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个小萝莉一把拽住了周中,小声的说道:“你这话可千万别给别人听到了,其他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但是能够一直看着雕刻阵法的,那都是想要成为阵法师的人。”
“来这儿都是为了寻找一位有能力的阵法师当做老师,拜师学艺,阵法师在这墨城乃至整个天吴帝国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
“上面那位乃是天吴帝国的十大阵法师之一,银望大师,若是能被其看中,绝对是前途无量,所以我才提醒你,先前那番话,千万别被其他人听到了。”
天吴帝国十大阵法师之一,这名头确实够响亮的,周中再度走上前去。
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这阵法也不行啊!”
周中语出惊人,原本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怒目看向周中。
“这小子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银望大师的身份吗,这也太狂妄了,等阵法大会结束后,老子定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让他跪下跟银望大师认错!”
“一会给我盯住这小子,可千万别让他给跑了!”
就连先前劝到周中的雅玥也是默不作声,觉得周中人品不行,自己先前已经提醒过了。
却依旧这般张狂,不将别人放在眼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了。
台下闹得如此大动静,银望大师自然也是听到了周中的言语,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并不打算与这种宵小计较,以自己的名望,自然有人会替自己去收拾他!
“就凭你,也敢妄自对银望大师的作品加以评判,银望大师当初名满天吴帝国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不想死就把嘴给我闭严实点!”
一旁一个锦袍男子,看起来也是个暴脾气,直接之着周中的鼻子呵斥道。
周中并未理睬其,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傻子,一笑置之。
“都给我安静!”
银望大师皱了皱眉头,他来这是为了招收弟子,而不是看这么一场闹剧。
银望大师一发话,全场顿时再次安静了下来,目光都往台上望去。
“众所周知,在我们天吴帝国,阵法师象征着最高的荣誉,但是要想成为一名阵法师,便要能够独自铭刻阵盘!”
“阵法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天阶为最高,随便一道阵法都是有着能够移山倒海的能力,每个阶段又分为十个阶级。”
“但是想要成为一名阵法师,却有着极高的门槛,天赋、努力二者缺一不可,很多人究其一生,都无法踏入阵法师的门槛,也是大有人在。”
“就算是我,天吴帝国十大阵法师之一,如今的阵法等级也只不过是在玄阶五级,曾经也有幸见过一位地阶三级的阵法师,至于天阶阵法师只在传说中传在,而你们的目标便是成为黄阶阵法师。”
“至于玄阶就得看天赋了,黄阶八段之后,每一段的提升,对铭刻阵法的能力,都是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
银望大师停下了手中的刻刀,侃侃而谈。
“那要怎样才能够拜入银望大师你的门下!?”
先前那个找周中茬的冯海站了出来,问道。
“想要成为我的弟子,首先你得是阵法师,还得具有一定天赋,至于怎么评判,走上台来铭刻一个你所能达到,最高阶的阵盘,我自有定夺!”
银望大师一番话,便是堵死了台下一大半的人。
要知道成为一名阵法师,门槛有多高,来的大多数人,甚至连刻刀都未曾拿起过,又怎么可能已经是阵法师。
“若是连我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的,还请另寻他处,我也要对你们负责,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教导你们入门。”
银望大师注意到台下大部分人的情绪,解释道。
只见周中率先登上了看台,从中挑选出一块阵盘,然后拿起刻刀,漫不经心的勾勒起来。
短短数分钟,便是放下刻刀走下台去。
雅玥也是登台,她来这儿正是为了成为银望大师的弟子,所以全神贯注的雕刻了一个自己最为擅长的阵法。
下台时瞥见一眼周中铭刻的阵盘,密密麻麻,由极为晦涩的纹路,她完全看不懂,再加上周中那副漫不经心,草草了事的态度,所以在她看来周中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阵法,完全是在鬼画符。
冯海所在的冯家在这墨城中也是颇有名望的,他的父亲冯大膏也是一名阵法师,等级更是达到了玄阶二段。
所以冯海此次前来参加阵法大会,也是受人瞩目,毕竟虎父无犬子。
父亲能够在阵法上有如此高的造诣,作为儿子的又怎么可能差到哪里去。
冯海也清楚,父亲早已经跟银望大师打过招呼,两人素来交好,自己肯定会被银望大师收为弟子。
来参加这阵法大会,不过是为自己博取一个好名声罢了,仅此而已!
当然了,冯海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人前显贵的机会,这段时间他越段苦驯风阵的阵盘铭刻。
要知道驯风阵虽然只是黄阶五段中最为初级的阵法,但也是货真价实的黄阶五段阵法。
经过反复练习,成功率已经非常的客观,再加上父亲将陪伴了几十年的藏海刻刀借给了自己,一柄蕴含着器灵的刻刀,对阵纹的雕刻绝对是能够起到极大的作用。
也正是如从,冯海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铭刻黄阶五段阵法。
取出一个阵盘,然后将刻刀握在手中,开始感受着阵盘的纹理。
他可没法跟周中比,倘若不先熟悉阵盘石上的纹理,等到铭刻阵法时,一个不慎,便有可能前功尽弃。
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反倒是因为这样,不断被台下人所称赞。
“不愧是玄阶阵法师的儿子,就是沉稳,没有贸然动手!”
“据这冯海说他可是黄阶五段的阵法师,要知道在这个年龄便能够达到这个水平,足以证明天赋异禀,突破到玄阶阵法师,也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