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简单,如果让我来分析的话,这玄剑阁应该是藏剑的吧!”我看着神色凝重的小书道。
小书将投在天空中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老大,你猜错了!”
“那玄剑阁总不可能藏的是刀吧!”我嘻皮笑脸的道。
“老大,这玄剑阁藏的是一本书!”
“一本书?我怎么看不出春喜这个魔女是个文学女青年!”我故意调侃道。
小书沉声道:“老大,你有没有听过三大圣物?”
“你当我是白痴啊!只要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在孩提时代都应该知道了,关于这些秘宝的童谣也不知流传在世间多少年了?”我大声的道。
“小声一点,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童谣?”小书殷切的望着我。
“三大圣物翻三江,四道神器天无光,五行奇兵五界残!”我感觉自己有些象白痴。
“那具体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谁去管那些!”
“你知不知道传说中十二样秘宝都有着改变这个世界命运的力量,首先三圣物其实就是三本书,但这三本书却是非同小可之物。”
“那玄剑阁里面有其中一本?”我竟有些兴奋涌上了心头。
“三圣物这三本书分别是,圣魔经、天乱诀、剑玄录,据说这三本书分别记载着自创世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圣技,而修习这三本书的人可以得到三种不同的力量,但相同之处就是每一种力量发挥到极致以后,都可以成为灭世之力!”
我双眼放光:“那玄剑阁中藏的一定是剑玄录了!”
“不错,修习剑玄录可以得到无上的剑术之力,而领悟圣魔经则能获得轻易改变地貌与环境的超级魔法,掌握天乱诀则能拥有和操纵最强的气之力量!”
我憧憬的道:“那如果我得到了剑玄录不是能超越我的偶像武剑圣西门断天了!”
“理论上是这样,具体还得看各人的领悟能力了,但无需置疑的是每一本书中蕴含的灭世之力,在三千年前的人魔大战以前,这三本圣书曾在这个世界上四处流转,每一个得到其中一本书的人,都因此拥有了一番传奇式的人生,最广为流传的一个传说就是五千年前一个姓师的少年得到剑玄录以后创建了自己的国家的故事!”
“你说的就是[藏剑族]的血脉开创人师纪天吧!”
“可惜现在[藏剑族]却因此而灭了族。”小书点了点头。
“如果我能得到剑玄录的话,我可不会去学什么那个师纪天创建什么钢玄国,这个太辛苦了,我只要能实现我天下第一剑客和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就行了。”我咽了一下口水。
“但在三千年前的人魔大战之后,这三圣物也如同其他的秘物一样消声觅迹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见到这些宝物的踪影,然后就有智者说这些宝物都进入了沉睡期,一旦它们觉醒出土之时,就是这个世界动荡招摇之时。”小书缓缓的道。
“但现在也算是和平年代吧!难道说这些宝物现世,是不祥之兆?”
小书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世间又太多太多的传说,不能尽信,但剑玄录在玄剑阁、圣魔经在魔天洞、天乱诀在云世涧中,却是无需置疑的!”
“但是大家却都不知道这三个地方在哪儿对不对?”我道。
“不错,若不是听那个春喜说,我作梦也不会想到玄剑阁就在这横贯世界的黄河之底。”
我望着小书的眼睛道:“小书,我想要那本书!”
“老大,你以为你有能力和魔族的春喜争吗?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只需要用一只手指就能将你戳死!”小书连连摆头。
“咱们武斗不行可以智取的嘛!我相信论脑子,她一定斗不过我。”
“老大,你以为是参加百万富翁智力竟赛啊?她不用和你斗智,她只管轻而易举的把你杀了不就成了。”
“小书,你别忘了,她是风化城[吸精邪阵]的制造者,如果不把她干掉,小茵和南宫北要怎么才能出城?”我说出了重点。
“这个……这个最多等洗仁鲜恢复了精血之力,再让她把小茵和南宫北带出城来!我们等久一点就是了。”
我摇头道:“我怕我们等不了啦,这魔族的春喜一得到剑玄录之后,肯定是会用这风化城中所有的人来练剑的,到时我怕鲜儿还未恢复能力,风化城中的人早被春喜杀得一个不剩了。”
“这倒……未必。”小书紧锁眉头,显是在分析这件事的利与弊。
“从大的方面想想,魔族得到这拥有灭世之力的玄剑录,这世界上多少生灵要遭到涂炭,可能那些古古代智者所说的,世界动荡招摇也就因此而生了!”
