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祥不慌不忙,放出了三昧真火,强大的暖风立刻就吹倒了黑刹星的冷风,再看黑刹星举着的抡月索命鬼头刀没有向前砍下来,而是向后一倒,黑刹星好象没有力气举起自己的兵器似的,与此同时,黑刹星身上的衣服全部被三昧真火烧烂,身上的皮肉也烧烂了不少,身上还在冒着青烟,洞内散发出肉烧焦了的糊味来。
黑白无常和洞中的小鬼,还有严玉棋的魂魄都是向洞壁处贴紧,个个都在颤抖着。
“黑刹星,我不想杀你,如果你不老实,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个破洞烧了,让你永世不得成形!”张宁祥想救人,不想恋战,指着黑刹星,大声吼起。
黑刹星自认倒霉,缩在一旁,不敢再说一句话,傻傻地望着张宁祥。
“你们两个人还在站着干什么?走啊,还魂去!”张宁祥对着黑白无常厉声说道。
“是,是,我们这就走。”黑白无常浑身哆嗦地答道,并且拉着索命绳,将严玉棋的魂魄带着往洞外走去。
张宁祥紧跟在严玉棋的魂魄身侧。
“玉棋,你还好吗?有没有被吓着?”张宁祥轻声地问严玉棋的魂魄。
“神眼,她现在不认识你是谁?等还了魂,她才能认出你来。”黑无常回头讨好地说。
回头着说说李晓山,王德仁和胡彬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当初把严玉棋抓出来,带到了西城外十五公里处的一个山洞里,李晓山的目的就是吓唬吓唬严玉棋以及严伟开,并且威胁严玉棋不要缠着张宁祥,好让他姐姐王冰冰和张宁祥发展下去,但是严玉棋生性有些倔强,越是逼迫越是犟,李晓山怎么吓唬,严玉棋都不答应离开张宁祥。
李晓山也是一个犟牛似的人,做事一根经到底,他一手勒住了严玉棋的脖子,硬逼着严玉棋答应不再和张宁祥来往,但是严玉棋宁死不屈,李晓山的手上开始用力,力量随着心头火气越来越大,看着严玉棋眼睛上翻的吓下,脸色越来越白,可是严玉棋就是不愿意点个头。
李晓山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想弄死严玉棋,但是严玉棋的固执,使得李晓山不肯松手,虽然王德仁和胡彬彬上来劝阻,李晓山也不放开自己的手,就这样李晓山把严玉棋给活活勒死了。
王德仁首先知道严玉棋死了,当他叫出严玉棋已经死了的话时,李晓山吓得缩回了手,可是严玉棋的身子顺着洞壁就滑倒了地上,三个小青年知道严玉棋死了,都吓得是惊恐万状,束手无措了。
“你只是说把她绑来吓唬吓唬,但是现在你却把她整死了。”胡彬彬怕得哭了出来。
“他妈的,人原来这么容易就死了,老子以为她是装的。”李晓山也吓得半死,脸色惨白。
“我们三个人完了,肯定要被判死刑,我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昏死过去的。”王德仁也在想哭。
“要是她点个头,我一定就放了她的,她为什么连个头也不愿意点呢?”李晓山表面上是在责怪严玉棋,实际上是在责怪自己。
“妈的,什么事也没干,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父母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老子还没有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啦,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死了。”胡彬彬在一个劲地哭,手不停地在抹着眼泪,样子极其可怜。
“放心,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了,要抵命也是拿我的命,与你们没关系,你们走吧。”李晓山听着胡彬彬的哭声,觉得很烦,就嚷道。
“你是说真的?”胡彬彬停止了哭泣,惊恐地看着李晓山。
“走啊!老子不说假话!”李晓山大喉咙嚷了一声。
胡彬彬拨脚就往洞口外跑,生怕迟一步就会没命似的。
张宁祥正好在黑白无常和大嘴巴鬼的引领下,来到了洞口。
“胡彬彬!你往哪里跑?”张宁祥看到胡彬彬正从洞里冲出来,一看见胡彬彬张宁祥心头的火气就往上涌,恨不得一拳打死胡彬彬。
“老师?老——师!”胡彬彬是号啕大哭。
“你还有脸叫我老师?走,进去!”张宁祥大怒道。
“我——?我要回家,我不想死!”胡彬彬不敢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