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后,他并没有把刚才经历的事情告诉大家,却偷偷通过智脑,找来了东方不拜和风清阳。
“小友,你演示一下,对方的攻击招式,我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风清阳沉思了下,说道。
侯不凡‘嗯!’了一声,立即开始比划三花暗杀团的招式,把记忆中的全比划出来后,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要破解他们的招式不难,可对方身上恐怖的毒液却很难对付!”
“这个不用担心,我对他们的毒液免疫!只要两位前辈能破解他们的招式,我就能杀掉他们!”
“哪你看好了!”风清阳手中长剑轻盈地用出后,看似不强的剑招中隐藏着恐怖的劲力,只要稍微大意,不死也德重伤。
随着剑法越来越快,侯不凡的双眼便有些跟不上,最后开启了特殊能力才能勉强看清楚。
“小友记住了多少?”
“三招!”
“演示给我看看!”
侯不凡接过长剑,很随意地挥舞了一剑,第二剑更是随意得离谱,连东方不拜都摇了摇头。
风清阳却在此时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上也出现了淡淡的微笑。
第三招用出后,虽然看上去很随意,可里面蕴含的劲力,却瞬间斩开了他面前的一块巨石。
“好,好!孺子可教也!”
“我有一套刀法和前辈教的剑法差不多,所以我才能领悟到它的真谛!”
“看来你我二人很有缘!老夫在教你一手离手剑!这招是我在敌人那里学来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在关键时能救命!”
话音刚落,快速在空中划出一个圈,长剑顺着被加速的圆圈,快速飞了出去,在空中以螺旋的方式向前旋转急射,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它却在两秒后,改变成倒飞,速度比先前快了一倍不止。
当他在见到长剑时,它已经插进了断裂的石头中,只剩下了一个剑柄在轻颤。
“感谢前辈!”
“你好好练吧!我和不拜兄去里面走走!”
侯不凡说了句客气的话,就开始练习起剑法,越是练习便觉得它越高深,最后却不知该如何练了。
静静地站在原地慢慢闭上了双眼,把先前学会的三招剑法融入了这招中后,发现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越来越迷茫后,又把追风刀发和乱战刀法在脑海中想了一遍,最后他却慢慢忘记了所有的招式。
几分钟后,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背后的长刀却被内力震了出来,刚好抵在他手掌上。
轻飘飘地挥舞了下长刀,一股恐怖的无形刀气,瞬间斩在了断石上。
接着在空中慢慢地划了个圈,并快速打出了长刀,让它犹如离手剑一样,快速向前旋转,并成功反转回来,劈碎了身边的半块巨石。
“好恐怖的威力!”
在他睁开眼睛说这句时,站在远处山岗上的风清阳二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才去了神秘洞窟。
侯不凡休息了下,又开始练着刚才的招式,一直累得练不动了,才停下来休息,并更正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等他恢复过来时,天已经黑了,找到佛龛和闵宇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指挥帐。
知道等两位哥哥反应过来,自己就走不了,潜行出来时,立即定位了天狼的位置。
快速离开驻军实力范围后,一路急行向东门方向,还未进入敌人的势力范围,就发现了很多的唐门弟子。
“赤材秒还真舍得下本强,不但用了唐门,还出动了神秘的三花暗杀团!这是要绝杀我的节奏啊!”
嘀咕了句,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好奇怪?按说这些人不应该担任巡逻的角色?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我得倍加小心才是!”
提醒了下自己,立即加强了隐匿效果,并绕到更远的地方,想找条最安全的路。
十几分钟后,还真让他找到一条没什么人把守的路,周围零星的慵懒士兵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围在火堆边聊天。
不想被对方算计,来到这些人聊天人附近,便听到:“我们就命苦啊!别的营都可以休息,我们却被派出来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他妈晦气!”
“发牢骚也没用,谁让我们是后娘养的呢!”
“嘘!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没活够呢!以前我们就是帝国里最差的一个营,现在被划到寒松将军麾下,也算正规编制了。”
“是啊!他对我们还算不错,从来都不克扣我们的粮饷,还时不时地请兄弟们喝酒!”
“头,还有这事啊!”
“当然,你以为降将好当啊!要处处小心人家算计你,寒将军对兄弟们是真没话说。就是不知道宙灭将军会不会让我们去当炮灰啊?”
听到他们的谈话,侯不凡心中一喜,道:“寒松果然有些本事,没多久时间就已经有一个营的手下,虽然这些人看上去很散漫,我敢保证一但拼命时,这些人比精英营的人还要不怕死!”
“他们本来就活在士兵的最底层,一直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只要有人愿意尊重他们,把他们当成兄弟,这些人就能为你做任何事情!甚至反叛,他们都会义无反顾!”
明白这些后,他满意地退后了一些,准备等这些人睡着在绕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半夜三点钟,所有的人都睡得很死,他立即开始向前潜行。
这条路果然够长,都急行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没走到尽头,但却看得到前面的白色帅帐。
知道周围肯定有暗哨,更小心地跟着风动的节奏,慢慢地接近了它。
偷偷看了看时间,发现快五点了,明白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后,立即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好不容易才绕到里面,里面的将军居然没休息,低着头在研究周围的敌我双方态势。
慢慢都来到他面前,确定是寒松后,慢慢地解除了潜行效果,并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寒松抬头时就看到了他,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