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关爱民不仅没有怪罪钟书豪,反而还十分欣喜地赞扬了他两句,之后便喝令他先退下了,不要扰乱了接下来的鉴宝大会。
“哈哈哈哈,死老头,你收徒弟了都不告诉我,说,是不是不想要我家里的那瓶茅台了啊,说话啊。”
这边的钟书豪正在悄悄地从内阁里面,慢慢的退出来呢。
可内阁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为别的,姜鹤收徒这件事,就像是一颗*一样炸翻了整个内阁,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围在了姜鹤还有张恒的身边,只是想弄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姜老头打破自己的常规,收了徒弟。
“汪涵啊汪涵,你这老毛病,还他妈是改不了啊,是不是又想挖墙脚了啊哈哈哈。”
柴鸿毫不犹豫的讥讽道,随手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尘。
那身形象,绝对能让人想起来一种十分畅销的行业。
像那种挨家挨户都有个什么修电的啊修水的啊,就是他!
柴鸿毅然决然的成了整个内个里面的维修担当,哪有损坏的全他一人上了,都不用叫人过来,我自己就能行。
“得了吧老电工,你有时间能不能换换你那身行头,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穿着一身中山装,也不怕臊的轰。”
都是老熟人了,怎么能少的了互损呢!汪涵直接就朝着柴鸿的衣服反喷了回去,都是朋友,对于这个也就全然没有了什么生气的意思,权当是大家中场休息的时候,乐一乐,开心嘛!
“你们两个,一会再因为我这徒弟再打起来,都行了啊,别没事鼓捣我这小鲜肉,都给我一边玩去,这漏我自己还没上手呢!是胚子是废料我不还得看看再说嘛,现在就抢早了点吧。”
姜鹤笑着将两个都快七十的老人分开,这两个家伙啊,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打嘴架,回家一定得告诉他们的儿子,要不然下次谁还敢带他们参加这种宴会啊。
“好了好了,老姜说得对,你们还看不看宝贝了,都先回座位给我做好,我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镇家之宝。”
关爱民也附议道姜鹤的意见,让所有人都回到他们的座位上,但是张恒却因为是后来的,只能站在姜鹤的身后,也就没办法跟着众人一起入席了。
对于此,张恒倒也没有太过的在意,坐不坐什么的都一样,反正自己也不过是过来打个晃晃的,什么东西都不会你叫他坐那里装老神棍?他可还真装不出来。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站着吧,省的一会自己自取烦恼,麻烦!
“都好了吗?那一凡啊,你可以将东西送上来了,千万注意点,别给摔了。”
看见众人都已经成功落座了,关爱民也不啰嗦,拍了拍自己的手,就让自己的孙子关一凡托着一个十分精巧的盒子,缓缓地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且还特意提醒了他两句,生怕他出了什么问题,再给摔了关爱民可就哭死了。
“众位爷爷们,这就是我们关家前两天刚刚从河北淘来的一件十分珍贵的物件哥窑……!”
“诶孙子,你好啊!”
冤家路窄啊!
就在刚刚关一凡从后台亮相的那一刻,张恒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偷偷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隐隐的发笑。
后来关一凡又因为出于尊敬叫了一声爷爷,终于是让张恒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到在场气氛有多么凝重。
而关一凡呢?
他当然也看见了就站在姜鹤身边的张恒啦,吓得他差点一个手抖,就要把盒子里的古董摔了下来。
幸亏他连忙用真气接住了盒子的底盘,这才让这件镇家之宝避免变成了碎碎平安。
“诶张恒,你怎么唔!爸你干什么!”
正巧,林子涵也跟着关一凡一起顺进了内阁的中央,刚抬头就看见了站在姜鹤身后的张恒,正打算打招呼呢!却被身边的林家栋捂住了嘴,悄悄地对她说道。
“小涵你等等,没看到张恒现在站在谁的身边吗?那可是古董界的大能,人称和偕老的姜鹤,千万别过去,这里的圈子你爸也不熟悉,所以现在还是先看看吧,我相信他站在那里一定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呦呵,关大少,今天见面的次数还真是多呢!又看见您了,看来我们之间的情分,还不浅呢。”
既然林子涵都看见了站着的张恒,那张恒岂能看不见她?
只不过现在自己的这种身份,根本就不适宜主动上前去和她相认,幸亏林家栋急忙拦住了她,要不然的话一会的事情,还真是难以收场呢。
既然没了后顾之忧,那张恒也就能欢乐的和关一凡开战啦!正好接着今天的身份,好好的整他一把。
“徒弟怎么了,你和关老头的孙子有恩怨吗?说出来,今天师傅就帮你处理了!”
姜鹤岂是平凡人,张恒仅仅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他就愣是从张恒的语气中准确的判断出了两人之间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关系。当即就打算为自己这个便宜徒弟出头。
“呵呵,老头子你给我一边呆着去,想打架啊,那我来呗,正好家里小子管得严,打不了,今天就和关老头的孙子较量较量,让他见识下什么是宝刀不老!”
柴鸿才不管什么恩不恩怨不怨的呢,反正他就这么一点,谁都别想动老姜头,自己保护了他五十多年,今天要是被关家的人打了脸,那岂不是竹篮子打水,白忙活一场喽。
所以就站到了姜鹤的身前,同时还护住了张恒的身影,打算一同保护下两个人。
“行了,有什么恩怨情仇的一会再说,还看不看古董了,小凡你赶紧将东西打开,然后就退下吧,一会再处理你的事情,现在这个杯子,才是关键!”
关爱民怒拍了一下桌子,顿时镇的关一凡连忙将手中的宝贝放到了上面,默默地退到身后,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