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德仁摆手笑说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帮你,一是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
二是为了这个国家!我不想我们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国家,因为几个小人的阴谋而土
崩瓦解,那样太不值得了。”山本尤纪夫理解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水原君的话
我明白。水原君,美纪子我就托付给你了!”水原德仁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只
要美纪子还活着,我一定把他毫发无损的交给你!”一
水户雄浩在山本尤纪夫的办公室外凑巧听到了山本尤纪夫和水原德仁的对话
听了两人的对话,水户雄浩就如同被人扔进了冰窖里一般,浑身凉了个透,知道事
情即将败露,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即夺路逃离了山本尤纪夫的府邸。在日本,山
本尤纪夫是近乎于神一样的存在,得罪了他,就意味着在日本就连简单的生存都将
变得步履维艰。要说水户雄浩不害怕,那纯属扯淡。一离开山本尤纪夫的府第之
后,水户雄浩立即驱车直奔东条四野的宅第。
水户雄浩没开出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沉震耳的发动机的轰鸣声。水户
雄浩心中有些吃惊的向后看去,只见一辆跑车如同脱组的野马般在他的身后狂追不
已,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迫近了于他的距离_从后视镜中,水户雄浩一眼便看出了
那跑车内的司机,正是山本尤纪夫的贴身保镖,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如同
发疯了一般,猛踩着油门,直恨不得将所有的油全都加上似的。
只可惜,水户雄浩的车子虽好,但是他的车技却是一般般,尽管他使出了浑身
的解数,非但没能将山本尤纪夫的保镖甩掉,反而两者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水
户雄浩心里清楚,若是这次不能逃脱,被抓了回去,等到山本尤纪夫弄清楚的事
情,不扒了他的皮才怪。深深的恐惧在水户雄浩的心中萦绕起无比的紧张,让他几
乎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不知不觉间,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打的湿了个透。
正当水户雄浩几近绝望的时候,他的车载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水户雄浩一看键
盘,心中大感庆幸,急忙按下了接听键,话筒里响起了东条四野那低沉的嗓音“水
户雄浩,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电话关机?”水户雄浩一发现事情即将败露之
后,便心虚的将行动电话关了机,满是情急的喊道:‘‘嗡天条阁下,别问这么多了
赶快救我!”“你出了什么事?”东条四野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毕竟他与水户雄
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蚌,一荣具荣,一损皆损,东条四野丝毫也不敢怠慢。
水户雄浩急声报出了自己的位置,大声的说道“东条君,我正在被追杀,你快
派人来救我!”东条四野叮嘱道“好!你先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派人来!”和东
条四野通话之后,水户雄浩的心中塌实了许多。也不再刻意提速摆脱追兵,为了安
全,他甚至放慢了速度。他这边速度一放慢犷怡面的车子很快便追了上来,被逼停
在了路边。水户雄浩没有下车,只是摇下了车窗,而从那辆跑车上却走下来三个男
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此人是山本尤纪夫的贴身保
镖,十几年来,不知道救了山本尤纪夫多少次性命,帮他躲过了多少次**,和水
户雄浩一样,是山本尤纪夫最为信任的有限几个人之一,名字叫服部青山。
看到服部青山走了过来,水户雄浩脸色如常的问道“服部,你这是什么意
思?”服部青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意思,奉山本先生的命
令,请您回去见他!”水户雄浩一皱眉头,喝道“服部青山,你喝醉了吧?我刚刚
从山本先生那里出来,奉他的命令要去处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得到的是哪个
山本先生的命令?”服部青山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是从山本尤纪夫的管家那里得到
的命令,他还真不知道水户雄浩和山本尤纪夫之间发生了什么。皱了皱眉头,张了
张嘴道“这个·森
水户雄浩满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告诉你,如果因为
你而耽误了我替山本先生办事,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服部青山定了定神
沉声说道“是不是山本先生的命令,我打电话问问就知道了。而且这也耽误不了您
多长时间!”说完,服部青山便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水户雄浩轻笑了几声,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这电话也得能打的通才行!”
“什么意思?”服部青山手拿着电话,满是错愕的看向水户雄浩,不明白他的
意思。而就在他感到纳闷儿的时候,只听‘璞,的一声轻响传来,服部青山的手猛
的一抖,他手里的电话瞬间被子弹击的粉碎。服部青山大吃了一惊,急忙向子弹射
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数个黑衣大汉正一脸冷酷的手持无声手枪的
将他们围了住。服部青山满是惊讶的望向水户雄浩,脸色沉郁的问道“水户雄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户雄浩优哉游哉的从车上走了下来,整了整西服,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意
思,只是我不想跟你回去。”服部青山一皱眉头,沉声道“水户雄浩,你背叛了山
本先生?”水户雄浩幽幽的说道“无所谓背不背叛,良禽择木而栖。我水户雄浩伺
候了山本尤纪夫一辈子,现在我伺候够了,不想再跟他玩儿了,就这么简单!”服
部青山怒哼了一声,满是鄙夷的望着水户雄浩说道“水户雄浩,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忘了山本先十黔怎么对你的吗?你竟然要背叛他,你的良心简直是被狗吃了!”
