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别人知道,叱咤天下的陈三喜,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存活下来,那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吗?
陈三喜宁愿死掉算了。
他眼睛搜寻着,好一会之后,才发现不远处有一棵梧桐树,梧桐树枝叶繁茂,叶片蒲扇般宽大,看来已经用来勉强遮体了。
他双手紧紧地握着**,朝着梧桐树跑了过去。
现在是寻找遮羞物心急,所以他无暇他顾,如果他稍微留心的话,就会发觉,他身体上的疼痛感已经减少了很多,不说健步如飞,却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不过由于受创极深,他的真气还没有恢复,不能随意飞行了,那高大的梧桐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难题,想要摘到上面的树叶,只有爬树了。
他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将手放开,反正四下也无人,不将**捂住,应该也没有多大问题吧。
他正自想着,双手刚伸出来,准备抱着树爬上去,浓密的树叶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陈三喜眼睛瞪大,赶紧又将**捂住。
笑声银铃般从枝叶间传了过来,接着就有一个小女孩从树上轻飘飘地跳下来了。
陈三喜手足无措了起来,蹲着身子弓着腰,尽量地将自己私密的地方隐藏起来,哀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小女孩留着一头黄色的刘海发,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会有两个很可爱的小酒窝,她的两只眼睛很水很大,冲着陈三喜看的时候,头故意歪着。
“我还想问你呢,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除干净呢,你怎么爬起来了?”小女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道。
陈三喜大叫着,道:“你就算是要帮我,也该给我件衣服穿啊,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不知道吗?”
小女孩用手指抵着嘴唇,道:“嗯……可是要去毒的话,必须要把衣服脱光光才可以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陈三喜的头上的汗珠又滴落了下来,结结巴巴地道:“那……你现在不用帮我去毒,你可以暂且先让我穿上衣服吗?”
小女孩嘟着嘴,道:“可是,为了防止留下线索,我已经把你的衣服全都给烧掉了。”
陈三喜终于怒了,嚷嚷道:“你有没有搞错,你不征得我的同意,就把我的衣服烧掉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裸奔吗?”
小女孩见陈三喜怒了,也不生气,只是很天真地望了望天,道:“这样好了,我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你穿。”
她说着话,就开始脱衣服,她的衣服是一身紧身衣,上下一体的,从背后拉开,才能够将衣服全部脱下来。
在背后有一根拉链,她已经在拉了。
拉链拉开之后,她就先将上身的衣服褪下来,露出里面一个粉红色的乳罩,她的年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但是发育的却很好,胸部将乳罩撑的很饱满,童颜巨-乳,大概就是说的她了。
陈三喜又叫了起来,道:“喂,你赶快给我把衣服穿起来,你……你露出胸部,难道不怕招惹色狼吗?”
小女孩天然呆地道:“可是,你说你没有衣服穿啊。”
陈三喜已经气得快要晕过去了,耷拉着眉毛,道:“拜托,我说,你笨蛋吗?你衣服那么小,我怎么能穿得上呢?”
小女孩微微沉吟着,道:“说的也对啊,那我穿起来好了。”
最后的结局是:陈三喜随随便便摘了几片树叶,用青草搓成绳子穿了起来,勉强当做一个远古人的裙子穿上了。
只是没有内裤将大鸟捂上,陈三喜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两个人坐在篝火边,烤着树枝上的鱼,这几条鱼都是陈三喜在不远处的池塘里面靠双手逮住的,他本身就是来自农村的孩子,这种事情根本就难不住他。
他翻动着手里的树枝,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要救我?”
被别人问及自己的名字,小女孩的眼中就闪动着光芒,道:“我叫仓木信美,别人都叫我小美。”
陈三喜抓了抓自己的耳朵,道:“你是日本人?”
仓木信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嗯嗯,口尼西瓦,瓦达西瓦米浆。”
陈三喜咧了咧嘴,道:“米浆?什么米浆?”
仓木信美带着嘴角的酒窝,笑道:“米浆就是小美的意思。”
陈三喜哼了哼,道:“原来米浆就是小美,长见识了,话说,你怎么将我从赤发金刚的手里救出来的,还有,你怎么能够解掉赤发金刚的毒的?”
仓木信美看着头顶,只觉得好多的星星,皱着两条月眉,道:“你的问题好多啊,等你伤好了之后,我再一一跟你解释吧。”
陈三喜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将已经烤的很香的鱼拿过来,撕下了鱼肚子,放在嘴里面咀嚼着,道:“好吧,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在这里昏迷了几天了?”
