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全等人被丢了出来,他眼中喷火,顾不得身体的痛苦,拿出手机立刻就拨通了领导的电话,惊怒道:“吴厅长,叶天龙……”
吴厅长名叫吴兴,虽然是个副的,但权力也是很大,听到蒋大全简单地把整个事情添油加醋地说明,立刻就怒了。
竟敢开枪打警察,这也太无法无天,必须整治!
“你等着,这我立刻亲自带人过去去彻查!”吴兴怒声开口,他挂了电话,又跟杨帆沟通了一下,就立刻行动起来。
今夜很显然,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
……
宴会还在举行,唐叶被安排让安冷菱照料,可是此时,叶天羽已经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悄然地离开,跟着他离开的还有孤剑和豹子。
安冷菱,她当然要留在这里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在吴厅长召集人马问罪龙门,在黑木花花觉得今夜必然安枕无忧的时候,叶天羽带着一群人,全是黑衣黑裤,迅速地出现山庄的远处位置。
晚上将近十二点,叶天羽出现在这里,而在他的身后,除了何小东,豹子,孤剑带着的一群五十个手持各种武器的好手,还有小密,以及二十个女杀手。
这个山庄所在的位置倒是非常便利,前后都有出口。根据资料显示,里面甚至有直接逃离的直升飞机。
今夜月光很淡,没有星星,整个夜空有一点光亮,但也是几乎难以看清什么。叶天羽看了看远方,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噪杂的声音。
就在这时,小密开口说道:“路上的监控已经被我的人清除,可以往前靠近了。”
叶天羽点了点头,手一挥,众人立刻往前靠近。越来越近,借着淡淡的月光,前面露出一座很大的宅院。
宅院有些旧,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还有不少的树木。
叶天羽拿出地图,仔细地看着里面的前面,把一切分析清楚之后,再次带着大伙继续靠近。
上次的那伙R国高手已经不凡,而这次守在这里的可是R国侵入这里的主力力量,绝对不容小视。
叶天羽边行动间,脑海中不停地演练着一切,他做事向来心细如发,喜欢未雨绸缪,把一切后果和应变手段考虑清楚。
因为,在他眼中,生命是绝对脆落的。为了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的性命,也保全兄弟的性命,容不得有丝毫的马虎。
也正是因为叶天羽的成功率,叶天羽为了兄弟不畏生死的表现,才能让他得到所有人的拥护,得到大伙愿意为他而死的心。
“前面山庄两侧的房子里面有足足近四十个人,个个身手不错!”叶天羽突然开口说道,看来,这里的人数远不是开始打探出来的。
何小东等人楞了一下,在他们看来,对方肯定是在山庄里面,谁会在山庄门口两边的破旧院子住着。
“小东,你和孤剑带十个人去解决左边的人。小密,你带十个人解决右边。记住,尽量不要弄出动静。豹子,你带着三十人饶到山庄后面,小心一些。我带着其他人,在这里随时策应你们。”叶天羽沉声开口。
听到吩咐,何小东立刻带着一群人往前潜伏,在他身后的二十人收起手中的冲锋枪,掏出匕首,腰部鼓鼓的,显然还有不少别的货。
距离越来越近,何小东再次提醒众人小心翼翼,不论如何,他们怎么也不愿意输给旁边的小密和一群女人,好歹他们是纯爷们。
很快,大伙就全都靠近,何小东率先一跃而起,跃进了旧房的里面,孤剑跟着过去,里面传来阵阵的声音。
灯光还在闪着,很显然,有些人还没有睡觉,似乎在里面玩着打牌的游戏,甚至传来一阵阵对话的声音。
“妈的,又轮到我们了,在这破地方,真是难受!也没个姑娘伺候着,还得守夜。”
“行了,咱们算运气好的。黑木大人说了,今夜是最轻松的,甚至可以允许我们偷懒睡个觉。”
“说得也是!”
在黑木花花看来,今夜的叶天羽绝对是够忙碌。能不能杀死叶天羽且不说,至少他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况且,叶天羽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安排人每天都在两侧守夜。
若是叶天羽走入这里,很有可能就直接攻近山庄里面。毕竟这两边白天是没人,他们都是晚上临时过来守着。
到时候,就可以由两侧的人带着强大的火力,来个反包围。
两人相视一眼,直接就跃了进去,其中一人发现了他们,正要开口说话,一把闪电般地刺出,他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有有一人还想攻击,一把剑划破了他的喉咙!
孤剑的动作看起来很慢,但实际上却异常的迅速,拔出剑之后,两人发出信号,后面的二十人立刻跟进。
何小东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立刻吩咐下去,按照叶天羽的吩咐,他们只能进行一个个的暗杀。
一场黑夜中的暗杀就这样展开!
不少R国山口组的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子剧烈的疼痛,或者腰部被人刺穿,一个个在茫然中倒地。
短短二十分钟以后,叶天羽接到了两边的信号,已经搞定了所有对手,他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带着身后的一群人往里面靠近。
带着一行人进入山庄,叶天羽再次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脸色围边,制止了所有前进的人,仔细地感觉着周围的动静,没有任何的发现。
“小东,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叶天羽问。
“没有啊!”何小东有些惊讶。
叶天羽想了想,沉声说道:“给我找两具尸体过来!”
听到吩咐,何小东楞了一下,忙吩咐下去,叶天羽接过两具尸体,直接踢着尸体让他沿着面前的路滚过去。
轰!轰!
几声爆炸声响起!
“艹!”何小东忍不住脸色巨变,对方竟然在这里埋了地雷或者炸弹,若是他们就这么贸然过去,不死也得重伤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