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恋兮的名字,不仅仅在华清大学学生广为流传,在华清大学老师里也非常的响亮。
所有人,全都将她视为不可招惹的存在。
然而,此时杜子腾竟然发现,自己刚刚想要将柏恋兮的照片放到,大肆宣传她和张星星之间的“恋情”?
如果被柏恋兮知道了……那……光是想一想,杜子腾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
不过,柏恋兮根本没有去思考那么多事情了。
此时的柏恋兮,心头只有一种想法,那是赶紧将张星星带到慕容霓裳的面前,早点将她的瞌睡症治愈。
那是一辆银白色的超级跑车,张星星刚坐稳,柏恋兮便猛踩油门,发出一阵轰隆的巨响,瞬间飚射远去。
张星星瞥了眼柏恋兮,心头喃喃道:“以前课的时候,还没怎么注意……原来柏恋兮的反应力、注意力、力量等各个方面,都远超常人,达到了一品超凡的程度。恩,也是后天的修为。”
“看来慕容霓裳的病……”张星星慢慢的闭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柏恋兮内心急切,再加她远超常人的反应能力,在拥挤的京城大街,她所驾驶的超级跑车,像一道流光,没有任何的停滞,一闪即逝。
大约二十分钟后,柏恋兮便将车停在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别院之。
院内小桥流水、凉亭蔓藤,好不自在。
不过,柏恋兮却没有给张星星时间去欣赏这些美景了,再次拉着他的手,便朝大厅跑去。
“李叔,周叔,霓裳姐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柏恋兮擦了擦额头细小的汗珠,对站在房门前的两位年男子,道。
其身穿灰色长衫,名叫周林的年男子,摇了摇头,“老宗主已经过来了,正在里面给小姐看病。”
柏恋兮心头一跳,惊讶道:“老……老宗主亲自过来了?那一定有办法治疗霓裳姐吧?”
周林坚定的点了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道:“老宗主一定能治愈小姐的病!”。
柏恋兮很聪明,她哪里听不出周林话里的意思,脸不由一阵黯然,心道:“也对,如果老宗主能治疗的话,估计很早将霓裳姐治愈了。”
“这位小兄弟是?”另一个身穿白色长衫,名叫李孟浩的年男子,看向了张星星,问道。
柏恋兮忙道:“对了,这是我们2018班医诊断的张老师,他的医术非常厉害,甚至不久前,还在医术斗,战胜了华夏的黄国医。”
“哦……原来是你们华清大学的老师啊。”李孟浩恍然的点了点头。但,却丝毫没有在意柏恋兮嘴里所说,他的医术非常厉害,战胜了什么黄国医。
李孟浩和周林都来自药王宗,他们自身便拥有超绝的医术,对于什么所谓的国医,向来瞧不眼。
而面前的张星星,只不过才20岁左右的模样,在他们眼里,更算不得什么了,和医术非常厉害,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关联。
柏恋兮此时心头正急切无,根本没有太过在意李孟浩,和周林脸的不屑,忙道:“张老师说不定可以治疗霓裳姐姐的。”
李孟浩和周林不禁对视了一眼,不过,从对方的眼里,全都看出了深深的不信之色。
但,他们也知道柏恋兮这是一番好意,也没有太过阻拦。
周林道:“恋兮,我们还是先等老宗主出来吧。”
柏恋兮点了点头,一双明亮的眸子,顿时变得红扑扑的:“都怪我,如果能将那块石头找回来的话,霓裳姐的瞌睡症,也不至于恶化的如此厉害。”
“恋兮,你也别自责,我和你周叔叔修为这么高,一直隐藏在霓裳周围,不是也没有注意石头丢哪里去了吗?”李孟浩安慰道。
听到这里,张星星心头却是微微一动,石头?难道……
张星星刚想说话,房门便慢慢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全身花白的老者。
老者周身散发着特的药香,平静的脸,略带着一丝愁色,双眸一片混沌,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老宗主,霓裳姐姐怎么样了?”柏恋兮见老宗主一直不说话,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慕容无痕似乎这才注意到面前的柏恋兮等人,轻轻的抚摸着长白胡须,道:“霓裳是我最疼爱的孙女,医术、制药甚至炼丹的天赋,也十分之高。我以前一直认为,她是我们药王宗未来的希望……”
“可是,谁能想到,她竟然得了这个怪病。”
“这十几年,我一直在研究瞌睡症,模拟出了十数种治疗方法和数枚丹药,但是,却依旧没有半点作用……”
说到这里,慕容无痕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的沧桑了。
沉默。
大厅里众人心头,全都悲痛了起来。
堂堂药王宗的老宗主,花费十几年,都无法找到治疗的病痛,这个世,真的还有人可以治愈吗?
饶是柏恋兮认为张星星拥有非常强的医术,此时,也没敢再开口,让他去看慕容霓裳的病了。
然而,张星星却突然主动说话了,“我是慕容霓裳的医诊断老师,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当然可以,老师,你请。”慕容无痕点头道。
虽然,张星星年轻无,但他却是慕容霓裳的老师。尊师重道,在慕容无痕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不过,张星星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如果将慕容霓裳治愈了的话,你们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张星星问道。
顿时,在场众人,全都用十分怪异的目光,集在了张星星身,那是一种深深的不信任。
也无怪他们会如此,毕竟,药王宗的老宗主,花费十数年都无法解决的病症,你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立马可以找到治疗方法?
即便慕容无痕敬重张星星是孙女的老师,此时也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不过,他依旧轻声道:“如果老师你能治愈霓裳,别说一个问题,是十个,百个问题,我们也定然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