小书淡淡的道:“这世间多少生灵涂炭都与我无关,现在的我只关心自己与我的三个同伴。”
“有你这样的同伴真是好彩,怎么样?我们干吧!”我煽动他。
他无奈的道:“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但我就怕我们是鸡蛋碰石头……”
“别怕,用我的智慧加上你的冷静一定是天下无敌的!”
“那遇到战斗怎么办?”他苦笑道。
“看着办?对了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修习[邪魔增殖]之人在练功之时被人捣乱会怎么样?”
“立时走火入魔,受尽折磨八十八年后死亡!”
“那就好办了,只要能趁那个臭屁的魔女在练功之时闯进去,一切不都搞定了,那个姓冯的小王八蛋论功夫也是个三脚猫,老大我有自信干掉他。”
“老大你说得太轻松了,但这方法也还算可行。”
“那我们还等什么?那个臭屁女人应该开功了吧!事不迟疑,我们动手吧!”
“可能老大你忘了很重要的一点!”
“有话快说。”
“如果你想要玄剑阁中的那本剑玄录不借助那个春喜魔女的魔功可能会得不到,这些藏宝之地往往都有着强大的封印,你我之力是无法解封的。”
我挠着头道:“这个……这个,弄不到书也没关系,现在首要任务是要干掉魔女,拯救小茵和南宫北出城!”
“你肯这样说那就好!我们开始吧!”
仰头望天,月已西沉,天地无光,这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小书虽然不会武技,但身手也还算是敏捷,很快就和我翻上了那山庄的外墙头。
因为光线的关系,大院中的尸体并不是看得太清晰,但这些阴森的朦胧却增加了我心中的恐惧感。
我和小书跳入院中,便开始在这阴森的山庄中搜索那个春喜练习[邪魔增殖]的场所,但这山庄却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我们只有硬着头皮四处乱闯。
我心道,幸亏春喜那些待女都被她杀光了,否则照我们这样无头苍蝇似的乱闯,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老大!那边有一点照明魔晶发出来的光!”小书指着黑暗的前方。
我看着那闪烁的昏黄:“我们先上屋顶,再靠近那个地方。”
我们翻上屋顶,一面蹑手蹑脚的向那个发光的地方靠近,我一面在感谢在家里老爸老妈的家规森严禁止晚归,使得我偷偷潜入住宅的功夫不逊于一流的小偷。
我们来到了那个有照明魔晶体的地方,在屋顶上透过院中的梧桐树向下看去。
守在那房门前的冯德正百无聊籁的一伙闭上眼睛,一伙睁开眼睛,自言自语的道:
“不能睡,不能睡,咬着牙也要挺到明天午时。”
我与小书对望了一眼,看来冯德应该在替正在练习的春喜守关。
半靠着墙的冯德突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变成半蹲在了地上。
我和小书做了一个手势,我一翻身从围墙上跳到了院中:“冯公子,大便呀?”
面色大变的冯德立时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周兄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小书也从围墙上滑了下来,我笑道:“今天晚上我睡不着,出城来逛逛,没想到这么凑巧就遇上了冯兄,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冯公子我们真要好好的喝一杯才是。”
“说的也是,自从在风化城巅钟楼一别,我可是想念兄台得要紧啊!我昨天还梦到了周兄呢。”这小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完全好象忘了指使黑衣少女杀我们那件事一样。
“这不,冯公子的梦想成真了,几天不见,冯公子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变成了别人的看门狗了。”我冷笑道。
“唉!好死不如赖活着,周兄你有所不知,我是中了人家的毒,不得不听人家的话,当狗总比死翘翘强吧!”冯德苦笑道。
“不过我看冯公子运气不太好,就算是做了狗也一样倒霉,我看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只死翘翘的狗了。”我一字一句的道。
“周兄听我解释,那天的事真不是我所愿的,我中了别人的毒,总要找几个同党交给别人吧!再说,我也知道那些贱人哪会是周兄的对手,所以我才领她们去的。”
我笑道:“你还真贴心啊!”
“哪里,哪里,兄弟之间,讲的就是情义二字,自当互相关照了。”冯德欣然道。
“你的嘴巴果然厉害,怪不得那魔族妖女春喜会被你哄得神魂巅倒。”
冯德摇头道:“周兄过奖了,是她自己意志薄弱罢了。”
“老大,不要和他废话!杀了他,再进去让魔女走火入魔。”身后传来了小书冷冷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冯公子,闲着也是闲着,请指点在下两招,用生死分胜负。”我拔出了背上的重剑,我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冯德的剑术绝对要逊我一筹,而且我的剑术一直都在进步当中。
“周兄言重了,不过既然漫漫长夜周兄无心睡眠,小弟我就陪周兄玩一玩,周兄请看这是什么?”他手上突然多了一把亮晶晶的长剑,我不由自主的护住了眼睛。
他手上那把长剑正是刚才春喜手中发出无形剑气之剑,看来春喜在闭关之前,将剑交给了他。
“老大,这是[藏剑族]数千年来一直供奉的那把[裂天之剑]!”本来面无表情的小书声音有些微颤。
“看来书兄还是比较识货,这把剑正是春喜姑娘在灭[藏剑族]之时得到的战利品,这把剑不但削铁如泥,还能发出无形的[天裂剑气]!”冯德将剑遥遥对准了我。
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王八蛋,靠神兵利器算什么好汉?”
