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方华韵还是杨天启的父母,都被院子内出现的怪物吓了一跳。待听清是这是那个小黑时,表情变得惊愕万分。
杨天启满脸苦涩,他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跟他们说,昨晚他给小黑一个灵气丹,然后小黑就变成这样吧。
一直很少的说话的陈思楠,突然开口道:“它不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变异了吧”又担心道:“杨天启,你小心点,别被传染了什么疾病”。此话一出,旁边几人不由离了远一些。
而让众人人目瞪口呆的是,一直在杨天启裤脚比较温顺的小黑,突然冲陈思楠,龇牙咧嘴,低吼吼连连。这一幕,吓得众人一跳。
正当他们以为小黑要发疯的时候,却又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不许咬人,不许发脾气,给我老实呆着”杨天启低声道。
令人惊讶的是,小黑竟然呜呜呜在地上打滚,脸上写满委屈。这一幕,着实让方华韵他们包括杨天启父母,大为惊奇。
不知何时跑出来的果果,见杨天启面前有个“小牛犊”:“叔叔,图图要骑牛牛,要骑牛牛”。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咕噜爬上小黑背上。
方华韵嗓子都快提到心桑眼了,急道:“图图!快下来!危险!”。
小黑条件反射的就要反抗,然而杨天启的一句:“好好驮着”,让它焉吧下来。
“你把图图驮着到她面前”尽管方华韵着急担心,但见杨天启吩咐了,那个牛犊大小的小黑,竟然摇摇晃晃站起来。
图图拽着小黑的两个耳朵,咯咯直笑。小黑不情不愿朝方华韵走去,待走到跟前,毛茸茸脑袋亲昵磨蹭方华韵的裤腿,末了,更是伸出前爪。
方华韵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切,杨天启笑道:“它在向你问好呢”。方华韵这是才反应过来,伸手握住。
打过招呼,小黑驮着果果满院子跑。
良久,众人才震撼中反应过来。方华韵磕磕巴巴道:“小黑,会不会成精了,它……它都懂人的意思了”。
众人一听,还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接下来,小黑一系列的表现,更印证了大家的猜测。此刻,杨家公认聪明的动物,除了金丝猴,又增加了一员。至于小黑如何变成这个摸样,就是大家不再关心的事情。
吃过丰盛的早饭,方华韵提出要回去。
“公司那边刚投产,又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方华韵道。
杨天启笑道:“一个人何必那么累,雇佣一个职业经理人帮你打理多好啊”。他也知道方华韵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多年的职业习惯,不是说能丢下的。
一路疾驰,杨天启开车把方华韵送到市里的火车站。
汽车内。
“华韵”杨天启侧身叫道。
方华韵微笑,回头应道:“嗯?”。一双精致,不带粉饰的俏脸,全身上下散发一种成熟的气息,除了那一晚销魂之后,杨天启因为结界修真之事,一直没有时间再次一亲芳泽。
杨天启一本正经道:“下午再走吧,我们去酒店探讨一下人生和理想”。
方华韵先是一阵错愕,待看到杨天启抽动的嘴角,才反应过来,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坏蛋,成天想那些坏事”。
杨天启坏坏一笑,一把搂住方华韵的腰,亲吻上去。方华韵刚开始还有所反抗,慢慢变为扭动、配合。
……
下午一点,杨天启搂着脸色通红,走路踉跄方华韵,从一家三星级酒店出来。
“记得工作不要拼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杨天启亲昵刮了方华韵的鼻子。
方华韵小鸟依人在杨天启的怀里,脸色红润,温柔道:“嗯,你也是……我爸和小果,他们就麻烦你了”。
杨天启笑道:“放心好了,一切有我”。
火车即将进站,眉目含情的方华韵,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杨天启的手。
“再见!”
“保重!”
“到家记得报声平安!”
“嗯!”
眼见火车渐渐离去,杨天启才起身出了火车站。汽车刚驶入高速收费站,电话响了起来。本以为是方华韵打来,拿起一看却是家里的电话。
“小启,赶快回来,你大姑家出事了!”电话里传来杨母焦急的声音。
“妈,出什么事了?”杨天启内心一惊,问道。
杨母焦急道:“你大姑来的,我一时半时也搞不清,你赶快回来,你姑父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啪啦一声挂了电话。
上法庭?
