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官总裁,有缘呀,没有想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呵呵,怎么样?我收购你们公司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呀?”任我行用着几乎可以让在场之人都听到的声音向着上官青云打着招呼。
“你?”听到任我行向自己这样说,上官青云当即气的眼一瞪,就想发做。
“哎,上官总裁可不要动怒呀,商场上就是这样,我们大家有合作的可能就合作,没有合作的可能就不合作,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希望你要注意一下这里的场合和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做出与你身份不符的事情来。”任我行看到上官青云要发怒了,便又是脸色一正,一幅为上官青云考虑事情的样子说着。
虽然说任我行说的话有些过份,但不得不说还真有些道理。想着自己的身份,上官青云终还是压住了怒火,没有当场发彪。
上官青云是刚把火一松,任我行就笑道:“这就对了嘛,为人就要能屈能伸才是。呵呵,其实以上官总裁的身份干什么非要经商呢,想来凭你的家世,你去行政不是更有前途嘛,呵呵呵!”
这是明显的看不起人,更是预示着像上官青云这样的人就应该去靠着家族的蒙荫去从政,同样更说明了像上官青云这样的公子哥也只有靠着家族的力量才能成些大事。这些无疑都是在贬斥上官青云本人没有什么能力,没有了家族做背景,那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做不来。
没错,上官青云的时代汽车现在的确是被任我行的长风汽车压制着,但商场上你强我弱,我强你弱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人会抓着对方的一时失利而不放,可今天任我行确就这样做了,当着很多人的面压制着上官青云不说,竟然还有侮辱上官青云人格的意思,当即上官青云是在也忍不住了,也忍不下去了。
“任我行,你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现在一时占了上风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上官青云还没有输呢。”
“没错,上官兄所言正是,上官兄的确是生在了一个有着极强背景之下的政治家族里,但你任我行不也是因为有一个有钱的老爹这才可以有机会在这里大放厥词吗?呵呵,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看还是这样算了吧。”看着上官青云真有些怒了,甚至有些要不顾及身份了,于天连忙的站了出来,同时还说了一句算是公正的公道话。
想想也是,这个上官青云与任我行,一个是有权,一是有钱,两个人都是因为命好,所以才都有了一番不俗的成绩。可现在一方确拿对方的出身来说事,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任我行当然也知道自己在上官青云的出身上说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其实他就是想告诉上官青云,做什么事情要学会资源最大利用化,像上官家族最擅长的是搞政治,那就不应该来经商。但就是这样的说法,确突然的被身边一个穿着一身很廉价的中山装的年轻小子打断了,当即任我行的脸色就十分的不悦,“你是什么东西?我与上官总裁在这里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哈哈哈,一直以来我都听人说你任我行公子是一个眼高于顶之人,但未曾想到,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眼高于顶,而就是没有长眼睛,或是说眼神不好,呵呵,怎么你看我像什么东西吗?如果我是像什么东西的话,那不知道你任我行又是什么东西呢?”任我行突然的把目标改变,把战火沿深到了自己的身上,于天当然不怕,在他来讲,自己现在正想扩大其个人影响力,而想想借助欺负一下任我行来当这个跳板也的确是不错的理由。
“你,你敢我说是东西?”任我行忽听于天敢这样和自己讲活,顿时一愣,然后怒气大升,就差没有像当街泼妇一样的掂起脚来破口大骂了。
“哎,我说任公子,你这个人好生见忘呀,刚才不是你先说我是什么东西的吗?怎么,现在我反问起你来了,你确一幅不高兴的样子。哎,即然你也会有这样的感受,那麻烦你以后在说其它人的时候,你也先想一想,好吧。”于天像是父亲在教育一个儿子一般的向着任我行说着。
“你,你。。。。。。”听了于天的话,一时间任我行忽然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了,好像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错误在先一样。
“哎,别你你的了,虽然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想和我说话,但我只能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一句,我真的有事情,你看我与上官兄的朋友们都来了,我们不能不去打一声招呼呀,要不然别人该说我没有礼貌了,我可不像像任公子这样的没有形像,呵呵。”于天知道任我行被他一时的气糊涂了,那接下来也许他很快就要发彪了,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对方没有发彪之前自己离开,因为在酒会的大门口那里的确来了一帮子人,而这一帮子人中的确有很多于天所熟悉的,所以自然的这个借口就成立了。于天也就一伸手拉着上官青云向着那些人走了过去。
于天这边走开了,那任我行方才缓过气来,他知道于天就算是在走的时候也仍旧是挖苦了自己一下,那句,他可不想像自己一样没有形像,这不就是等于说明了自己本身没有形像吗?不行,自己一定要保持形像。任我行想着,就正了正身形,然后又把那从电视中学来的绅士微笑挂在了脸上,给人感觉仿佛刚才被于天气的火冒三丈之人不是他一般。
在酒会的大门口那里的确来了一些于天与上官青云的朋友。这些人便是上官青云的发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