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给老妈回了个电话,老妈其实也没事,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接着是宁静的电话,拨回去,顿时传来宁静略显焦急的声音:“石钟,你现在在哪里?人没事吧?”
石钟道:“我没事啊,你怎么了?我现在在日本谈业务呢,有什么事慢慢说!”他倒是好奇,一向性格淡泊雅致的宁静怎么会表现出如此急切的一面。
“我前天碰到塞玛法了,他受伤了,浑身是伤!”宁静道,塞玛法是石钟的保镖,这个宁静是知道的,连保镖都受伤了,那么可想而知石钟的处境,但是问塞玛法,他却是遮遮掩掩,自己的英语本就不好,只听懂了他说石钟很安全,但是连他自己都伤成那样了,还说安全,至少说明处境不妙。
“塞玛法受伤了?”石钟的声音拔高起来,这个倒是石钟没有预料的。
其实宁静却是误解了,塞玛法为了阻挡速度奇快的艾菲尔去支援兰博斯基,硬拼着被艾菲尔的利爪抓伤而缠住她,虽然流着血,但都是些皮外伤,不足为道,可是上次塞玛法从圣爵菲斯酒店出来,没等到石钟,便独自回去,正巧碰到宁静上石钟家,就撞上了。
塞玛法一身刀割一般的伤口,自然是吓坏了宁静,急忙问石钟人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塞玛法见老板一直都没有告诉宁静关于他的一些事,自然没有透露,于是就含含糊糊地解释。再加上石钟的手机打不通,可以说,这三天。宁静都是在焦急中度过的。
“老婆,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我!”石钟感动道。
“你没事了吧?”宁静轻声问道,远在中国的她。此时,心才真正地放下来,石钟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偷走她的芳心的男人,宁静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感情,很奇怪,这就是爱情吗?
“没事,就是遇到几个小混混想要抢钱,就当他们是一群疯狗了。我已经解决了,现在在日本和我的一个客户在洽谈一个项目呢,过几天就回去,别太想我咯!”石钟大大咧咧道,在他眼中,不论是地狱王座的艾菲尔兰博斯基还是梵蒂冈的洛南不就是一群疯狗吗?
挂了电话,石钟心里却是甜蜜蜜的。不过以后可要注意了,自己自从和宁静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陪她的时间可真是少了,这可不正常,看来以后要多多抽出时间陪她了。两个人相处久了,才会摩擦出真感情。
和林巴打了一个电话,这厮嚷嚷着说找到好玩的东西了,让石钟赶紧去,这厮都订婚了心还不收,随便敷衍了一下他就挂了。
给安德鲁挂了一个电话,立马的,那边传来了安德鲁担心的声音:“感谢上帝,石,我差点为你立长生牌!”
“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你一个外国人,知道长生牌是什么吗?是能随便乱立的吗?”石钟骂道。
“石,这次真的十分感谢你,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方法,雇佣了大量的雇佣兵,他们已经陆续进入南非,我想,现在的隆非多肯定在恐惧地向上帝祈祷!”安德鲁道。
“你不怕引起当地政府的不满?”石钟道。
“不满?哼,我在南非的很多大型项目都搁浅了,但是没关系,我不怕损失,就是损失再大,我也要隆非多家族消失,等隆非多家族从地球上连根拔起的那一天,就是南非政府向我递橄榄枝的时候,石,这个世界上,利益才是一切当然,我们俩的友谊那是生死之交!”安德鲁道。
“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说了,而且中国话那是越说越顺溜了!”石钟笑道。
“这都是托你的福,我发现我已经不能自已地爱上中国了!”安德鲁微笑道,此时的他正在自己在圣德路堡悠闲地品着红酒,随着他大把地钞票甩出,自然有很多人为他卖命。
“那你就办张中国绿卡吧!”石钟笑道。
“正有这个打算!”安德鲁道。
两个人说说笑笑聊了半个小时,挂了电话之后,石钟便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和什么人说了几句,对方报出一个地名,没有犹豫,石钟便踏上了去东京的路程。
横滨距离东京也就20多公里的路程,半个小时便到了东京地带,石钟学着口音报了一个地名,再加上石钟的美钞,自然有的士热情地为石钟服务。
这里貌似应该不是东京市中心,不过这里风景极好,绿色覆盖率很高,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以绿色作为背景。
在一家比较复古的装修的店前,石钟走下了车,这里就是藤原和他约的地方,也是自己要求要在东京见面的,来了一趟日本,不来东京怎么行呢。
“老板!”
