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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士烈永远忘不掉他走到那四川北部那个小山村的情景,当他坐火车到达广元市后,再坐一辆中巴才到达剑阁县,然后才跳上一辆破破烂烂,看起来随时都会在半路上散架的小巴士,直到三个小时后到达一个叫白龙的小镇的时候,郭士烈很惊讶自己居然那辆小巴在半路上四个轮子没有跑飞。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在当地打听了一半天后,终于打听到那个叫碑垭乡的地方,于是他不得不花了一笔钱租了一辆三轮车,在那崎岖的土路上以至于郭士烈有一种回到七十年代的感觉。
(PS:以上地名不属虚构,全为事实,如有不信,百度一下。同时该地区与小说《三棱军刺》为相同地址。)
在村子中最不显眼但也是最干净的房子的小弄堂厅之中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灵堂的中央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披肩短发的女子,照片上的女子也许不到二十岁,那张秀气而美丽的脸孔,在眉宇之前隐隐与郭士烈有着几分相像,当他看到照片那双清澈,温柔而倔强的眼眸时,一时之间他的双眼有一股炙热的液体流出。
只是扫了一眼这个在四川北部很普通的小土房子,郭士烈就知道房子主人的生活不会很宽裕,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与劳动工具整齐地放在墙边的角落。也许是因为太穷了,死者那副并不厚实的棺材上居然没有上油漆,看到这一幕,郭士烈在心里把自己与另一个男人大骂了无数遍。
跪在地上的袁阳看到这个一大早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男人,他的脸有着像刀削一般的轮廓,那眉毛又粗又浓,他的身材高大而结实,浑身仿佛充满随时可以爆发的能量,这让他想起了在脑海中已经快要消失了的父亲的形象。
“叔叔,你好!你找谁?”
听到声音后,郭士烈不由一愣,看到那张脸孔和自己的妹妹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神韵,郭士烈的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爱。
弄堂的地面是带着阴湿的泥土地面,虽然打扫得很干净,却给人一种湿湿的感觉,甚至有一些冰凉,他不知地上的那个小孩跪了多久,也许他并不知道如果在阴湿的泥土面上跪久会得风湿么?他看到那接触地面上膝盖上,湿气已经渗着裤子的布料已经离地面有足足有三公分了。
“你是袁阳?”
袁阳点了点头,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看到他后从心里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愿意去相信他。
“我是郭士烈,是你的舅舅。”
十岁袁阳在父亲失踪与母亲过世居然有了一个舅舅,两个人在乡亲们的帮助之下把母亲的后事给处理了,在这过程发生一个小插曲,农村里的人在人死后都是用土葬,但是郭士士烈却坚持火葬,用他的话说要带她回家。
在车上抱着自己妹妹的骨灰盒的郭士烈问起袁阳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这时郭士烈才明白自己的妹妹过的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如意。
在袁阳懂事的时候就知道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失踪了,家里的生活开始过的并不如意,母亲的身体不太好,所以地里与田里的活儿都不能干,为了生计她只得在镇上去帮人做事打工,而袁阳也到镇上上学。无论在哪里一个人想融入一个环境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袁阳的出生,这让镇上的小孩子觉得他只是一个乡下的土包子而已,于是一些孩子开始有事没事找袁阳麻烦,比如让他背书包,写作业,去买东西之类的,但这一切袁阳都拒绝了,因为他还记得母亲的话:
“命运并不可怕,可怕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反抗,做,也许只有一丝机会,不做,就永远没有赢的机会了。”
听到这句话,郭士烈觉得这倒是袁阳的父亲袁政刚作风。有一个像猛虎一样的父母与一个外柔内刚的母亲,袁阳怎么也会差到哪儿去。于是打架成了袁阳的家常便饭。
第一次袁阳浑身全是泥回家的时候,母亲只问了一句:“打架了?”
袁阳点了点头。
“他们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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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袁阳小声地说。
“那你还手了没有?”
