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很阴险的微笑,然后双手就更加地肆无忌惮了起来。
“啊啊……噢噢……”幽雪的口中忍不住喊出了声音出来了,处-女的娇-吟总是令人摄-魂夺魄的。
连陈三喜这种阅女无数的浪子,都已经有点克制不知自己的情绪了,**的老二立马就挺立了起来,将那浴巾撑的老高老高的。
“不要……别这样……”幽雪虽然嘴巴里面听上去很不愿意,但是却没没有强烈地抗拒。
陈三喜很能了解女-人的这样的一种情感,他微笑着手往上摸,摸到了幽雪的丝袜的最深处,最神秘处。
“噢噢……”一连串的申银声传出,陈三喜已经感到自己的手上有一点点的湿漉漉的感觉了。
时机到了。
两人似乎有种很奇特的默契似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被子很软很软,软的就像是处-女身上的肌肤一样。
两人在船上打滚,相互地撕咬,相互地绞缠,相互地侵犯,白色的床单很快就变得凌乱,床尾很快地出现了血红血红的处-女之血。
也许只有一个女-人才能够形容第一次是多么的爽快,虽然有一点痛,但是那种爽快刺激的感觉已经远远大于疼痛了。
又或者说,疼痛本来就会引起人的快-感,一种畸形的奇特的快-感,更何况……
更何况我们的处-女幽雪的对象是陈三喜,陈三喜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能够对付各式各样女-人的男人,对于处-女的爱抚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柔和。
所以两人合体的时候,并没有给幽雪带来太多的疼痛感。
第一次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幸好第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陈三喜喷射了足足五次之后,才精疲力竭地从全身流淌着热汗的幽雪的身上爬起来。
“呼……”陈三喜长长地吐出口气,这是那条直挺的大鸟已经渐渐地收缩了起来,变的好小。
幽雪的脸上也不知为何,变得十分的忧郁跟伤感,她蜷缩在被子里面,仿佛失去了什么似地。
是那块处-女膜吗?显然并不是。失去的是那种再也不会有的懵懂跟青涩了,换句话说,再也不能装嫩了。
下面开始变老,人还怎么装嫩呢?
在这个时候,通常都是男人先说话的,而此时的男人说话的方式分为三种,第一种是普通男人:“都是我的错,刚才不该那么冲动的。”
第二种是文艺男人:“噢,亲爱的,面对你那美丽的容颜,我实在是克制不住我体内喷发出的情绪。”
第三种是2B男人:“爽不爽啊?”
陈三喜不是普通男人,也不是2B男人,更不文艺。陈三喜属于第四种。
他从手边抽出一根香烟,慢慢地点燃,慢慢地抽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然后慢慢地道“起来了,去找你爸了。”
幽雪不说话,背过身去,一句话也不说。
陈三喜咳嗽了一声,忽然觉得香烟有点苦,最近一段时间,他烟抽的很多,时不时要咳嗽起来。
他喉咙里面哼了几声,将烟蒂掐灭,发誓下次抽烟一定要在一个星期之后。不过话说还没有过完今天,他就抽起了第二根烟了。
陈三喜以前说过一句话:“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简直算不上男人,比女-人还要恶心。”
他拍了拍幽雪的背部,带着笑道:“喂,幽雪,你还记得不?”
“记得啥?”幽雪终于说话了,可是声音很低。
“记得我说过要给你十万块钱。”陈三喜道:“我这个人说话向来是言必行,行必果的。”
幽雪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之间有一点胀痛,直到这个时候才开始胀痛,之前估计是被陈三喜的棍子安抚的太快乐了,到此时才显露出来。
她只好很不好意思地将左手伸在汏腿之中,紧紧地夹住,道:“我才不稀罕你的臭钱呢,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吗?”
陈三喜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将幽雪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地道:“我并不是个喜欢占女-人便宜的男人,我跟你……跟你发生关系,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而已,仅此而已,并不是简单的身-体上的占有。”
他的声音变的平淡了起来,道:“说句实话,像我现在的背景条件,想搞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说是不是?”
