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看着童娟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股阴险的笑容。
他朝着服务员弹了个响指,道:“再给我来一杯咖啡,最苦的咖啡,什么都别掺。”
童娟一口气跑出了几百米,才停下了脚步,从包包里面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依旧是苍老年迈的声音。
“丽人啊,你又有什么事情找我啊?”那头的胡老大道。
“胡老大,我刚才碰到一个少年,他自称叫张枫,原本是跟在陈大康手底下做事的,陈大康被吴爱民干掉之后,就转为成了吴爱民的手下了,现在吴爱民也被陈三喜做了,而这个张枫却想投靠你了,所以……”
“所以,他就找上了你,所以,你就打电话问问我的意见是不是?”
“嗯,我本不想打扰你的,但是这个张枫实在太奇怪了,他的一招‘点石成金手’非常的有火候,像昔年的一个人。”
说起“点石成金手”,那头的胡老大就有点不太冷静了,惊呼道:“你说的是点石成金手?”
“没错。”
“你说他像一个人,像什么人?”
“像昔年跟胡老大你平起平坐的赤月。”
“你说什么?”胡老大几乎叫了起来,他向来遇上任何事情,都能够保持一个镇定的心神,但是此时,情绪却极其的不稳定。
这个赤月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胡老大又是什么人呢,这两个人昔年到底做过什么事情呢,还有死掉的陈泰山,跟这两人也好似大有关系,是什么关系呢?
“好,好,好。”过了很久之后,胡老大才叹了口气,慢慢地道。
好什么?童娟没有问,也不敢问。
“就这样吧。”胡老大说完这句话,就将电话挂掉了。
镜头切在胡老大的脸上,胡老大的年纪已经非常大了,大到胡子都已经白了,一张老脸上面虽然已经换过一副皮了,可是仍旧有了皱纹。
他坐在一张轮椅上面,推轮椅的是另外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的年纪比胡老大要稍稍年轻个七八岁,他的名字叫老王。
胡老大在十八岁的时候,这个老王十一岁,当时胡老大就称呼老王为老王了,一叫就叫了六十多年,如今两个人都已经老了,可称呼还依旧没有变。
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现在老了,依旧没有离弃。
“怎么了,胡老大?”老王拿过来一条毯子,盖在了胡老大的两条腿上面,胡老大在这个轮椅上,已经坐了十年了。
“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赤月吗?”胡老大提到这个人的时候,眼睛里面露出一种复杂的色泽。
老王也稍稍变了变脸上,吸了口气,道:“难道赤月还没有死吗?”
“死恐怕是死了,不过刚才丽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少年,长的很像当年的赤月。”胡老大的脸上愁云密布。
“当年你跟陈泰山两人联手,把赤月钉死在了十字架上面,又遣起雷电风雨,最后才将赤月弄死,致使他灰飞烟灭,不过却不曾听说过,他居然有个后人。”老王也是越说越觉得事情很蹊跷。
胡老大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心里很明白,如果张枫真的是赤月的后人的话,必定会为他的父亲报仇的,赤月死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那个时候,他假如有个遗腹子的话,论年纪,却是应该有张枫这么大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胡老大还清楚的记得,赤月的成名绝技,就是张枫所使出来的“点石成金手”,放眼天下,只有赤月一个人会,但是现在张枫却会了。
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赤月将自己的这一成名绝技写成了一部秘籍,交给了自己还未出生的儿子,所以张枫才有幸学到。
而今,胡老大的年纪越老越大了,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根本不可能还如同壮年一样强悍,所以假如这个张枫找上门来的话,他极有可能应付不了的。
他要是还想活下去的话,就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干掉张枫,而等到张枫准备妥当之后再来找他的时候,那就为时已晚了。
“我们必须要杀了这个小子,不管这个小子是不是赤月的后人,都必须要干掉他,宁枉勿纵,因为我们这样的年纪,已经伤不起了。”胡老大的话语之中饱含着艰辛跟无奈。