放下电话,杨天启猛得踩大了油门,码表一下飒到限速。
三十分钟后,来到家的门口。
“呜呜呜,开山,你姐夫这次可是栽了大跟头,前前后后亏了三千多万,明天还要面临法院的传票,你可要帮帮他啊,呜呜呜”杨天启的大姑杨怡水,一边说,一边不断抹眼泪。
这时,大厅门口传来脚步声。众人齐刷刷望去。
杨天启三步冲到大姑面前:“姑姑,不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杨天启扶正大姑,临身坐下。
见到自家侄子回来了,杨怡水有些底气,断断续续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黄哲通过杨天启认识郭大龙,建筑材料生意也顺顺当当。可是人一旦有钱了,就更想有钱。有一天在朋友圈,聚会的酒桌上,黄哲无意中,听到紫檀这玩意价格一路上扬,属于紧俏的产品。
一吨紫檀,能够卖到一两百万,甚至更高的价格。黄哲听到之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下嘀咕:奶奶的,就那木头玩意,这么值钱?
一顿饭下来,黄哲云里雾里。尽管听到做这玩意能够赚钱,但是没有渠道,也是白搭。只能心痒痒。
然而聚会的三天后,黄哲接到了一个老同学的电话。电话里老同学说:“他朋友那里有一批上好的紫檀,自己想吃下,却没有那么多的钱,问他想不想赚一把?”。
做了多年生意的黄哲,也是精明之人,当即只是说考虑考虑。然而第二天,他那同学又打电话来了:“那批紫檀乃是上好家具的制作原料,在古代属于‘帝王之木’的范畴,属于紧俏产品,如果他吃下,赚个四五百万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他黄哲不放心,可以带着懂行的人,掌掌眼,把把关”。
一听这买卖,一转手就可以赚个四五百,这生意可比做建筑材料来钱快了,黄哲连续几个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最后咬咬牙决定去看看。他带着自己临时雇用过来的木材师傅去了。一番波折,尽管木材坚定师傅,坚定这些紫婵都是真的,但生性谨慎的黄哲只买了一百万的货,试试行情。
如此通过他同学渠道,一转眼卖出一五十万!整整赚了五十万!激动了!黄哲彻底激动了。从买出卖出仅仅三天,就赚了五十万。而且这还没费什么大周张。
一时间,黄哲有些期待。
没过几天,那个卖紫檀的人单独联系上了他说,又有一批新货来,问他吃不吃下。
尝到甜头的黄哲,有了私心,也没通知老同学,决定大干一笔,偷偷拿出八百万,再次如愿以偿买到紫檀。惊喜万分的黄哲,生怕出现意外,连夜雇车,小心翼翼运回家里。
还没等黄哲平复心情,那个卖家再次打来电话,说有一批档次较高的紫檀刚从东南亚运来,这批价值大约两千多万,问他能不能吃的下,如果吃不下,就找别人了。
满脑子想大发一笔横财的黄哲,哪里愿意到了嘴边的肥肉溜走,第二天,他以最快的速度去银行贷款,筹集资金。
终于在晚上八点,再次完成了价值两千五百万的紫檀木交易。
高兴之下,黄哲请双方在大酒店搓了一顿,后又去洗了桑拿,等快到凌晨一点时,才返回家。
一转眼到了第三天,他想再次转手时,家具制造的买方告诉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他所带来这笔价值三千万的紫檀,仅仅有六根小件是真的,其余全部是非洲血檀,每吨价值仅两至三万一吨!
不信的黄哲,当即取样到相关部门鉴定,结果又是一样。
见如此,黄哲当即吓得险些晕倒过去。
“你姑父,他本来想去退货,哪知人家不仅不给给货,反而率先把你姑父告上法庭,告你姑父没把剩余的欠款给他们,呜呜呜”杨怡水继续道。
屋里静悄悄。杨天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姑父,他当时有没有留下证据之类?”。
“呜呜呜,没有,你姑父只是第一批拍了一些照片,第二批,第三批,经过师傅鉴定之后,直接在上面简单化了个圆圈,就装车了。而这边的县局说,这不能作为有效证据”
“他们说了,这些作了记号的木头,不能证明是从那里买来的,不能作为证据,呜呜呜,天启,你这次可要帮助你姑父,要不然,这次姑姑家可要倾家荡产了,呜呜呜,搞不好,你姑父还要蹲牢”
听过前前后后一分析,杨天启十之八九判定,这个便宜黄哲掉进钱眼,遭人家算计了。
看着姑姑难受的模样,杨天启想了想,还是帮助黄哲一把,毕竟是一家人,即使黄哲以前对他们家不太好。
芝马大点的事,杨天启没有请方立国帮忙,再说人家也退下来了,
“姑,您别哭,这事,小侄帮您解决,我马上动身去灵甘县!“杨天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