水户雄浩猛的揪住了服部青山的衣领,怒声说道“别跟我提什么良心!你根本
就不知道山本尤纪夫对我做过些什么,你没资格这样说我!”看到水户雄浩一副阴
狠的样子,服部青山的眼睛猛的一眯,一把握住了水户雄浩的手腕,猛的将他的胳
膊扭到了身后,水户雄浩吃痛的发出了一声痛呼。而正当服部青山扭住了水户雄浩
的同时,黑衣人手中的无声手枪也开了火儿,跟防服部青山一起来到的两个保镖之
一,应声倒在了地上。
服部青山没想到黑衣人说开枪就开枪,丝毫也不留情,不禁大为惊怒,满是愤
慨的瞪向了那几个黑衣人,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水户雄浩嘿嘿的笑道“
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是冷酷的杀手。你若是不放开我,你另外一个兄弟也要死!”
服部青山咬牙切齿的喝道“混蛋!他们死了,你也活不成!”水户雄浩淡淡的说道
“好啊!以我一个人的命换你们三个人的命,怎么算我都划算!你要杀我,动手
吧!”
“你!一”服部青山被水户雄浩逼的没法,脖子上爆出了根根青筋,瞪向水
户雄浩的眼睛,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儿,直仿佛要将水户雄浩活活烧死一般。只可惜
目光杀不死人,更烧不死人,任凭服部青山的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水
户雄浩的脸上却依旧挂着邪邪的,让人看在眼里,恨的牙根痒痒的笑容。“你叮耘么
你?还不赶紧把我放开!?”水户雄浩使劲儿挣了挣,喝道。
服部青山转头向另外一名保镖看去,只见那保镖的眼中充斥着恐惧与院乱,心
中叹息了一声,猛的放开了水户雄浩,声音低沉的冲他喝道“水户雄浩,你用不着
得意。你背叛山本先生,山本先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水户雄浩冷笑了几声,幽幽
的说道“他不放过我?哈!真巧,我也不会放过他!不过,现在我要想想,该怎么
处置你们两平长”说着水户雄浩装模作样的做出了一副沉思状。
服部青山跟在山本尤纪夫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窝囊亏,心中的
恨犹如熊熊大火般的已成燎原之势。然而就在服部青山气的冒火的时候,水户雄浩
猛的从一名黑衣人的手里夺过了一把手枪,对着服部青山的胸口就是三枪,枪枪正
中要害,服部青山还没斤应汁来是怎么会事儿,就轰然摔倒在了地上。望着服部青
山失踪没有闭上的眼睛,水户雄浩冷冷的说道:“既然和山本尤纪夫决裂了,那我
也不用顾忌其他的了!服部青山,我就用你的死来祭旗好了!”说完,望了望最后
一个已经被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的保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只听一阵脆响响起
那保镖的胸前顿时多了几个狰狞的血洞。留下黑衣人在这里打扫现场,水户雄浩马
不停蹄的赶到了东条四野的宅第。
水户雄浩刚一见到东条四野,就被东条四野一脚喘翻在了地上。水户雄浩强忍
着胸口仿佛要炸开一般的剧痛,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仇恨。想到自
己跟随在山本尤纪夫身边的时候,山本尤纪夫待他犹如上宾,处处尊重,别说是打
他了,就连大声点儿的呵斥都没有过。想到日后即便是打败了山本尤纪夫,他也要
在东条四野这个暴君的淫威下,艰难度日,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凄凉与沮丧。
“八噶!你这个狗杂种,这次我被你给害惨了!”东条四野就好像是一头狂怒
中的狮子,冲着水户雄浩连声怒吼道。水户雄浩陪着小心的说道“东条阁下,您不
用着急一”“不用着急!?你知不知道,水原德仁也已经搀和进这件事情中来
了。他的能耐你应该清楚,如果他和山本尤纪夫联手,就算是我也唯有乖乖投降的
份儿!”水户雄浩苦笑了一声说道“东条阁下,您梢安勿燥!诚然,水原德仁和山
本尤纪夫都十分可怕,可是他们即便是再可怕,能斗的过中国**吗?只要我们操
作得当,或许能连水原德仁一起干掉!到时候,在日本政坛,就再也没有人,能妨
碍到您了,这对我们来说不但不是坏事,恰恰是一次机会,是一件好事!您说
呢?”
水户雄浩的话让东条四野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些,瞪着眼睛望着他问道“你有什
么办法?”水户雄浩的眼睛一眯,冷冷的说道“美纪子还在我们的手里,她现在就
是我们扭转不利局面的王牌一”山本尤纪夫有些不耐烦的将他的话打断,沉声喝
道“废话少说,到底该怎么做,你直说!”水户雄浩一咬牙,做了一个割喉的动
作,道“杀!杀了美纪子,嫁祸给中国人,让山本尤纪夫彻底发疯发狂,和中国人
彻底的翻脸,同时我们也能借此将中国**拉进这件事来,借他们的刀,除掉山本
尤纪夫!”
东条四野怔了一怔,有些惊诧的望向水户雄浩,幽幽的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杀
了美纪子,那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圈的余地了一”水户雄浩振声说道“东条君,这
都什么时候了?本来就已经没有转圈的余地了。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果敢的错施,让
山本尤纪夫和水原德仁联合了起来,我们的结局就成为注定了!”东条四野长吸了
一楼气,眼中闪过几道冷光,一咬牙喝道“好,就这么办!不冒大险就得不到大
利。这一次,我豁出去了!”水户雄浩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
就去办!”
“先等一等!”东条四野叫住了水户雄浩。水户雄浩皱眉说道“东条君,现在
时间紧迫,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浪费了!”东条四野的嘴角儿凝起一抹冷笑,淡
淡的说道“时间虽然急,但也不至于火上房,我有件事要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