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因为李夫人是神医,他们吃过药丹后就没事了!”王六回答道。
“啊!神医!”张九龄莫名兴奋起来,接着他不由得望向紫烟,见紫烟年纪不大,一付绝世容颜,浑身洋溢着一股仙气,不禁点头道:“想不到李夫人年纪轻轻已是神医,真是难得!”
紫烟起身作了个礼道:“张大哥言重了,我只是略懂医理而已,岂敢称神医?还有我夫君李白既然与你兄弟相称,你直呼我紫烟就行。”
“哈哈,好,紫烟你也无需歉虚,你确有一种神医的气质,我张九龄看人很少看错。说起来,我还有一事要相求你!”
“张大哥有事吩咐就是,紫烟能做的绝不推托。”
这时李白也道:“对,张兄,有事就说,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好!不过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我们先吃过饭菜再说。”说罢,张九龄拿起酒杯,相敬众人道:“诸位贵宾,在织锦阁里都不用客气,来,先喝杯薄酒,然后再开怀吃菜!”
众人连忙举杯回敬,接着便不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毕竟打斗了如此长的时间,大家都已饥肠辘辘。
酒足饭饱,张九龄让王六领着大家到内堂休息。
接着他带着李白和紫烟两人出了客厅,走向院子东面那个两层楼阁。
一边走,张九龄一边给两人说道:“刚才我说要麻烦紫烟之事就是想请紫烟帮小女秦川看病。”
紫烟与李白一听都有点愕然。
紫烟道:“张大哥的女儿犯何种病了?”
张九龄叹了口气道:“癔症!”
“癔症?”
“对,忆夫成疾,多年来我遍寻名医,也没能把秦川治好。”
“忆夫成疾?莫非你女儿的夫君远游去了?”李白问道。
张九龄点点头道:“没错,我女婿已离家十年,音讯全无。女儿秦川天天守窗织锦,盼夫归来,渐渐便成了癔症。”
“守窗织锦?难道刚才坐楼阁二层的女子就是你女儿秦川?”李白指指远处的二层楼阁。
张九龄一听,有点意外,道:“你刚才看到秦川?”
“嗯,我在空中听到你女儿让你进院,便循声看去,刚好就看到楼阁二层里的女子。”李白说道。
“没错,那正是小女秦川,其实她是我的义女,当年我在嘎仙洞捡到她,当时她身上只有一个写着‘秦川’的玉佩,于是我就帮她起名叫张秦川,之后我把秦川带回来抚养成人,之后又把她许给如意夫君,本来她的生活将是美满幸福,不料其后女婿立志远游,一去十年,终使她忆夫成疾。”
“刚才院墙的诡变是否是她的所为?”李白忽然问道。
张九龄点点头,道:“没错,我这女儿天生异禀,自小就能移土生泥,嘎仙洞是后土娘娘的仙洞,我想她一定与后土娘娘有着莫大仙缘。”
“移土生泥!这是何等厉害的异禀,怪不得刚才的院墙能把余敬一众打得落花流水!”李白赞叹道。
张九龄呵呵笑道:“余敬这些乌合之众算什么?以我女儿秦川的本事,就算再多一些绝世高手来也攻不进织锦阁。”
紫烟问道:“可院墙这么长,秦川姐能顾得了吗?”
“当然可以,秦川早已在院墙上做了禁制,院墙自动防御,她根本不用费心。”
“怪不得家丁们完全不担心,原来织锦阁有个‘小后土娘娘’守护着!”李白打趣地说道。
几人说着说着已到了楼阁,张九龄领着两人上到二层,只见一女子正在织着锦布。
她正是秦川。
秦川见张九龄领着李白两人上来,停下手道:“爹,贵客临门,不请去客厅,为何要带来织楼这里?”
张九龄道:“秦川,这是李白与其夫人紫烟,紫烟是神医,爹带她来给你治治癔症。”
秦川看看紫烟,道:“爹,女儿没事,不用劳烦这神医姑娘了!”
这时紫烟忽然上前一步,拉起秦川的手道:“秦川姐,我是紫烟,并不是什么神医姑娘,我来也不是给你治癔症,而是想与你聊聊天。”
秦川把紫烟的手挣脱开,道:“紫烟,我不想聊天,你们走吧,我要赶着把锦布织完,好让夫君回来时有锦衣可穿。”
紫烟笑笑道:“秦川姐,不聊天也行,这是我夫君李白,他的诗写得非常好,我让他给你吟诵一首如何?”
“吟什么诗?你们还是快走吧,别防碍我!爹,带客人回去吧!”秦川冲张九龄喊道。
“这……女儿,你就跟紫烟好好聊聊吧!”张九龄接近乞求道。
秦川摇摇头:“爹,你也知道我要忙着织布,哪有时间聊天?还有,以后别总把客人往我这里带了!”
“这……”张九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紫烟道:“张大哥,你先下楼去,秦川姐的事我有把握,不过你记住,等一下楼上发生何事你也不要上来!”
张九龄一听紫烟说有把握,心里一阵高兴,道:“好!我马上下楼,这里就拜托两位了!”说罢“咚咚咚”地跑下了楼。
秦川一见急了,道:“爹,你把他们也带走啊!”
可是张九龄已下了去,没有答理她。
这时李白也道:“小仙女,要不我也先下去,你们慢慢聊?”
紫烟摇了摇头,“你下什么去,我不是叫你吟诗吗?你快吟,要吟一首引起秦川姐共鸣的诗,有关她思忆夫君的,悲情一点更好!”
“哦!”虽然李白不知紫烟为何要他吟一首这样的诗,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你们吟什么诗?快下去吧!”秦川开始不高兴。
“秦川姐,现在已经轮不到你不听了!”紫烟话音刚落,突然出手,迅速地点了秦川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秦川没料到紫烟会突然出手,一阵震惊,道:“你干什么,为何点我穴道?”
“不就是想你安心听李白吟诗吗?”紫烟得意地眨眨眼睛。
“哼,你以为点了我的穴道,我就奈何不了你吗?”秦川冷笑一声,眼神一变,心中默念密语,顿时院外的土墙突然立起,接着竟伸出一只“土手”直向紫烟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