早就在店门口等待的藤原走过来恭敬道,要是有认识藤原的人见到他对一个年轻人这么恭敬,非得大跌眼界,作为藤原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藤原可是十分的傲气,再加上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菊花会同意了藤原任职长老一位,藤原家族更是水涨船高,虽然距离以前的地位有着天壤之别,但也算位高权重了。
“你怎么还穿着武士服?”石钟讶然地看着藤原,一身深蓝色武士服,腰间佩带两柄刀,一长一短,看着不断有进出的人对着藤原低头,看来武士这个职业在日本的地位还挺高的。
藤原将石钟迎进二楼的雅间,坐下,藤原不辞耐烦地为石钟讲解各式各样的菜,这一顿饭倒是吃的很舒心,味道也很好吃,唯一的缺点就是,量似乎有些少,以石钟的胃口,只填了六分饱。
“好了,饭也吃了,我们出发吧!”石钟起身道。
“是!”藤原恭敬道,并没有因为是在日本而对石钟生出轻慢之心。
出了店门,一辆奔驰稳稳地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同样身穿武士服的男子,不过却是淡蓝色的,走到藤原面前,一脸恭敬:“家主,请您上车!”
“八嘎,应该请这位尊贵的先先生上车!”藤原一个巴掌甩过去,怒吼道。
“嗨!嗨!”
一旁的石钟自然听不懂日文,只见到藤原无情地打人家一个巴掌,然后被打的那个家伙还一直在“嗨嗨”的低头道歉,然后走到自己身前,恭敬地说出一大串叽里呱啦的日语。
“老板,请上车!”藤原出声道。
“上个车都这么麻烦,所谓的礼仪到底是为了哪般?”石钟暗自嘀咕一声,钻入车内,藤原随后跟着坐进来。
天云神社坐落在东京以西十公里处的半山腰处,这里风景幽雅,盘山公路直通天云神社门口,这次藤原就是带石钟来这里,因为这里有着一棵千年古树,藤原在车上介绍:“老板,神社里不但有一棵千年的古树,还有好几棵上百年的老树,它们把神社装点的十分的清新!”石钟的借口是自己对百年以上的古树十分有研究,藤原自然十分愿意为老板效劳,如果他知道石钟是来祸害这些树的,不知道还会不会热情地做这个向导。
“老板,前边就有一棵很粗的树,已经有一百三十多年的历史了!”藤原指着窗外道,石钟眼前一亮,道:“走,下去看看!”
下了车,石钟道:“他们就不用跟来了,就我们两个过去看看就行了!”
“你们呆在这里看着车!”藤原喝道,两个武士莫不低头“嗨嗨”,让石钟真正领教了在日本武士阶层那种上下级的森严。
在向山间走去的路上,藤原道:“老板,一个多月前,我利用您给我的一千万美金买通了几名菊花会的关键人物,他们同意我任职菊花会的长老,从那之后,以前是我藤原家族追随者也陆续回归,虽然只是一些等级不高的武士,但是至少让我看到了希望,老板,我忠心地感谢您,是您给了我希望!”说着朝石钟重重地鞠躬点头。
石钟摆摆手道:“我们这是双赢,我需要的只是你的忠诚!”石钟的眼神直刺藤原的心底,藤原只觉心神一震,有些恍惚,石钟却是神秘一笑,大步朝前走去,刚刚他运起淡金色能量,佛家力量不是最擅长精神类的蛊惑吗,刚刚的查探至少表明,藤原现在对自己还是忠心的。
两人停在一棵树前,这是一棵粗拙古朴、厚重大气的梧桐树,看牌子上边的介绍,这棵树是某代天云社神官栽种下的,至今已经有一百三十三年的历史了。
伸手摸了摸梧桐树的树干,果然,里边蕴藏着旁人感受不到的磅礴的生命能量,虽然不能说是浩瀚如大海,但至少也是一个有力的补充,石钟需要浩瀚的生命能量神化体内的经络,继续淬炼体质,不但肉体实力能够得到提升,而且对于修道也有好处。
从这里望去,可以看见整个山腰的风景,此时的节气算起来应该是初春了吧,虽然气温还没有达到这个标准,整个山腰如泼墨般浓绿青翠。
默默地记下位置,这是第一棵,石钟道:“好了,我们走吧,继续接下来的几棵!”
“您不研究研究?”藤原讶然道,这就一棵结束了,他还以为对于植物偏执的老板会在这里仔细地观看个两三个小时呢。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见识那棵千年的桉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