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这些人全都关进大牢里面,等候大长老发落。”这名弟子非常威严的朝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句,几天不见,他也变成了有手下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只剩下他和金蝉子站在原地。当原地只剩下他和金蝉子的时候,这一个人立刻恢复到那种贼眉鼠眼的神情,来到金蝉子身边,一脸讨好的看着金蝉子。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金蝉子挠了挠头,问他。
“大人,小的叫李岩。”
金蝉子点点头,然后继续问:“这些天你们把抓到的人都安排在哪里,有没有伤害她们的性命?”
“杨康吩咐我们把人全都关在大牢里面,他这几天似乎非常的忙,根本没有时间理会那些被我们抓的人。”李岩老老实实的回答金蝉子的问题。
听到他这句话,金蝉子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只要那些人暂时没有受到伤害,吃点苦不算什么。
只是他对杨康最近的行程非常的好奇,按理说没颜雪一死,杨康应该迫不及待的上位才对,为什么等到现在还没有行动呢。
“知道杨康最近都在干什么吗?”
“这个小人还真的知道一些,杨康最近一直往各个门派的宗主的住处跑,每一次都和他们交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
金蝉子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嘴角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杨康是要忍不住动手了,他如此积极的去拜访各位门派的掌门人,就是想和他们提前沟通好。
想让他们到时候助自己一臂之力,帮助自己,即便是不愿意帮忙,也不要捣乱。
“想必那个老东西最近应该破费了不少吧?”
“大人你怎么知道?杨康那个老家伙最近确实把自己收藏的很多珍贵的东西全都拿出去了,却也不知道他送给谁了。”
金蝉子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烂了,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模一样,杨康就是拿着那些东西去贿赂那些个掌门人了。
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好处,谁会愿意帮助杨康呢。不过金蝉子对于杨康的做法不屑一顾,即便杨康枉费心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好了,我要知道的就是这些。你回去之后继续忙你的吧,不要把见到我的事情告诉别人,记住,你体内的毒发作没几天了。”
金蝉子看着李岩笑眯眯的说,但是,李岩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总有一种渗得慌的感觉,连忙不跌的点头,然后狼狈的离开了。
金蝉子一边往回走,心里面一边在琢磨着,想必杨康这几天就会开始举行墨颜雪的葬礼,他一定会在葬礼上动手的。
是时候去和墨颜雪见一面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墨颜雪沟通一下外面的环境,她一定快急疯了。
金蝉子即刻动身,朝墨颜雪的住处走去。来到这里,他发现这里的护卫没有那么的严格。这段时间抓了一大批人,杨康似乎觉得早就将墨颜雪的死党一网打尽。
他觉得没有任何人会在这个时候阻拦自己,打扰自己的大事儿了。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放松了对这边的守备。
金蝉子来到这边的时候,只有几个下人正在布置灵堂,他很轻松的走进大殿里面,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
大殿里面还是和往常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地上已经积满了一些灰尘,看来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
金蝉子径直往里面走,脚步非常的匆忙,就在这个时候,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忽然落到金蝉子身前,正是黑白双煞。
看到他们金蝉子停住了脚步,非常关切的问:“怎么样,事情还算顺利吗?”
“一切都非常顺利,这几天杨康一直没有来。她们都很安全,只是心里面有些急躁。”
金蝉子点点头,然后继续往里面走,他刚刚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音。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急死我了。”
“是啊,可惜也不能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都别着急,相信金先生,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帮助我的。”
“你呀,现在心里面就想着你的金先生,我看你早就把天岚宗堂抛到脑后了。”
青长老的一顿挖苦让墨颜雪没有再继续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金蝉子咳嗽了一声,出现在她们几个人面前。
看到金蝉子突然出现,他们几个全都眼前一亮。三个女人一下子来到金蝉子面前,眼神里面满是期待和殷切。
知道她们心里面在担心什么,金蝉子简单的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听到外面的第一次惨遭毒手之后,没颜雪非常的恼怒,娇躯气的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气血上涌,顾不得许多,就想冲出去好好的找杨康算账,但是金蝉子一下子拦在她身前。
“你干什么快让开,我要出去找杨康算账。”
“你放心,我就问你一句话。只要你走出这间房门,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究竟出不出去,你自己想好了。”
说完以后,金蝉子立马让开,不再阻拦墨颜雪。可是陌颜雪自己却迟疑了,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走出去。
她心里也知道金蝉子说的都是正确的,可是听到自己的弟子正在遭受着磨难,还是难免有些焦急。
仔细的想了想以后,墨颜雪还是放弃了自己心中这个冲动无比的念头。看到陌颜雪这个样子,金蝉子想开口劝劝她。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大长老,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这里乱糟糟的。”
“我来这里看看,你们继续忙你们的。赶紧布置,后天这里就要派上用场,时间很紧。”
杨康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威严,吩咐了几句以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听到杨康的声音,金蝉子脸色一变,她快速的朝墨颜雪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随后自己跳到房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