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六,本名“归子刘”!
与何宽为同期学员,不过毕业后,他被分到了“情报处”。
说的好听就特别情报员,说的实在,那就是“监视者”!
何宽知道,更不屑偷偷摸摸的人,所以呢,一直都看不起这个曾经的同学,只是有一点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位曾经的同学、他远远不是对手,上学时打过几架,次次都是以完败告终,苦练数年后,当前一段时间又起冲突,单挑后……有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而现在?
何宽浑身充满了力气!
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次输的肯定不会是我!
鬼子六呢,那是相当郁闷了!
这会儿被曾经的手下败将压制的死死地,任是招招能击中对方,对方就好似铜皮铁骨、不知疼痛一般,没多会儿,打不趴下、逃不了……
鬼子六便是知道反抗就是白费了,他大声道:“不打了!”
说着,他不敢迟疑,怕何宽得势不饶人,得势不饶人,赶忙道:“何宽,我来这里是工作的,身负重任,你……”
何宽一撇嘴,讥讽道:“你的工作就是监视秦先生吧?大间谍先生!”
鬼子六脸一红,可不是,说的好听是工作,说的直白那就叫偷偷摸摸跟踪人,但他不服,反唇相讥道:“莫说我,你难道不是监视他吗?”
何宽哼了声,理直气壮道:“是又怎样?可秦先生说了!他不介意!”
“啥,啥玩意儿?”鬼子六一怔。
“少废话!”何宽懒得跟他磨叨,伸手开打。
鬼子六这时是真打不过吃了“大力丸”的何宽,心里苦极,又不想被动挨打,于是,索性扯嗓子叫道:“还他妈藏个毛啊,咱们都被发现了,赶紧都出来,跟我一起揍这混蛋。”
藏在暗处的有三个人,闻言,想想也是,既以被发现,还偷摸个啥?
于是,没啥好说的了,几个情报处的同事,合力以求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何宽。
结果?
比较悲催!
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何宽没事儿似的立着,情报处那几位高手,无不是倒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何宽今儿着实是大爽,他咧嘴一笑,踢了一脚闭眼撞死的鬼子六,嘿嘿道:“孙贼,记住了,下次见到爷爷我识相点、绕着走,否则莫怪爷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罢,哼着小曲儿上了电梯。
鬼子六满面铁青,恨的都快咬碎牙了,他好不容易才忍痛站了起来,抹了一把仍在流的鼻血,又羞又怒道:“妈的,这混蛋肯定是得了秦杨的好处了,不然,他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战斗力!”
一个情报局的男子揉着疼痛难忍的后腰,却是揉的有些用力了,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这才说道:“头儿,我刚才通过监控器看到秦杨给了他一个质地高级的白色瓷瓶,后来他吃了一颗……然后,你就没追上了,就,就……”
后面的没敢说,是了,说啥?很实诚的说,啊,头儿,我看到你被何宽撵的跟狗似的,特奔放?
“肯定是!”鬼子六咬了咬牙,攥着拳头道:“他妈的,居然跟老子作弊!”
“咳。”那人弱弱道:“头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得把这个消息上报给老大啊。”
“嗯?”鬼子六眉头一动,一拍脑门,道:“对,这才是关键,要知道,咱们若是得到那东西,那对于咱们国家的特种力量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啊!”
“哼,我觉得先汇报还不如先征收呢!”一情报局的二百五说。
“啪!”鬼子六回手就是照着那人后脑勺一巴掌,瞪眼道:“麻痹的,你傻还是虎?征收?征收秦杨的东西?你他妈是不是脑残丸吃多了啊!”
那人觉得好委屈……
鬼子六无语,对有这么一个二百五小弟、表示十分的丢人。
“头儿!”之前那个人小心的道:“东方龙今天又被升了一级,已经升到了短时间不可在升的地步,我觉得,秦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很快就会离开,所以……您看,咱们是不是得行动的快速一些?”
鬼子六眉头深皱,点了点头,道:“对,不能耽搁了,这样,我现在就给老大打电话把这事儿通知他,你们,各就各位,继续监视秦杨!”
那人张了张嘴,很想说,还监视啥啊,连何宽那二百五都能发现咱们,何况是秦杨那不是人的存在了,而他之所以发现了也没拿咱们怎么着,只能说明人家是不稀的搭理咱们,还藏……还不如直接搬个上他门口蹲着去呢。
不说秦杨一个不经意的好意“又”被人惦记上了。
此刻的秦杨,难忍兴奋的摆弄着一个特好看,却只有大拇指加盖大小的小玩意儿……
甘樱凝见秦杨跟个得了玩具的小孩子似的,不禁就是绝对好笑,嗔道:“相公,咱能不能有点大人的样儿啊!”
秦杨嘿嘿一笑,这一刻,他明显对这小东西更感兴趣一些。
甘樱凝见其不理自己,便是有些不爽,伸手一把抢过,作势就要往地上摔……
秦杨呢,也不紧张,还怂恿道:“用力,使劲摔!”
“呃!”甘樱凝汗了下,奇怪道:“嗳,我说你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啊?”
秦杨笑嘻嘻的道:“你先摔了我就告诉你!”
甘樱凝翻了个白眼,寻思了下,那就摔。
“咚!”
甘樱凝是真不客气,用力的往结实的高级地板上一摔,于是乎……地板上多了一个坑。
“哎呀!”秦杨不理甘樱凝那美眸圆睁、十分惊愕的样子,弯腰把小东西捡起来,回手又递给甘樱凝,并且嘱咐道:“媳妇,记住了,这次摔、一定要狠狠的摔,哦对了,你不是能动用灵力吗?那就用法力摔!”
“……”甘樱凝无语。
“傻愣着干啥呢,摔啊!”秦杨急道。
甘樱凝翻了个白眼,随手把那小东西仍一边儿去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撅着小嘴、气鼓鼓的别过了头。
“呃,生气了?”秦杨眨了眨眼睛,倒也反应过来了,可不是,求人家帮他做实验、还不告诉人家为个啥,还他、他也不乐意啊,便是捡起那小东西,凑到甘樱凝身边儿坐下,赔着笑道:“媳妇,先道个歉,嗯,那个啥,只要你原谅我,我马上就给你解释,哦不哦可?”
“哦你个头的哦!”甘樱凝被这坏蛋气乐啦,无疑了,道个歉还讲条件,有这样的道歉法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