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阵战鼓在关外响了起来,镇守厅内,聚将议事的吕布立即道:“来人,去关上一看何事。”
一亲卫应声便去,过了不久就回来禀报道:“温侯,关东诸贼又起大军前来,在关下叫阵,贼头袁绍号称着已取来河北大将颜良文丑,说……说是要……”亲卫说到这里下意识望了望吕布又望了望刘一彬不往下说了。
刘一彬此时因封侯,自然位只列吕布之下;而他自知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所以也不好奇,也不出言发问。
可吕布却高傲无比,等了等看张辽跟本没有要问的意思,立时脸拉了下来向亲卫喝问道:“但可说来便是。”
亲卫忐忑道:“他说取来河北大将颜良文丑便是来了结温侯与张将军狗……狗命的。”
砰,一声巨响间,吕布一掌就拍在了几案上,直将几案震成了一团粉尘。
这几天一直没得到吕布传艺准信的刘一彬不由腹谤一声:没气找气受,人都不说了,你还偏要听,听了又受不了,这不纯属自已犯贱还得拖上别人么。
吕布脸色成了铁青沉声喝道:“诸将前去准备,稍待后便于吾下关一战,本侯倒要看看谁取谁狗命。”
“诺。”众将一声领命齐齐下去备战。
不一会,关门便打了开来,吕布一骑当先领众将与狼骑而出。
两方相距约有一箭之地后扎下阵脚,那边厢袁绍有些得意之色的话声就响了起来:“吕布小儿、张辽恶贼听着,若吾是汝等必早早前来纳降保命,若再等一时三刻本盟主必让吾大将斩汝之头。”
站在后边的三位德国轮回者看了一眼袁绍那嚣张的傻13样,不由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一声:现在才刚取来这两将,你就不听人劝的前来叫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去吧,去赶着赶着送死去吧。
其余二位轮回者,一是寒冰、一是虚空骑士,寒冰虽也在此,但是直接双眼望向张辽美目放光,而虚空骑士则是用空间能力早去寻找其它可敌吕布的大将去了。
袁绍骂完,自然该吕布了。
吕布恨声道:“河北大将?颜良文丑?本侯只当其二贼若插标卖首者,莫说一时三刻,便是一刻钟本侯也不与你,半刻之内必让你头落于地。”
那边颜良文丑立时大怒,齐齐上前请命道:“主公,末将请战。”
通红了脸的袁绍虽气,但也不急,对二将道:“再等片刻,等吾杀了叛将祭旗后再行出阵。”回头叫道:“来人,给本盟主将叛贼推出、斩了祭旗。”
后方应了一声是后,就推出了一人来,此人血污满身、步子蹒跚,明显是受了伤,不过从不弱的气势来看必不是一般普通人。
“盟主听禀,小将无罪,小将有冤。”那人立即高声申辨道,听其声音这不是那二愣子青年袁术手下大将纪灵还待是谁。
袁绍看也不看其一眼,直接一摆手便让刀斧手将之押往阵前。
纪灵慌了神又向袁术道:“主公,请救末将,末将被冤啊。”
袁术没有袁绍那般风度,指着纪灵的鼻子骂道:“还敢狡辩,亏本太守以前待你如手足,却不料你阵上投敌,断送吾大军。现今怎能饶你;还不押下去祭旗。”
纪灵直感天地旋转,眼前一片昏暗啊,大吼道:“吾不服,吾不甘也;本身无罪,只恨欲加之罪,其无辞乎?”
其声之悲,锵然若金;只引得一部份将领暗暗叹惜起来,前日之战到底如何,诸将岂能不知。
“其无辞乎?”关羽也是一叹,望向二袁的眼神更加厉色起来。
刘备却是摇了摇头,似在暗示关羽又似叹惜大将纪灵。
“今有纪灵,勾结贼人,断送吾数万大军于野,实为可恨,不斩其头,万灵难安,特此祭旗,以正军刑;望诸将共勇向前,以破贼人。”袁绍慷慨大义般说了一段,便示意刀斧手行刑。
刀斧手手中钢刀一举便向纪灵头上落去。
正待此时,忽一箭顺风而来,正中刀斧手前额,栽倒于地。
众诸侯拿眼望去,只见一将坐于长毛嘶风马上持弓暴喝道:“敢在吾眼前祭旗,当吾不存在乎。”此将背后一大旗上书虎亭侯、张。
是张辽,众诸侯众将皆一惊;此一刻,似张辽前日余威尚在一般,居然没有一声异响,好好的让刘一彬放了一大把王八之气。
阵前待斩的纪灵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奔着身子就向战阵另一边跑去,边跑边道:“虎亭侯高义,纪灵拜服。”
刘一彬一愣后不由一笑,我擦、历史这下恐怕就得乱了吧,纪灵居然想投奔哥了?这尼玛还真算是放了一把王八之气啊;虽然这人武功不算绝顶,但也不差;哥们这可霸气侧漏啊侧漏……
盟军中诸将皆感适才纪灵悲锵之声,所以均不愿去做那追杀小人;可是袁绍、袁术却脸绿了,已押至阵前待死的人还能让他跑了,当即喝道:“有哪一将愿为吾诛杀此叛贼。”
声落三息,无人应答,有将同情,有将惧怕张辽神射,亦有将自持身份不愿去为,比如颜良文丑等大将。
眼看那纪灵叛贼都跑了一半了,还指使不动其余将领,袁绍大喝起自家将来:“蒋奇何在。”
蒋奇无奈只得打马向前,却不想还未追上,一支周身染满天地煞气的箭失便射了来,蒋奇大惊,一勒马缰那箭就刺于马蹄前一尺之地,向前望去,只见此箭并不是张辽所射,而是温侯吕布。
吕布一声长啸,打马向前几步,满身天煞之气尽皆外露,戟尖遥指道:“吾不屑杀汝,但再敢于前,必取汝狗命。”
蒋奇骇然,不敢向前只回本阵。
一见吕布出阵,文丑性急当下夹马而出,直奔吕布道:“吕布小儿,河北文丑在此,且来受死。”
吕布不急,拍了拍身下赤兔慢慢向前道:“来得好,本侯正欲斩汝狗头立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