“还了,但还是打不过。”
然后袁阳就狠狠地被揍了一顿,理由很简单,小孩子之间打架很正常,但是因为打架输了与担耽功课就是不对了。
听到这儿,郭士烈不由地笑了起来,这真是自己妹妹的风格,吃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吃亏。这倒是与郭家的家风很相同啊,小的时候郭士烈在外打架的时候,妹妹郭媛一定会提着半块砖头跟着冲上前去,时间一长,郭氏兄妹的大名在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像男生一样调皮捣蛋的妹妹长大后居然变成了一个淑女,这让所有的小伙伴们大跌眼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九岁起的袁阳就开始在大街上乱窜收捡一些纸箱和啤酒瓶子,收集下来以后,一个月居然能还卖个七八块钱,在八十年代的七八块钱对于孩子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这了足够体现出五岁的袁阳的勤劳程度。
在那个时候的水果糖不像现在的水果糖添加了无数一定不会有益人体健康的添加剂,而且价格十分公道,一分钱一颗,冰棍一毛钱一个,而这些钱与妈妈挣的钱一起放在一起,看到那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小毛票放在一起,在袁阳小小的心里升起一种自豪感,妈妈告诉他这些钱存在那里等袁阳长大后上大学娶媳妇用的。
对于九岁的袁阳来说,大学与媳妇完全是一个很遥远的概念,虽然不知道大学与媳妇是什么东西,但是妈妈说的总不会错的。
在白龙镇上,小小的袁阳同年龄的小孩子中有一个叫“疯子”的外号,对于这个外号袁阳可是很珍惜,通常能叫疯子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在四川的人从小都会学到一句骂人的话:****妈。或者说这简直是四川特有的骂人方言。有一次袁阳在街上捡东西的时候,几个比他高一级的小孩子大声叫他笨蛋,面对这样的事袁阳也懒得理他们,在母亲的教育下,虽然只有五岁的袁阳,但是思想上比同龄人成熟多了。对于这样的嘲笑大多时间他还没有那心思去理。
“哈儿,老子****麻!”其中一个小胖子叫道。
看到对方那嘲笑的时候,袁阳感觉心里一热,从小到大也母亲相依为命,在他的心中母亲是神圣的,是他的至亲,现在居然有人辱骂母亲?袁阳感觉胸口中有一团怒火越来越旺,如果今天不把这个小胖子给揍趴的话,他会被怒火给烧死的。
他丢下手上的东西就冲向那个小胖子,刚刚还在嘲笑的胖子感觉冲向自己的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子,非而是一头野兽一样。于是以一战三的斗殴就发生,虽然对方人数众多,而且还比他大一岁,怎么看也没有赢的可能,但是常常打架的袁阳要不会在意对方人多人少,任何团队都有一个头儿,当处于劣势的时候,那么在一时间就是干倒对方的头儿。这是母亲教会袁阳的。
那时还未到十岁的袁阳对这一个理论运用的十分熟练,他直径冲向那个小胖子,完全一副街头霸王的气势,居然两三下就放翻了那个胖小子,也不管另外的两个小子的,他一副不把你丫揍成猪头的气势终于让对方慌了,当那个小胖子哭着叫:不要打我啦,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袁阳确定对方再也不能还手的时候,这才放过对方,这时他才发现另外两个小子在身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比起母亲揍自己时用的压面杆来说,那小小的拳头好像不算那么一回事儿。
袁阳站起来的时候,两个小子一下子跑开了,袁阳也跑着对方开始撵去,终于撵到对方的家里,不巧对方家里没有大人,这下袁阳在对方的家里把人给狠狠的揍了一顿。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袁阳就被叫到教室办公室了,三个小孩的父母来了,看到三个被揍得像猪头的小子时,看到三个杀气腾腾的家长时,袁阳心里没有一点儿的害怕。
“袁阳,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架?”班主任问道。
“老师,他们骂我,所以我就还手了。”袁阳说道。
“那你可以告诉老师啊?”
“老师,如果我告诉老师的话,那么他们下一次还会骂人,他们当着爸爸妈妈与老师的面当然会当一个乖乖宝宝了,但是他们一转身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又会开始欺负人了。书上不是说么?小孩子家的事大人家不能插手,不然就变成大人欺负小孩子,而且不是说了么?今日之事今日毕,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惊了,呆了,乱了,听到袁阳的话时,班主任与三个家长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小孩子了,一个还未满十岁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连一些大人都会不会明白的道理,而且一下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好像自己揍了别人的小孩子还是为别人着想一样,像这样的小孩不是天才就是“家教”有方。
这时班主任才想到,虽然在上小学三年级的袁阳,可功课可是全优,而且一些四年级的题目他都能解决,在那个学习成绩为王的年代,像袁阳这样的尖子生在各个学校可是抢手货。
当然没有人会知道,袁阳从小就在母亲的教育之下无论地理历史自然生物都会看到,如果说袁阳家里什么东西最多的话,那么一定就是书。加上母亲从小对袁阳对为人处事思想方面的灌输,老实说,同龄人与他比起差距也太大了一点。
“老师,还有事么?没有事的话,我去做作业了。”
就那样,在三个家长一句话都不知道如何说的情况下,袁阳轻轻地走到办公室,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了办公室,自始自终那三个小孩都躲在自己的父母。
“像这样的小孩子,不是天才就是疯子。”一个在政府工作的家长看着袁阳离开办公室后说道。
从此,疯子的外号就让袁阳得到了,至于为什么不叫天才,估计三个小当事人还没有达到那种损己利人的高度。
听到袁阳讲叙后,郭士烈越来越喜欢自己的这个外甥了,同时心里对妹妹的内疚也越来越深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的阻止,那么她与袁政刚也不会受到这样的阻力,那么自己的战友袁政刚也不会离开部队而回到地方,回到地方后袁政刚也没有接受政府的安排,居然自己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农民。
那么最后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袁政刚不会失踪,而妹妹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感冒最后引起免疫下降,然后一病不起,最后去世了,如果不是她终临前那一封信的话,郭士烈也不会找到这里。
看到妹妹的骨灰盒与装着三百四十一块五毛六分钱的存钱盒,一种心酸,自责,悔恨的情绪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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