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好计谋,不过您刚刚说这是法治社会,又要让我给他下降头术,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了?”
宏准的邪术修为不低,这智商就差了一点,俗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着实是一个有趣的人。
赵是人却是与之相反,阴险毒辣,凭借着邪术道术,跟鬼怪做生意,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可以说是一个大坏蛋的翻版,魏风还在他下面。
毕竟,魏风也是有底线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去害人,而这赵是人就不行了。
冠英堂冒出峥嵘头角的那几年,先后有几个道上的师傅被杀害,或者是威逼利诱的弄进自己的阵营,接连出现了三四个商人死亡事件,闹得满城风雨。
这个人,可以说是恶贯满盈,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遭到天谴。
赵是人一看宏准不开窍,就说道:“咱们这次来魏风的神庙,是做什么?”
宏准答道:“当然是买啊,将他掌握在怀中,慢慢的杀掉。”
“蠢货!”赵是人轻轻的嘀咕一句,并没有说出声音来。
心中道:如果你有你师弟一半聪明也好,跟你闹僵可没有好处,帮你分析分析吧。
赵是人不怎么愉快的解释:“我从开始,就没有准备买他的神庙,那一百万元,任谁也不会出售,我是在故意试探他的忍耐限度,同时,给你的南阳降头术制造一点儿工具罢了,不要说,你没有弄到!”
“堂主不愧是堂主,真是明白人,我师傅他老人家,久居南洋,没怎么去过其他地方,不然一定引荐,一定引荐!”
宏准说话的时候,一摊开双手,正中心,正有一根黑色的头发。
两人阴恻恻的一笑,十分的奸诈。
非常让人疑惑的就是,他们本来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和尚,应该为国为民,为家为道,更为了芸芸众生,五蕴皆福,做出人们所希望的贡献,反而从相反的方向上去了。
赵是人拿起手机,遥遥的看了一眼魏风的生面,总是有挥之不去的一股嫉妒阴云,在他的内心,不断地喷薄燃烧,就好像是火山爆发,又如同是水淹世纪。
“喂,拆迁办吗?”
“您哪位?”一个甜美的女人声,从电话之中响起。
“我是冠英堂的赵是人,想要投诉一家非法建筑。”
“原来是赵堂主啊,请把地址和位置原因发来。”这客服女人的声音,顿时变的委婉起来,弯弯曲曲的,带着无限的魅惑。
“嘿嘿,自然是在国家的地盘上,非法建造神庙了,事情很大,我希望拆迁办的主任,能够跟我同一个想法,到时候,我一定提着几斤饺子去看望你们的!”
“呦,那真是太感谢了,我马上联系主任。”
……
魏风在神庙不断地绘画符箓,时不时的还吟哦诗句,体会里面的意境。
鲁一发则是背负着双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恨不得马上马的就打死魏风一副闲散的人。
“魏风,这都是什么时候,你快想想办法,赵是人十分阴狠,无所不用其极,哎呀,我怕他会耍花招,到时候咱们两个兜着走。”
鲁一发义愤填膺的说道,那样子表情,就差提着菜刀,一路追到大街上砍人了。
魏风淡淡的说道:“赵是人一定会耍花招,并且下死手,他旁边的那个假和尚是南洋的降头师,我曾经杀死过他的师弟,这次,又在神庙中找到了我的头发带走,不出两天,就可以看到他们攻击的手段,所以我才在神庙上面挂暂时不营业的牌子,就是为了我们的客户安全!”
“什么?南洋降头师拿住了你的把柄!”
宏光的实力,鲁一发还是知道的,杀人的本事高超,他的师兄,恐怕更加厉害,不行,不行,我鲁一发英雄盖世,岂是能够死在这里?
这时候,鲁一发已经做好准备,趁着魏风出去的空隙,收拾东西,去跑路了,这地方不能够多待,怀着钱就逃跑,天南地北,他们哪里找去,实在不行,重新投奔赵是人,一样干。
正当鲁一发,佩服死自己聪明才智的时候,魏风慢悠悠的说道:“因为冠英堂随时可能采用非常手段,所以,我提前就让拓拓木将神庙里面的香火钱,全部转移了,等到事情结束之后,在重新分放,哦,对了,因为事态紧急,还有为了员工的生命财产着想,你的那一份,我也收于名下了,那赵是人蹦哒不了几天的。”
“啊,这样,嗯,好,我等着!”
鲁一发的刚刚想要的计划,就在魏风这么一个保险措施之下,给完全的破灭了。
他早就知道魏风的那一只厕鬼贼兮兮的,果然,到这么一个紧要关头,就掐住了自己的要害。
偏偏鲁一发还不敢说什么,在魏风不在的几天里,厕鬼也不止一次的戏弄他,甚至好几回,将他当做肉垫子做,那一身稀奇古怪的味道,简直就是让他控制不住的陶醉于其中啊。
钱都被魏风给弄走了,只有在这里待着吧!
头可断,血可流,钱财不能丢。
魏风随意的扫了鲁一发一眼,这才放下心来,鲁一发不阴自己,那就谢天谢地了。
这时候,他已经画出来了一张反身符。
宏准和宏光既然是同出一门,那么他们攻击的降头术,应该也差不多,只要是以血脉做引,几乎就是逃脱不掉这反身符的威力。
赵是人轰人庙堂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是拆迁办里面有熟人,每年他都会拿出一点金钱,用来贿赂官府。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然会替人做事,也消除内心之中的愧疚。
既然赵是人说了,拆迁办的苟主任,也就点了点头,在他而言,在乾坤山外围的神庙,能有多大身份?
一般越是有钱人,越是有身份的人,就往市中心这些地段好的地方跑,想来那个神庙,差不多就是破草屋之类的建筑,顶多挨上级一顿骂,又不是没试过,等几天,酒桌上一坐,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