仓木信美也学着陈三喜将鱼肚子撕下来,放进那樱桃小嘴里面,鼓着嘴巴,伸出三根手指来。
“我操,已经三天了啊?”陈三喜觉得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居然就过了三天了。
“嗯嗯。”仓木信美的嘴巴很小,鱼肉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哝哝地道:“再过一天,你体内的毒素应该就可以全部清除的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回日本。”
陈三喜一怔,道:“什么?你要带我回日本?”
“嗯嗯。”仓木信美不以为意地道:“是的,不过等你明天完全好了,我才带你回去。”
陈三喜怔住的时候,一根刺卡在了喉咙里,大声咳嗽了出来,道:“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能跟你去日本呢,再说,我又不会说日语,去日本干啥?”
仓木信美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瞟着陈三喜,稚趣地道:“你真不去?”
陈三喜道:“我当然不去了。”
“好。”仓木信美就说了一个字,另外一只小手在陈三喜的脖子上面一切,陈三喜就触电似地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平常的他,根本不会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小丫头摆平的,不过现在他还没有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所以仓木信美打过来的时候,他连躲都躲不及。
仓木信美吸了吸油光闪闪的指头,看着陈三喜眯着眼睛笑道:“你慢慢地睡吧,今晚好多星星,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陈三喜昏过去的时候,又遁入了梦境。
无边无尽的梦境,还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那些女人在陈三喜的周围拼斗、厮杀,浑身都是鲜血,陈三喜看得呆住了。
直到一股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他才猛然惊醒。
醒过来之后,他就尖叫了起来:“哇啊……”这声音,简直比杀猪还要凄惨。
他看到了什么呢?
他看到仓木信美正俯身趴在他的**,那张樱桃般的小嘴,正将他松软的棒子紧紧地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着。
汗水就像是瀑布一样从陈三喜的额头上流了出来,而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棒子居然渐渐地变大了。
他双手在地上撑着,连忙往后倒退,**的棒子从仓木信美的口中滑落了出来。
一丝粘液挂在了她的嘴角上。
陈三喜一把将自己的裤裆捂住了,脸色都变成青色的了,表情僵硬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女孩救自己,难道就是要为了给自己口、交吗?难道是贪恋他的美色,所以才救他的吗?
他不否认他自己长的很帅,可是这个女孩看上去年纪只有十二三岁,他虽然好色,但并不是变态狂魔,更没有恋童癖。
“你干嘛,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有叫醒你,快过来,让我帮你吸干净。”仓木信美的两只眼睛完成了月牙形,嘴角的粘液还贴在脸颊上。
汗液一滴滴地流进了陈三喜的嘴里,这个女孩子,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当着自己面,被自己发掘了,居然还要继续?
“你……你……你神经病吧?”陈三喜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却很害怕面前的这个小女孩。
“你才神经病呢。”仓木信美撅着嘴,道:“在针灸的治疗下,你身体组织的毒素基本上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丹田这一块,但这一块极其的脆弱,不能够扎针,所以只能用嘴巴帮你吸出来了,哼,我这是一片好意,你不领情就拉倒。”
陈三喜眨巴着眼睛,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小女孩做事的法子,这种事情,可以这样处理吗?
难道她不知道这已经是性关系的一种了吗?
就算天真,也不带这么傻的吧。
“嗯,那个……”陈三喜吞了口口水,道:“那个,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刚才,刚才做恶梦,所以起来说胡话呢,这个地方残余的毒素,我自己可以逼出来的,就不用劳烦你了。”
他没有将真相说出来,既然她如此的纯真,那自己又何必煞风景呢?不如让她保留着这份纯真,不是更好吗?
仓木信美拍了拍手,道:“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弄,今天轮到我去捕鱼,你在这里等我噢。”
陈三喜木讷地道:“嗯嗯。”
仓木信美将袖子撸起来,将裤脚卷起,光着脚丫,朝着池塘那边跑了过去。
陈三喜看着她那天真可爱的倩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很奇怪的感情涌上了心头,可等到他再看自己那粘满了她津液的棒子,却又哭笑不得了。
这个小女孩就算是真的天真可爱,也肯定有点傻,今天还要带他去日本呢,他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日本呢?
他必须要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