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呜啊啊……
这时,刀疤的手机恰巧响起,避免了他的尴尬。
刀疤对阎王东歉意的一笑后,接起电话,瞬间板起脸,满是威严道:“喂……嗯!哦,好,别轻举妄动,等我!”
放下电话,刀疤向告辞道:“老爷子,公司有事,我得去处理一下,就先告辞了!”
而后朝采三才点头示意后,跨开脚步,余光都没瞥阮十七一下,今天他可被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气的不轻。
不过还没等他跨出两步,阎王东出声了:“刀疤,等等!”阻止刀疤后,继而转向阮十七道:“小卵啊,你就跟刀疤一起去吧!”
老爷子没多说,就简单的一句话,可和蔼的语气中竟透露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啊!什么事都要有个过程,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合得来,这就像我跟‘懂你小甜心’的伟大爱情一样,还不是从最初的拌嘴开始的,你一句,我一句,慢慢就产生感情了!”采三才笑着劝道,不过这笑容就像个犯花痴的小娘们!
没办法,虽然刀疤与阮十七互相都看对方不爽,但既然老爷子开口了,他们如果再继续反对下去的话,那就是下了老爷子的面子,试一下就试一下吧。
采三才虽然说的猥琐,但也不无道理,找搭档确实跟找恋人一样,合则聚,不合则散,谁也不吃亏!
两人在跟老爷子告辞后,如同一对情敌般,大眼瞪小眼的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阎王东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根本看不到眼珠。
“吼吼吼,三才啊,你觉得这两人搭档怎么样?”阎王东道。
“哈哈,老爷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一个莽夫、一个痞子,一个暴力狂人、一个古灵精怪,完全是不同风格嘛!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采三才咧嘴兴奋道。
“吼吼,三才啊!老外不是经常说什么‘化学效应’吗?将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放在一起,有时候或许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阎王东道。
“哈哈,希望不会变出什么不好的结果吧!”采三才表面大笑道,心里却开始寻思起来,因为从阎王东的话中,他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听老爷子语气,他是想让刀疤的投资担保有限公司作出变化?
难道老爷子对刀疤的担保公司现状有所不满?难道他丢阮十七进担保公司是想搅局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老爷子到底是对刀疤本人不满,还是对内部的其他人不满?或者是对公司的业绩不满?
这些采三才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有一点是可以确定,老爷子对阮十七这小子很看重,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这也很正常,能单枪匹马阻止老爷子参加竞标会,能在夜无辰的刀下安然无恙的继续活着,这小子绝对是个人才。
别墅车库内。
阮十七上了刀疤的奔驰房车,差点被里面内饰的豪华程度刺瞎眼睛,环绕音响,真皮沙发,高档酒柜,液晶视屏,车载冰箱,应有尽有,而且都他娘的是高档货。
阮十七就纳闷了,巨人集团的是不是个个都这样,富得流油,弟弟上都镶VVS钻石的?
其实阮十七有些偏激了,谁让他接触到的都是巨人集团的最高层,这些站在社会顶端的人物。
在巨人集团里,还是存在一些流氓地痞的,不过这些流氓地痞在各自的地方上都混得还不错。
“坐好了!”刀疤不屑的看了阮十七一眼,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
这厮话音刚落,阮十七就感觉到一种极其强烈的推背感,而后车子就像安装了一对翅膀般的雄鹰,嗖!的一声,原地飞出,速度极快,瞬间驶出车库,紧接着一个漂亮的甩尾,来了一个90度的转弯,而后再次飞出……
还没等阮十七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到了别墅的大门口。
一辆以休闲、安逸为主的房车,竟被刀疤当成了F1赛道上的战车,不禁让阮十七有些瞠目结舌,心中暗自狂呼:你他妈飞的太低了!!!
刀疤驾车一直到在大门口,在与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交汇时,刀疤才猛踩刹车,放慢车速,看得出,在这辆兰博基尼面前,他还是不敢太放肆。
摇下车窗,与兰博基尼上一名长发飘逸,带着大大的墨镜,一脸冷酷的漂亮女孩挥手打了一下招呼。
两车交汇只是一瞬之间,可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虽然车上的漂亮女孩没有看到副驾驶室上的阮十七,但阮十七却将女孩的容貌看的清清楚楚。
这一刻,他是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中狂呼,缘分呐!
“这……这……”阮十七转头,看着渐渐远去的白色兰博基尼,竟一时忘记说些什么。
“这你个头!刚才在老子面前不是挺横吗?怎么?现在看见美女就说不出话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本事没多少,身上的荷尔蒙倒是挺旺盛。”刀疤鄙夷道。
“她……她……”阮十七指着远去的兰博基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老爷子唯一的女儿,最宠爱的宝贝女儿,好心提醒你,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念头,当然,如果你真想对小姐动什么污秽的念头也可以,只要你不怕下十八层地狱的话……”刀疤揶揄道,心中对现在年轻人的鄙视感再次加深。
阎王东的女儿?阮十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想不到秦若寒会是阎王东的女儿,一个姓杨,一个姓秦,两父女竟然不同姓。
而且听刀疤的语气,阎王东还很是宠爱秦若寒,有人对她动一下念头,都随时有可能死的很惨。要是……被阎王东知道,自己强吻了他的宝贝女儿的话,不知道他会怎样对自己!
难道真的会将自己咔嚓掉?让自己下十八层地狱?想到这里,阮十七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过,刀疤的速度与激情很快的打消了阮十七的胡思乱想。
车子再次以飞的太低的速度直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