老王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只不过有一点我还不太明白。这个叫做张枫的小子既然想为他的先父报仇的话,那么就不该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这不等于是自取灭亡吗,我相信,赤月儿子,绝对不会连这点心机都没有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奇怪的很,不过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这几天,要麻烦你出去一趟,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陈三喜,现在陈泰山的功力全部传给了陈三喜,如果说张枫得到了赤月毕生的功力的话,那么,放眼天下,也只有陈三喜能够跟他较一日之短长了,我老了,已经很难是他的对手了。”胡老大叮嘱道。
“好,胡老大,那你可要保重了啊,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虽然也老了,但是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完成的。”老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陈三喜打败了吴爱民之后,就在床上连续睡了三天三夜,接着接管了吴爱民在长寿县的十三处房产跟省会的三股势力,房产并没有多少钱,也就几千万,但是这三股势力却很有用处,陈三喜现在需要的就是自己背后的势力。
只要有人,那钱自然不是问题。
陈三喜变卖了长寿县的三处房产,然后买了一辆兰博基尼,其实他并不太喜欢跑车的,因为跑车坐在里面不舒服,而且在中国的这种路况,根本就不适合跑车,更何况他向来都是个很低调的人,开个拉轰的跑车,不是他的性格。
只不过,他这次干掉了吴爱民,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的想拉轰一把,于是乎就买了辆兰博基尼,又是中国限量版的,本来他完全有实力买辆布加迪威龙的,可是将这么多的钱砸在跑车上,实在没有那个必要。
陈三喜躺在车子里面,听着车子的轰鸣声,喝着葡萄酒,真他么愉快极了。
下个月,还有十三天,他就去县里走马上任了,县委书记一职,对于陈三喜来说,象征意义比实际意义要大的多,其实县委书记一年能够贪污几个鸟钱,没有几个,这点钱我们的陈三喜同志也许不要个把月就能够手到擒来的。
不过当上的县委书记,掌管了长寿县,表示他的官途上升了一个台阶了,也可以借此认识更多的官场上的达人们,这些,都是钱买不到的。
天已经黑了,他还在车子里面坐着,看着那艳丽的表盘跟手中晶莹的美酒,心情好到了爆,他准备将酒喝完之后,就开着车去路上随便叼一个良家,然后去开房打-炮,这是一种刺激,是找 小 姐所不能取代的。
陈三喜的酒还没有喝完,就有个女人朝着他走了过来了,这个女人穿着一件非常紧身的露背长裙,大红的颜色就好像是女人每月都流出的鲜血一样,她的身材可谓是极致,连台上的模特们恐怕都会望尘莫及吧。
长长的睫毛,丰润的红唇,水灵灵的眼睛,高耸的乳-房,挺拔的屁-股,似乎都在召唤着陈三喜去操-她。
陈三喜的胯 下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了,喝完酒之后,男人就会有两种精神状态,一种是十分的萎靡,还有一种就是好的出奇。
陈三喜属于后者。
他的一双眼睛在她的双 乳之上,只不过他发现这个女孩的腿好像有点问题,再细看之下,才知道,她的一只高跟鞋的根断掉了,看样子,貌似腿崴了。
陈三喜将车窗打开,点燃了一只香烟,吐出一口烟尘,吐在了这个女人的脸上,女人的两条眉毛紧紧地皱着,弯下腰来,楚楚可怜地道:“你好,我的脚刚才被石头绑了,疼得要命,你可以载我去医院吗?我会报答你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眨着,露出一副又成熟又可爱的样子。
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能够拒绝吗?更何况是像陈三喜这样的男人呢?
陈三喜只是微微一笑,道:“好,你上来。”
剪刀门往上一扬,女人就坐了进来,门自行阖上。
“ii`sflawless。”女人一坐进来,就忍不住拍手赞道。
陈三喜深深地吸了口烟,道:“别跟我说洋文,我听不懂。”其实最近几年,陈三喜在外面奔波闯荡,也学了几句英语了,虽然没有达到精通的程度,不过起码口语还是不错滴。
女人的左手伸在了陈三喜的大腿上面,咬着鲜艳的红唇,柔声道:“这车子太漂亮,太华丽了,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子。”
“下面的体验,我保证才是你真的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的。”陈三喜猛踩油门,四轮发出一阵咆哮声,就好像是疾风骤雨一般。
这种发动机传来的声音,使得人身体内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手刹拉开,车子就好像是龙卷风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