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梁立果也谓是春风得意了,就在前两天中组部的部长林远征亲自找他谈了话,就有关出任国务院副总理的事情和他讲了一下。虽然说这个副总理还不是常务的,但也是算是副国级了,而考虑到国安局局长这边没有合适的人选,便仍然由梁立果兼任,这样一来他的实权便大很多了。在组织谈完话后,梁立果也着实是小美了一阵。
梁立果心中清楚的很,他能够出任这个副总理升任副国级也完全是因为这阵子国安局的工作做的很好,让上头很满意。而这其中又大部分是于天的功夫,尤其是于天新成立的那个雷雨大队更是打出了名声。在于天走的这段时间,吴京还是以编外教练的身份来到了国安局挑选了百名精壮的国安汉子,经过训练他们也达到了雷雨大队的初步水平,可以说现在雷雨大队的人员配备也有了较为明显的提高。在加上这一阵子于天去cx,闯t国也是为国争光不少,虽然这些事情不能上台面说,但最终都算在了国安局的头上,如此梁立果不占便宜也不行了。
现在看着于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梁立果当然是很热情了。“哈哈,于老弟,来,座,座嘛,这一阵子h省之行辛苦了。上面对你的工作也是很满意的。”
“哪里,这一切都是在局长的英明领导之下,于天不过是做一些本份工作罢了。”久在官场,于天还是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的。
“哈哈,于老弟客气了,有事情大家商量着来嘛。唉,你说我人也老了,可是上面还要给我加担子,这不又要让我去干副总理,我真是怕自己胜任不了呀。”听着于天的奉承话,梁立果自然是很高兴了,可是表面上他还装做压力很大的样子。
看着梁立果装的那么辛苦,于天仅不住想笑。但不论如何,自己的老上级要升官了,这也是好事情,该拍的马屁还是要拍的。“哪里,我看局长还很年轻嘛,在工作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
“哦,哈哈哈,是嘛?哈哈哈。”梁立果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好,好,那就借老弟吉言了。哦,关于h省事情我看这几天抽个空,我们一起去总理那里汇报一下吧,对这件事情首长可是一直很关注的。嗯,还有你说那个李雷是个好干部,那就调来国安总局嘛,呵呵,我虽然还兼着这个局长,但以后工作重心要转移了,国安局的事情还是要老弟你多操心的。”
去总理那里汇报工作当然不是想去就去,一定要提前预约的。这一点于天也清楚,而最后梁立果直接卖了面子给于天,这让他也很高兴,他清楚李雷调任国安总局没有问题了。想着他就直接给李雷要了一个官位,“局长,我看了一下,我们国安局社调科的科长身体一直不好,您看是不是给他挪个位子,找一个清闲的地方养病呢?”关于这个提议还是昨天晚上于天与梁木兰商议的结果,在国安局中梁木兰可以他人头熟。
“嗯,我看行,同志们身体不好的确不适当押太重的担子,这个事情你打个报告上来吧,我批一下就行了。”梁立果此刻的心情全在即将上任的副总理头了,其它的事情他哪里还想那么多呢。
社调整全称国家安全局社会调查科。其科室的职责便是随时随地调查社会上一些不良的现像,一旦发现任何有碍于国家安全或是社会稳定的事情都可以上报总局,提请总局介入,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很有实权的部门。
于天准备让李雷来干这个科长,也是有一些私心的。因为在对付汪可法这样的人上,这个社调科也许就会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或是说打头炮吧。
李雷的事情在与梁立果局长商量了一下后就这么定下来了。接着于天就让常顺打了一个报告给梁立果局长签字,办事情就是这样易早不易迟,时间托长了免的在生什么变故。
在国安局自己的办公室中,于天又给汪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现在开始着重调查汪可法包括汪家的事情。要求汪可法除了在家以外其它的任何行为都要清楚的知晓,哪怕是在某一个宾馆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甚至就是上厕所是大便还是小便,用了多长时间都要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数据。
于天这是明显的要对汪可法下手了,汪梅心中很是激动。虽然说她也姓汪,甚至还和汪家有一点的亲戚关系,但那早就在汪可法要对她和李娜下手时荡然无存了,那一次要不是遇到了于天,也许她汪梅和李娜早就不知道被卖到那个窑子中也说不定,只这一条,她就恨透了汪可法,现在于天要对付他了,汪梅自然是十分的配合,马上就表示一定行动起来,不会让于天失望。
在挂了汪梅的电话之后,于天又打电话给了孙文博,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京城警局的副局长,对于现在钱小波的事情他一定多少清楚一些,当然了于天也没有指着他能站出来说什么话,像孙文博这样的人,在很多事情上与温安康和习铁军一样,他们的所做所为己经不光是代表自己,而更多的代表他们的家族说话了,就像这汪家与叶家之争,稍微聪明的一些人也不会站出来说什么话的,去掺和其中的。
电话接通,自然先是一顿的寒暄。
“于天呀,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不是要约我妹妹吃饭然后让我这做哥哥的代劳吧,哈哈。”孙文博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着,对于妹妹孙格格内心的想法,孙文博这个做哥哥的心中还是很有数的。自从那一次于天救了孙家好几位掌事人之后,妹妹心中就有了于天,只是碍于于天的身边己经有了梁木兰等人的出现,她不好意思在说什么罢了。可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没有太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