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事情,使其安心之后,林晨算是松了一口气,之所以要来安慰扎木娜。
一是因为扎木娜一时之间身份地位转换来不及,二是因为刚接触这边工作,没有他来安慰,恐怕会有一些惶恐。
既然将人请过来了,林晨有义务让扎木娜安心一些。
扎木娜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林晨既然自己开口保证了,她做好自己工作便是了。
她从林晨话语里面感受到了强大信心,这次事情,应该真的没办法对这个男人造成什么影响。
至于紫二少他们,林晨打了一个电话便解决了,其他人亦是如此。
在林晨解决自己的事情之时,洪家,黄家,以及一刀流二刀流等多个势力,却是齐聚在了一起。
按理说,一刀流二刀流势力在国内,无法与洪家这等庞然大物比拟。
之所以齐聚一堂,为的便是一个目的来,林晨。
他们都在林晨手里面吃了大亏,有共同的诉求。
一刀流二刀流在国内负责人,已然换掉了,之前的人全部被调遣回了太阳国。
现在负责人一直抱着雄心,准备跟天鸿磕一下,原本天鸿公司极其发展迅速,他们只能够望其项背。
现在天鸿公司遇到了大麻烦,又有洪家与黄家这边组织,他们准备大干一场,彻底整到天鸿公司,众人齐聚一堂,气氛略微有一些轻松。
黄城坐在中间,他对林晨多有了解,洪烈准备让黄城说一下林晨那边的势力构造。犹豫了一下,黄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让我说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做事情的时候,我们多半只负责一些林晨安排好的剧情,其余时间我们并没有帮他做什么事情,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
我们。”
语出惊人,洪烈皱了皱眉头,这和他预料之中有所不同,实际上,黄城力量十分之大,要说林晨根本不需要黄城做什么,他是不相信的,但是黄城都这么说了,他又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要说有事情帮助我们的话,很简单,的确是有,之前超级韭菜推广的时候,让我们推广了不少的力量。”
黄城继续说道:“但这些实际上算是我们的实力入股了,我们从中获得利益,远比我们付出的要多得多,说林晨赠与我们这些利益还差不多。”
“黄城先生,我倒是不这么理解这件事情。”冈本山左开口了,他是一刀流如今的负责人。
“哦?说说看。”洪烈笑了笑,他从未将这两个人放在眼里面,但既然将对方请过来了,也得说一些东西才行。
再者让对方充当炮灰,也是几位不错的事情。
“很简单,天鸿公司崛起的过程,我有所研究,当初他们依然是达到了一定程度,若非是他当初将利益让了一部分给轩辕家黄家以及紫家,你们认为其他人会动这个蛋糕吗?”
冈本山左这话一出,引起了很多人的深思,他们其实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
“呵呵,山本先生这话说得很是到位,的确,一旦林晨当时不这么做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摘果子,而那时候自然又会引起一些列的麻烦事情了。”
洪烈笑了起来,眯眼说道:“诸位今天来到这里,我相信大家都是对天鸿公司,对林晨,都是有意见的,既然这样,大家不如放下彼此之间的成见,商议一下如何对付林晨,如何?”
洪烈这话让很多人都有强烈的共鸣,都来到这里了,自然是要对其做一些事情。黄城脸色变化,洪家虽然已经有一些动作了,但他还没有完全参与其中,自然也没办法指责或者是说明一些什么东西来,尤其是,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上了这条船,想要下去
,不可能了。思来想去,黄城脸色渐渐冷漠了起来,他之前的确是获得了林晨一些利益,但那些鱼自己以后几十年的利益来相比?算得了什么呢?毕竟,自己以后可是要励志竞争黄家家主的人,林晨这一次遇到的
事情,虽说看起来林晨能够扛过去,但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相比较而言,比得上洪家给予自己的支持吗?
不能,他在心里面这样对自己说。
洪烈瞥了一眼众人脸色,说道:“我们已经对林晨的生意开始打击了,诸位既然来了,那就想想,他会如何反击。”冈本山左冷笑道:“他还能够怎么办?据我们所知,他击杀杀神殿的那位武道宗师,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还让何家开口扩散,呵呵,若是他真的有本事的话,此事应该闭口不提吧?他以前的性格
不是这样吗?”
二刀流的负责人徐正也点头说道:“的确,这一次的行事完全不同林晨性格,我认为他应该是心虚了。”
洪烈大笑道:“大家都这样认为了,那事情就好办了,你们说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黄城果断说道:“不遗余力打击林晨他们发展起来的产业,你们难道没想过吗?他林晨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超级韭菜这边的确是有问题了,他才提前安排这些实体产业,却没想到他的身体一下
子出现问题了,被我们发现了端倪,否则还真的以为他是为了日后做打算呢。”
洪烈满意笑了笑,黄城这洞察力倒是不错,“我的想法也是如此,林晨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表明此人外强中干,之前我们都在此人手里面吃过大亏,不用忌惮什么了,尽管动手便可。”
徐正与冈本山左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神色,他们之前吃过大亏,原本是不打算出手的,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他们必须出手,这次若是能够成功,便能够奠定他们的地位,让人吃惊震撼,哪怕是失败也不影响什么。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包括谁谁具体要做什么,黄城彻底加入了这个阵营,临阵倒戈。
这一切,林晨大抵可以预料到,但他丝毫不担心。有何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