结束前阻止别人对毛料进行投标,否则会被缅甸军政方视为挑衅。
那啥,要真给军政方造成那种印象的话,后果非常严重哟!
故意抖了抖那张竞标单,刘宇浩在松开手的前一霎那突然扭过头來,笑嘻嘻的看了南邵一眼,竖起四根手指说道:“不好意思啊南先生,我出价有点高。”
麻辣隔壁地!
南邵几乎要气疯了!
四根手指是不是就代表了他的出价是四千万欧元?究竟刘宇浩是怎么知道我的暗标投了三千八百万欧元的?
这一切都南邵來说都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