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喜将手机挂断之后,本来惫懒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从床上跳了起来,坐到了电脑面前,他昨晚没有睡多长时间,睡眠质量也不是很好,但是他这个人,就好像是一台永动机一样,骨子里面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很快就用电脑起草了一份相当完备的计划,然后发给了陈小康。计划罗列完了之后,天也已经大亮了。
在地上相互枕着的三个女人这个时候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三哥,你这么早就醒了啊?”陈小小打了个哈欠,道。
“是啊。”陈三喜笑着道,他的精神看上去很足。
胡二愣在墙角蜷缩着,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睛睁了睁,又睡着了,看样子,昨晚真的是让他感觉疲惫至极了。
陈三喜在胡二愣的屁股上面踢了一脚,道:“起来,二愣子,做事了。”
胡二愣歪着脑袋,勉强睁开眼,抱怨着道:“三哥,还早着呢,干啥?”
陈三喜将邮件发了出去,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道:“现在已经是八点了,八点是个好时候,你下去买点早点过来,吃完了饭,我们就要干事了。”
胡二愣还没有睡好,心里是一千万个不情愿,但没有办法,陈三喜发话了,他哪有不做的道理,只好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搓了搓眼睛,扭了扭腰身,道:“好,三哥,你等着啊,我下去买早点。”
“嗯,注意点,以免被人盯梢。”陈三喜叮嘱道。
胡二愣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将门拉开了,回过头道:“三哥,你放心好了,今天的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
这句话倒也不是大话,胡二愣跟在陈三喜后面混了这么久,就算是个木头,也变得有点头脑了。
没有头脑的人,在陈三喜的身边是混不下去的。
胡二愣走后,陈三喜伸了个懒腰,走到三个女人的中间,摇头晃脑地道:“美人们,现在你们应该去刷牙洗脸了,你们看上去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三个女人抢着问道。
“就像是坐台的小姐一样。”陈三喜毫不讳言地道。
接着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声响,再接着就是三个女人进去了卫生间,剩下一个满头被打的是胞的陈三喜。
早点不算很丰盛,只是几笼小笼包外加几杯豆浆,不过大家吃的都很开心,因为至少到现在,大家都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陈三喜吃完了早点之后,就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点燃一根烟,开始抽起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抽烟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只不过几天而已,但是对于陈三喜来说,却好像是几年一样了。
他抽的很慢,他在享受烟的滋味。如果世上没有香烟这种麻痹神经的好东西,陈三喜就再也找不出活下去的理由了。
“二愣子,你在这里照看好三位美人,我要出去一下。”陈三喜对胡二愣道。
“三哥,你又要出去做什么?”胡二愣不由地问。
“你难道以为我们在这里坐着,吴爱民就会无缘无故地死掉吗,你想的也未免太简单了点。”陈三喜已经站了起来,从衣柜里面翻出来一套西服。
这套西服是前几天胡二愣刚买的,自己还没有舍得穿,现在却让陈三喜抢先了。
陈三喜的身材很不错,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显得笔挺修长,他将领带打起来,对着三个女人招了招手,道:“各位,晚上见。”
外面的天气虽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炎热,但是空气却很清新,陈三喜穿着西服,脸上连一滴汗水都没有,他上了一辆出租车。
自打陈三喜发迹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的了。
“去哪儿?”司机问。
“软天集团。”陈三喜道。
软天集团的总裁鲁君正在办公桌上斜坐着,两根长长的指头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这是从韩国进口的香烟,专门为女人制造的,烟味很淡很香。
她将香烟放在双唇之间,一个男人马上过来帮她点燃。
这个男的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打扮的很朴素,可是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傲气,头发往后面梳着,光溜溜的,苍蝇趴上去都会掉下来摔死的。
这个人就是鲁君的丈夫,省会的会长——胡不道。
胡不道自己从来都不抽烟,可是他的口袋里面却有一个二战时期的zippo打火机,从古董商那里买来的。
据说以前胡不道被黑社会的人埋伏,中了一枪,但子弹却打在了他的这个打火机上面,侥幸保住了一条命,于是他总是将这个打火机带在身边。
不过zippo火机的质量也确实是出了名的。
他在沙发上面坐下来,喝了一口面前的白茶,悠悠地道:“陈三喜就算再精明,也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吧?”