“周兄息怒,在下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汉,看来我们的生死已判了!”冯德得意的笑着仗着剑逼了过来。
“老大,快逃吧!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也禁不起[天裂剑气]两下!”小书已经退到了墙跟。
冯德将手中的裂天剑一挥,果然是削铁如泥,剑身划过院中那棵梧桐,那梧桐立时被斩成了两半,大树应声而倒中,他狞笑道:“既然来了!你们还想走吗?”
“你以为你能追得上我们吗?”我看到小书已经翻到了墙头,我也一个倒纵翻了上去:“别忘了你的本质工作!”。
冯德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门,又不自觉退了回去:“算了,你们走吧!今夜这种重要时刻我也不便杀生了。”
“老大,我们快走吧!”小书催道。
“好……等一等,小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拉住小书站在墙头不肯离去。
冯德看着我冷笑道:“看来今夜周兄是要逼我杀生了。”
“小书,这裂天之剑的[天裂剑气]是不是任何程度的人都可以施出的?”我轻道。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了,应该不是很难,只要将气练到一定程度吧!老大你的意思是……”小书眼睛突然一亮。
“不错,我觉得凭冯公子的道行,也许还不能驱使这把裂天之剑吧?”我刚脆坐在了墙头,两只腿高悬着。
冯德冷哼一声:“你太小看我了!我就让你自食恶果!”他已经向我跃了过来。
“不是我太小看你,是你自己露了马脚!”我大声的道。
向前飞翻的冯德突然硬硬的停住了身形,又翻了回去:“我哪里露出了马脚?”
“冯公子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以冯公子的性格,如果拥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我想也不会和我说那么多废话了吧!恐怕在我们刚接近你之时,你就突然给我们来两下[天裂剑气],这样也省了你很多口水。”我笑道。
冯德没有出声。
“本来,我是没有想到的,但是你说你今夜不杀生之时,就是这一下画蛇添足,让我生疑了,你的虚张声势露出了你的底气不足。”我从墙头再次跳了下去。
“周兄,你的武技我也算是见识过,你比我也高明不了多少,我不想和你动手主要是不欲伤大家的和气,你一味相逼的话,那我只有仗着这削铁如泥的宝贝神剑与你一战了,不过你得记住,无论你用什么东西都挡不住我轻轻一剑!”冯德眼中凶光毕露。
他这句也是大实话,不过什么伤和气却是鬼话,他对我的身手不不是太清楚,所以不愿出手,但现在看来我只有在他的裂天剑接触到我身体任何一个部分,包括我的剑之前,先制住他才能赢。
他仗着剑缓缓的逼了过来,我也将剑握在了手中,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不敢有半分松懈。
他剑光一起拦腰向我斩来,我身形一动,高高窜起,身在空中一招[飞天落炮]施出,他动也不动,剑光一闪,他手中的剑直直的迎向我落下的重剑,这王八蛋仗着他削铁如泥的裂天剑和我来硬的。
我在我的剑身快要与他的剑光相触之时,急忙变招,[八面威风·空舞]施出,我将剑向左一横,旋转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剑尖向下一拉,我只觉得左腿腿上一凉,一条长长的伤口被他划了出来,幸好我的腿向后退得快,虽然血流了不少,便伤口不是很深。
在中剑之时我向后一个疾退,退到了墙角。
冯德狞笑道:“周兄的武技真的不是太好,我都说了,硬拼你是拼不过我手中这把裂天之剑的,虽然发不出裂天剑气,但一样还是可以杀人,现在你腿上有伤,这才是真正的想走都走不了啦。”
“老大,别怕,我们的援兵已经到了!”小书的声音突然从墙头传来。
只觉眼前一花,长长的马尾随风舞动的洗仁鲜落到了我的身前。
“你怎么搞这么久才来,你这个笨蛋,我差点被你害死了。”我松了一口气。
洗仁鲜委屈的道:“我迷路了。”
“你是吸血族的人?”冯德握着剑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
洗仁鲜点了点头,天真的道:“你怎么知道……”
我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冯公子,现在你的对手来了,小书告诉冯公子中了凝血真气后是什么效果?”