幽雪也直直地盯着陈三喜的眼睛看着,好像想从陈三喜的眼中看到点什么。
“当然,如果你觉得你真的是被我占了便宜的话,那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还手的。”陈三喜说着话,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绕到了她的脖子后面,道:“其实这种事情发生之后,女-人要划算一点,吃亏的是男人才对的。”
幽雪本来还靠在他的手上,突然推开他的手,道:“胡说,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陈三喜低下头,在幽雪的耳垂上面咬了一口,幽雪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假怒道:“你干嘛?”
陈三喜的脸上又附上了笑容,道:“我咬你一口,因为你刚才也咬了我一口。”
幽雪不服气地道:“我啥时候咬你了。”
陈三喜瞥着眼睛看了一眼被子里面幽雪的下半身,道:“你不是用嘴巴咬我的,你是用你下面的那张嘴咬我的。”
幽雪的巴掌已经打在了陈三喜的脸上了,“啪”的一声响。
陈三喜并没有闪躲,幽雪的这一巴掌打的也不重。但这一巴掌就宣告了两人之间的一点小隔阂的化解。
两人出去的时候,幽雪走的很慢,因为她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好像变的有点异样了,再也走不出以前那种很紧并的步子了。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改变。
到了幽雪家里的时候,果然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叶尚真的是不在。
陈三喜里里外外走了两圈之后,道:“幽雪,你爸昨晚烧掉的那封信在哪儿?”
幽雪想了想,道:“他昨晚是用打火机烧的,烧掉之后,灰烬肯定还在他的房间里面咯。”
陈三喜摊开手,道:“说不定被扫掉了。”
幽雪道:“不可能的,他太邋遢了,怎么会扫地呢,我带你去看。”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道:“你看被烧毁掉的信件干啥?”
陈三喜故意将声音压低了,道:“因为我有特异功能,特异功能你懂不?”
幽雪撇了撇嘴,道:“你会特异功能,你确定?”
陈三喜道:“相当之确定。”
果然,那灰烬还在窗边,只是散落了一地,到处都是。
陈三喜站在灰烬前面,左手伸出,五指张开,侧头看了一眼幽雪,道:“看仔细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你以为你是……”幽雪刚想讽刺陈三喜,却已经看到了陈三喜无根长长的手指忽然变的相当的光滑亮丽,就好像是金属一样。
而无根金属手指却分别悠悠地散发出一股股的气流,气流是灰色的,将房间笼罩了起来,然后地上的灰烬就发生了变化。
它们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样,全部卷动起来,在空中翻飞着,慢慢地聚拢到了一块。
幽雪已经看呆掉了。
这已经不是特异功能了,这简直就是魔法啊。易经陈三喜早已学成了,现在他在参透超越易经之上的法术,而这就是他参透的第一层的控物术。
几声呼啸的风声过后,那卷起的灰烬碎片“唰”的一声凝聚在了一块,变成了一张被烧毁的纸,在陈三喜的手心上面漂浮着。
陈三喜笑了笑,对幽雪道:“咋样,这算不算是奇迹,比那某某的见证奇迹是不是更加地厉害?”
幽雪已经惊异地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她嘴上却不饶人,刻意轻蔑地道:“哼,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这些灰烬凝结成了一块,但是黑乎乎的一片,你还是看不清上面的字啊,你有本事能将他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吗?”
“当然。”陈三喜的无根手指猝然弯曲,坚硬入铁,那团焦黑的纸闪了闪之后,“唆”的一声,黑色就变成了白色。
白色的纸张,纸张上面还有几段黑色的字。
很明显,陈三喜已经将这灰烬还原成了原来的本相。
幽雪的眼珠都几近要掉下来了,眼睛眨了眨,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三喜拍了拍瞠目结舌的幽雪的香肩,道:“以后我教你啊,现在先看看你老爸的烧毁的信件上面写了点什么?”
他将纸张拿在手里,看了两眼,两色瞬时间就变得煞白,双眉凝结在一块,失声道:“糟了。”
幽雪看着陈三喜的脸,道:“怎么了?”
陈三喜将信件递到幽雪的手里,道:“你自己看。”
那信件上面的几段话是:叶尚,我就是吴爱民,就是当年剜去你双眼,抢了你老婆的吴爱民,你若是有种的话,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郊外花园见面,做个了结,不见不散。
看来,这封信是吴爱民写的,目的就是将叶尚引到郊外花园去。
郊外花园在郊区,八点的时候,那个地方根本就不会有人,杀个十个八个的,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