鲁君轻轻地吸了一口烟,道:“他当然想不到,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嘛,心眼总是比较少的。”
“不过他若是查下去的话,或许会查出来真相的。”胡不道的眉毛稍稍皱了皱,道。
“他查不下去的,而且就算他能查出来真相,也没用。”鲁君将香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面,笑着道:“他现在两亿的资产被我吞掉了,可谓是身无分文,他还能怎么样?”
胡不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笑意,道:“我们公司在最为为难的时候,受了他的帮助,可是我们却过河拆桥,会不会不太仁义?”
鲁君走了过来,双手勾着胡不道的脖子,柔声道:“这不正是你做人的本色吗?你现在在官场呼风唤雨,而我,则在商场叱咤风云,这省会迟早会是我们家的。”
她的手伸进了胡不道的衣服里面,抚摸着胡不道的胸膛,胡不道年轻的时候,身体很健硕,不过近年来由于日子越过越好,生活越来越淫奢,肚子上面的肥肉也越来越多了。
可是鲁君并不介意,她总认为,成功的男人并不在表象,而在于肥肉里面的内涵。
胡不道的大手插进了鲁君的裙子里面,悠悠地道:“有谁能够想到,在省会里面坏事做尽的老虎帮的帮主居然就是你呢?”
鲁君媚眼如丝,幽幽地道:“可真正的帮主却是你,没有你的支持,老虎帮哪能够建的起来呢?”
胡不道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鲁君的NEI裤,双指搅动着,道:“要是陈三喜看到我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被气的吐血的,可怜那个小家伙了。”
“可惜他看不到,连想都想不到。”鲁君的话音已经跟申银一样了,下体已经流出了淫-水来。
这谁能想到呢?原来逼迫陈三喜让出两亿股份的人,居然就是鲁君,鲁君这一手可真是歹毒,她明明知道吴爱民是陈三喜的死对头,却帮助吴爱民暗算陈三喜。
着实阴毒的很!~
“我要……我要……”鲁君的眼神迷离,双目之中充满了淫欲,成功让她的身体变得空虚,急需要一根大-的满足。
胡不道已经将她的内-裤从腿上退了下来,里面沾满了粘-液。
“快,快……”鲁君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开始解胡不道的衣服。他们平日里,并不经常莋爱的,可是这一次赚了个金银满钵,成功的喜悦令两人的身体都在发烧发热。
他们需要一种身体上的宣泄。
可突然之间,鲁君的动作停了下来,眼中充斥着恐惧跟惊疑。
她是坐在胡不道的两条腿上面的,视线正好对着窗户。胡不道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惊诧,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他……他……”鲁君已经讶异地说不出话来了。
胡不道纵横在官场十几二十年了,一直都是稳中求胜的,一路走来,并没有多少的艰辛,可这一次,他忽然感到一股阴寒的杀气贯透了他的脊梁。
他猛然转头,就看到了一个人。
看到了一个人就像是壁虎一样吸附在玻璃墙上,而且这个人居然还在冲着他笑。
吸附在墙上并不可怕,胡不道认识很多的修为高深的人,都会使用壁虎功,但是看到了这个人,胡不道的脸上却瞬间变的惨白。
鲁君将自己腿上的内-裤拉了上来,从胡不道的身上站了起来。
“竟然会是你?”鲁君的脸上充满了疑惑跟不信。
“哐当”一声响,玻璃已经碎裂成片,吸附在墙上的人已经跳进了办公室里面,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陈三喜。
陈三喜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因为被欺骗而有丝毫的气愤。
他只是将桌子上面的香烟拿起来,点燃,吸了一口,皱着眉道:“女人抽的烟,真他妈难抽,就跟狗屎一样。”
他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踩了踩,笑了笑,道:“真是抱歉了,惊扰了两位的好事了。”
胡不道不说话,可是手掌心里已经握满了冷汗,到现在他才知道,陈三喜绝对不是个天真的孩子,陈三喜的手段之高,心思之缜密,已经让他难以把握了。
“你们就这样将我陈三喜的两亿的股份骗走了,未免太不厚道了一点吧。”陈三喜拍了拍衣服上面灰尘,道:“我以前说过,无论谁想欺骗我,都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的目光凝注在了鲁君的脸上,道:“鲁总,你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这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