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你知道我把你要来的原因吗?”袁海天终于看完资料走了过来。
“不知道啊将军”徐凡瞄了瞄袁海天肩上的那颗金星,喝了口茶。
“徐凡,出生于1984年9月17日、26岁、离异、现在都城市国土资源局任局长秘书;父亲徐国强50岁、务农,母亲张萍49岁、务农,祖父徐一鹤70岁、务农,妹妹徐雅,24岁、未婚、在深圳伟达商贸进出口公司任英语翻译。以上是你以及你的家庭成员资料,我说的对吗?”
徐凡吃惊的看着袁海天,说:“你只看了一遍我的资料就背下来了?”
袁海天呵呵一笑:“这不难,很容易的”,徐凡眼里『露』出佩服的神『色』。
袁海天脸『色』一凝说:“好了,言归正传。你这次被带来这里是因为你打那些日本人所表现出来的功力。我郑重的问你一句:你愿意为国效力吗?”
徐凡严肃的反问:“我打那些小日本不就是为国效力吗?”
袁海天一愣,马上大笑“哈哈哈哈,说得好,看来我问这话是多余的了;要知道身为国人,为国效力是每个国人神圣的义务”
徐凡道:“没错,虽然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但只要国家需要,还是舍得了这颗头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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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海天虎目中『露』出了敬佩的神『色』,大手一拍徐凡的肩膀,“啪”不禁叹道:“好样的!”
袁海天想了想再说:“说说你武功的来历吧”。
徐凡定了定神说:“是我爷爷教的,属于祖传,我的武功很杂,不成套路,只能临阵发挥”
袁海天一愕:“哦?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徐凡说:“我听我爷爷说,我2岁的时候,爷爷就发觉我是练武的好苗子,于是就被他用他采来的草『药』煮汤来给我泡,每天都要泡一个小时,泡完还给我全身推拿拍打,拍打完又教我练气,利用运气来吸收那些『药』效。这个直到我15岁才停止,但练气却一直的坚持了下来。另外,小时候他在木板上画个小圈,叫我用石头扔,不但要扔的准,还得从小圈中穿透木板;开始是薄板,慢慢的加厚,就这么练过来的”
袁海天哦了声再问:“那你的招式是怎么练的?”
徐凡搔搔头“没什么招式啊,只是每天都要和爷爷对打很长一段时间,爷爷说等把他的一只手打败了也就出师了”
“一只手?那你什么时候出师的?”
“20岁的时候”
袁海天想了想,突然对外面喊了声:“来人”
一个勤务兵走了进来敬了个礼:“首长”
“通知特a马上集合”??接着就是一阵急速的哨音传来;
不到2分钟,袁海天就对徐凡说来吧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徐凡吃了一惊!面前列了4个队列,每一列有15个人,全都是身穿野战服的战士,军容整齐,个个凶狠彪悍,目光炯炯,鸦雀无声。
袁海天扭头对徐凡说:“这就是我的特a,要不要试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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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反问:“不试一下你能让我走吗?”
袁海天哈哈大笑:“我喜欢你的爽快”
说完转过头来大声说:“这位叫徐凡,谁来挑战他?”他的话音未落,全体齐刷刷的举手。
袁海天点点头,大声说:“齐福,出列!”,一个小伙子站了出来。
徐凡看着齐福,小伙子1。75个头,全身都充满力量,双手指头光秃,关节粗大,手背皮肤粗厚,应该练过铁砂掌之类的硬功。
此时齐福眼『露』轻蔑,对徐凡说:“徐先生,你远来是客,你先请”。
徐凡不以为意,『摸』了『摸』鼻子说:“我怕如果我先出手你就没机会了”
此话一出,徐凡能想像得到这些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肯定会怒火中烧,纷纷请战,都想狠狠的教训他这个狂妄的家伙。
但是,结果完全出于他的意料,这些战士的脸上竟然无任何变化,他的激将法完全失效了,徐凡不禁赞叹不愧是特a,心里是佩服不已。
齐福自然也知道这是徐凡的激将法,当下也不再多言,摆下门户等待着徐凡的进攻。
徐凡随便的站在齐福对面,看着齐福说,“与敌对阵,最重要的是把对手置于死地,不管用什么方法,你能活下来才是赢家;而你摆下守势的门户,拱手将主动权让给了对手,你以为是华山论剑吗?”,说完向前踏出一步一掌轻飘飘的拍出,齐福听到徐凡长篇大论的正想打断他,看到徐凡的手掌拍来轻飘飘的不带一丝风声,赶紧抱元归一,气凝右掌,但见他的右掌青筋暴『露』,坚硬如铁奔着徐凡那白嫩的手掌迎去。“嘭”的一声,响声不大,但见齐福蹬蹬蹬蹬的连退五步,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感到右半边身体都在发麻,手指竟然不听使唤的动弹不得,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面如死灰的瞪着徐凡,半响才问徐凡:“你、、、这是、、、什么武功?”
众人此刻也是呆若木鸡,全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徐凡。
徐凡没有回答齐福的白痴问题,只是问齐福,也是问众人:“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