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
岳凌风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谭风走了上来,";这严老头,未免也太输不起了.";
";唉!";
岳凌风叹了口气,今天这事,怕是把严思朗给得罪了,两家肯定会生出嫌隙,本来,如严思朗所说,两家联姻,是很好的选择,直到刚才,他心中都还在徘徊,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就这么走了?锤子给我弄坏了,还没赔呢.";
看着严思朗带严宽离开,秦川忍不住低声道了一句,说好的打到一方认输为止,严宽都还没认输,严思朗就先跳了出来阻止,这严家爷孙,人品未免也太差了些.
不过,大清早起来就能揍严宽一顿,秦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虽然说得小声,却也没能逃过岳凌风的耳朵,岳凌风回头白了秦川一眼,";哪里来的锤子?";
";呃!";秦川一滞,干笑道,";随身带着,防身用的.";
岳婷听了,捂嘴一笑,这家伙也真够逗的,居然还随身带着一根铁锤!
";岳老,你这孙女婿,倒是挺特立独行的.";
谭风也在一旁笑了,目光落在秦川的身上,充满了欣赏,刚刚突破九品武徒,就能轻易打败严宽,实在是难得,关键是,秦川这偷学对手武功的本事,让他很是好奇.
没有纠结锤子的事,岳凌风看着秦川,";我问你,那套松风剑法,真是你刚学的?";
秦川早料到岳凌风会这么问,充分发挥出骗术师的本能,面不红心不跳的点了点头,";没错啊,是刚学的,不过,我这本事时灵时不灵,刚刚严宽最后哪门指法,我就学不来了.";
这到也不算假话,他这剑法,的确是刚刚学的,只不过是刚刚在屋里的时候学的罢了.
";大道玄指乃是青城派的高阶武技,你要是能看一眼就能学会,那才真是没天理了.";
岳凌风闻言,却是连连摇头,不过心中却免不了感慨,就算只是学会了一门松风剑法,而且还能有如臂使,熟练到那般的层次,已经是难以想象了.
秦川挠了挠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严宽的大道玄指的确霸道,不过,只要给他时间,把严宽的制服制造出来,就算那大道玄指再精妙,也是他的囊中之物,手到擒来.
岳凌风看着秦川的眼神已经变了,如果秦川真的有这份天资的话,那他岳家无疑是捞到一个宝贝了.
这是,谭风兴致勃勃的问道,";小家伙,你可有师承?";
良才美玉摆在面前,岂能不动心?关键是这小子还学了谭腿,谭风却是忍不住动了想收徒弟的心思,不过,还得看秦川有没有师承才行.
看谭风那表情,秦川便隐隐猜到他的意图,忙道,";师承么?应该算是有吧!";
";哦?";果然,谭风脸上的表情一滞,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变成了好奇,";谁是你师父?";
秦川摇了摇头,干笑道,";我也是刚拜师没几天,我那师父来无影去无踪,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也就是说,几天前,你还是个普通人?";谭风有性惊的问道,要知道,他第一眼看到秦川时,秦川已经是六品武徒了.
秦川微微颔首.
谭风再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完全有些呆住了,几天就到了这般境界,什么人能出这样的弟子来?这也太打击人了些吧?
岳凌风也没有过多的追问,直接让岳婷带着秦川离开了,有些疑问,或许下来问问岳婷,得到的信息还会准确一些.
——
";岳老,你说这小家伙的话,有几分可信?";秦川和岳婷离开后,半晌,谭风开口了.
岳凌风沉默片刻,";不像是在说谎,不过,几天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确只是比普通人稍强一点,顶多算个一品武徒.";
";如此说来,你可真是捡到宝了.";谭风啧了啧舌,在他们这些高手的眼里,一个拥有极高潜质的后辈,的确是要比什么家族联姻诱人得多,";下来你可得好生盘问盘问你那孙女才行,这小家伙,来历有些神秘啊,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出这样的徒弟来,他背后的那个所谓的师父,恐怕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岳凌风微微颔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
谭风忽然一拍大腿,一惊一乍,差点没吓了岳凌风一跳.
";怎么了?";岳凌风回过神来,古怪的看着谭风.
";有点事,找你那孙女婿聊聊去,不陪你了.";
谭风丢下一句话,急冲冲的快步离开,留下岳凌风一人,站在风中倍感凌乱.
——
走廊上,秦川正和岳婷打情骂俏,聊得正欢.
";小家伙,等会儿!";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两人回头一看,谭风正从走廊尽头快步走来,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他们的身前.
";谭爷爷,有事么?";岳婷疑惑的看着谭风,看谭风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不找你,找他!";谭风丢给岳婷一句话,直接上前搭着秦川的肩膀,把秦川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谭老?";秦川古怪的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老头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可惜无法查看到这老头的资料,要不然就能了解他的意图了.
谭风凑到秦川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昨天酒宴上,你说你有正品的松醪酒,是不是真的?";
";呃!";
秦川闻言一滞,敢情这老头是在打这个主意,立马装起了傻子,故作茫然的看着谭风,";我说过么?";
谭风见了,伸手在秦川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还没那么健忘,你肯定说过.";
";有么?";秦川挠了挠脑袋,";松醪酒可是青城派的东西,我哪儿可能有?我那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能当真呢?";
";别装傻!";谭风瞪了秦川一眼,";你要是真有松醪酒,贡献出来,我又不会白要你的,再说,你可偷学了我的功夫,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个……";
秦川面现难色,酒,他的确是有,但是只有那么一瓶,他还准备留着淬炼身体用,哪里舍得贡献出来,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
听秦川犹豫,谭风心中已经有数,这小子手上,恐怕还真有松醪酒,谭风没有别的嗜好,只是嗜酒如命,昨天听秦川说有正品的松醪酒,他早就记在了欣赏,现在逮到秦川,还又不问个清楚的道理?
";小伙子家的,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句话,耿直一点,我知道,松醪酒很宝贵,但我又不亏你,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谭风道.
秦川顿了顿,撇眼看向谭风,";您老能给多少?";
果然还是个见钱眼开的主,谭风闻言,嘴角带上了一丝弧度,";据我所知,这酒就青城派青玄道长有本事酿出来,三年才出十瓶,如果要论价的话,一瓶应该可以卖到七八十万,我虽然不像你老丈人家那么有钱,不过,你如果能拿出你口中所说的正宗松醪酒来,一百万一瓶,有多少,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