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人为了来点刺激的,刻意把仆人全都赶走,哪知刚想颠鸾倒凤一番时,却听堂外传来一阵嬉笑打闹之声,顿时大惊,吓的忙不迭的分开。
潘金莲继续跪在棺材前假哭,而西门庆可没那兴趣假惺惺的,直接扯开嗓子大吼,“何人在堂外喧哗,不怕惊扰了故人安息吗?”
苏阳几人本来也没打算藏着,既然对方已经发现,他们便直接从石屏后面走了出来,为首的便是脸色惨白,却一脸怒容的武大郎。
“你们是何人,刚才为何嬉笑,难道不知本家故人逝去,在发丧吗?”西门庆怒目喝道。
武大郎在苏阳几人面前,是实体的,除了皮肤惨白之外,和活人没多大区别。
但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就是个早就死了的鬼,旁人是看不见他的,所以他即便站在西门庆面前,也是一堆透明的空气。
“行了,别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与那武家小娘子之事,我们方才都已经看见了。”
朱厚照一脸坏笑道,“大白天的也就罢了,在灵堂厮混,也不怕棺材里那位气的跳了出来。”
事实上,朱厚照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苏阳已经看见棺材里冒出一缕魂魄,正垂头丧气的跪在武大郎面前,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很显然,死的这位,就是合谋杀害武大郎的武二郎同学,只可惜自己一番忙活,倒最终给别人做了嫁衣。
其实在这个时候,故事又仿佛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西门庆的出现,无疑是让武二郎替代了哥哥武大郎的角色。
而苏阳,在这个故事里,便是充当了替兄长报仇的武松的角色。
好事被道破,西门庆这种经常踢寡妇门的人倒不觉什么,可潘金莲就慌了,这事要是传出去,臭大街顶多盘走了事,可要是惊动了官府,这一查......
“大官人,怎么办?”
潘金莲此时,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姘头的身上,希望他能拿出个什么好主意来。
“店主,二郎说他是被这对奸*/夫*/淫*/妇给毒死的。”
这时,武大郎也来到苏阳身边,把武二郎的死因说了出来。
苏阳早就猜到了,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看灵堂里的两人怎么自救,毕竟这种好戏不常见,比看电影强多了。
“各位,要不这样,某愿出百两纹银......”
西门庆话没说完,就被朱厚照的鄙夷声打断,“百两?你大发叫花子呢?我们这个顶个的身家都比你高,要是你小子愿意拿出全部身家,小爷到可以考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全部身家?”
西门庆也被朱厚照这口气给吓了一跳,当即翻脸说,“本大官人只是玩玩女人罢了,可不敢趟这浑水,你们若是喜欢,我便让与你们,告辞。”
他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潘金莲的怒骂,“西门庆你混蛋,若不是你,二叔怎么会......”
话没说完,西门庆便穿上打断她说,“诶,话可不能乱说,我只告诉你愿意与你长相厮守,毒死你武二郎的事,可与我无关哦。”
“是你把毒药给我......”
潘金莲刚开口,就又被西门庆冷笑着打断,“小娘子,无凭无据,可莫要乱泼脏水,小心我去县衙告你毒死二郎在先,又污蔑本大官人指使。”
说完,突然像是有想起似的,坏笑道:“差点忘了,还要告你与那武二郎合谋害死武大郎,本大官人就是听闻合伙人武大郎死因蹊跷,才特意前来查探,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哦,哈哈哈哈.......”
得,几句话就把自己屁股擦的干干净净,任那潘金莲是明知真相,也拿不出丝毫的证据来。
要搁苏阳所在的时代,西门庆想把自己摘干净,门都没有,光毒药纸包外的指纹就足够证明他是凶手之一。
当然,苏阳不是法官,也不需要证据,当即说,“西门庆,任你巧言令色,今天这门,你也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