“全身血液由**变成浆糊状最后完全凝固如土,如果被伤得重的话,血液会瞬间凝固。”
我点了点头:“那被吸血族的人咬了以后,又是什么惨状?”
“这就更好玩了,被咬之人……”
冯德见过洗仁鲜出手,他开始不自觉的后退。
“鲜儿,送他两掌凝血真气!”我大声的道。
“为什么?”洗仁鲜皱着眉头道。
“你这个白痴,你难道没有看见他是坏人吗?他现在要杀我。”我气急败坏的道。
冯德听到我的话突然眼睛一亮:“小妹妹,我可不是坏人,你别听他胡说。”
洗仁鲜看着我道:“刚才我出手救人,是因为十个打一个,但现在他一个人,你们却是两个人?”
“就是,他们二人联手攻我,他们才是坏人。”冯德哭丧着脸道。
完蛋了,这个吸血族的洗仁鲜还真是个白痴。
“你这样说也很有道理。”洗仁鲜若有所思的点头。
“你别听他胡说!”我怒道。
“小妹妹,我……”冯德正说着话,两道白色的气劲从洗仁鲜掌中喷射而出,冯德连忙疾退,退到了房门之前。
“周大哥,因为你一直骂我白痴,所以我刚才故意逗你玩一下,你不会生气吧!”洗仁鲜笑嘻的对我道。
“我不生气。”我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能和你这个白痴生气吗?“我早就猜到你是逗我玩了。”我尽量让自己微笑。
“周大哥,你咧着嘴怪可怕的,你在干什么?”
“白痴,我是在笑,废话少说,干掉这个王八蛋。”我一指,洗仁鲜逼了上去。
“周兄,我也是中了毒逼不得已,你不要害我好不好?”冯德又换了一副嘴脸。
“谁害谁?你***少给我扮猪吃老虎。”我指着自己左腿上的伤口以示罪证确凿。
“可是,我不替她把关,我的毒谁来解啊?”冯德面部表情非常痛苦。
“我看不止解毒这么简单?恐怕你是对玄剑阁中的剑玄录感兴趣吧?”
冯德眉头一动,眼中寒芒一闪:“不错,但你这时杀了她,我们谁也得不到那剑玄录了,要知道明晚凌晨是一千年一次的开阁机会,我们可没有第二个一千年了。”
“鲜儿,少听他废话,杀了他。”小书冷冷的道。
洗仁鲜一个闪身已经扑过去,两出两道凝血真气直袭门前的冯德。
冯德身形一动,从右边翻上了墙头:“你们坏我好事,给我记住了!”他的轻功竟是出人意料的好,一下子就摆脱了洗仁鲜的追杀,消失在了黑暗中。
洗仁鲜看他逃走,也不追杀,征征的看着我。
“鲜儿,我们进去看美女姐姐练功!”我看着小书。
小书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了那扇门,映入眼中的是一条狭长的甬道,甬道的末端挂着一块照明魔晶。
“她的练功室应该就在里面。”我飞快的奔了进去,小书与洗仁鲜紧随其后。
我开始想象春喜修练[邪魔增殖]走火入魔的模样了,冲到甬道前,我却傻了眼,这是一条死路,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可以转弯的地方!
我急忙又向回奔,小书沉声道:“老大,我们中计了!”
我们进来的这扇门果然自行锁上了,我用重剑用力一砸,这木门竟纹丝不动?
“里面的周兄别白废力气了,做这门的木头是钢玄国的特产钻石木,除了我手中这把裂天之剑之流的神兵利器,是弄不坏的。”冯德的声音突然不知从何处传进了耳中。
“王八蛋!”我怒道。
“周兄息怒,敢问周兄现在里面的空气还好吗?”
“好你个死人头!”
“恐怕死的会是周兄,现在这里面的空气中的氧气会渐渐的越变越少,周兄看来只有窒息而死一途了。”冯德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
“我们出不去了吗?”洗仁鲜望着我道。
“你们当然出不去了。”冯德替我回答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设下这种陷井害我。”我头脑发热,破口大骂。
“周兄有一点风度好不好?你也不想想,以我一个人之力怎么替春喜姑娘守关?我虽然没有料到谁会来捣乱,总要有一点准备吧?再说了我也没说这里面就是春喜姑娘练功之地,是你们自己拼死拼活要进来的,我拦都拦不住你们。”他用同情的口吻道。
我几乎要被他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