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看着眼前的巡城御史道:大人真的就这样把我们放了吗?
那巡城御史点了点头道:赶快滚。
李安看着这巡城御史想,看来金大人所言非虚,不过这样一试,就可以证明,四爷还是在意金大人的,想明白以后,李安转身往下一坐道:御史衙门寻常人一辈子也进不来,我们好不容易进来了!那就多留恋一下吧!他是班头出身,知道上面有人耍牛逼的滋味了!所以今天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巡城御史皱着眉头,看着都坐下来的几人道:你们怎么回事?
李安懒得搭理他,往旁边的草踏床上一躺,没有说话。
巡城御史急眼了!想这可是四阿哥要他放人的,现在御史大人也说了!人家街上正常买卖不妨碍公务,也没有寻衅滋事,就凭人家是外地人,就怀疑人家的身份就抓人,实属有点理由牵强了!
这巡城御史不傻,上头的意思不是已经摆明了说他是抓错了吗?现在这家伙居然躺下不走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牢头进来对着这巡城御史的耳朵,低声道:太子的意思,要您赶紧放人。
什么?巡城御史对着那牢头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先出去。
那牢头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李安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他在这里干多少年了!哪不知道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有点同情的看了一眼巡城御史,摇了摇头出去了!
巡城御史见班头出去以后,才走进牢房,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李安道:爷您出去吧!
李安眼睛眯了一眼那银票,没有理会这巡城御史,继续装睡了起来。
巡城御史见此,心里叹了口气,又摸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道:爷我就这么多了!您要是不出去,那就真的要我的命了!是我当初有眼无珠抓错了您,我向您道歉好吗?
李安眯着眼睛想,五百银票已经不少了!睁开眼睛,接过银票才大声道:弟兄们看见了吗?是人家请我们出去的,知道了吗?
哈哈哈!知道了!
哈哈哈李安大笑道:弟兄们走,我们才没有时间在这耗着。
巡城御史看着这些人离开了!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想想自己的那五百两银票,他就又有种肉疼的感觉。
吕州县,县衙后堂,金宝看着穿着五品官服的赋税官员,心里感到十分的不爽,他奶奶的随便出来一个官,都比他品级高,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他一个舞刀弄棒的出身,要他来做文官,而且还是七品的芝麻官。
廖策站在金宝身后,见气氛有些尴尬,站出来对着金宝说;“太尊我去催一下马大人去”。
不必,金宝看了一眼那来收赋税的官员一眼道:大人稍等,既然来了我也不会赖账,嘴上这样说着,他心里却在抱怨着皇上,要是皇上给他这吕州县免赋三年该多好,现在把他逼得就差走上绝路了!
在后院,马源手里拿着两万两银票,看着陈千飞道:怎么办?李安不知道快回来了吗?
陈千飞看了看马源,说;“没事再等等,有金大人为我们在前面顶着压力,我们现在只能等了”!
唉!马源点了点头,来到门口探着脖子,在期盼着李安能够早点回来。
驾,李安一马当先,骑着马真冲吕州县城门内而去,因为他也在掐着日子,今天就是交赋税的最后日子了!所以他也十分着急啊!
在城门口的那些士兵,一见是李班头回来了!赶紧让出路来,要李安可以顺利通过。
而那些百姓也很自觉的朝两边退去,让出中间的道路来。
李安没有减速 顺着中间的留出来的道路,骑着马朝着县衙而去。
而李安身后的那个随从则是没有敢随着李安,骑马直冲,而是下了马牵着马慢慢的随着老百姓进城去了!
李安骑马来到县衙后门,把马交给了走过来的衙役,就朝着后院跑去。
马源眼睛一亮,赶紧走出门口,看着跑进来的李安道:怎么样?
李安看了看马源和走出来的陈千飞,气喘吁吁的说不上话来,不过赶紧从怀里摸出银票递给了马源,然后往门口一坐,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马源看了一眼李安,对着身边的一个丫头道:快倒水去。
然后才数起了银票来,等数完以后,他惊喜的看了一眼陈千飞道:大人够了!
李安这才开口道:人家很多商家已经预订了我们的酒!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给人家供货了!为了凑齐这钱,我都把酒价压低了不少,但是只要我们把这批酒凑齐了!以后的酒什么价格,到时候我们再定,还有一百多石稻米也要进城了!这一百多石稻米也是人商户提供的,用酒来抵押。
好,干的不错,马源和陈千飞对视了一眼,赶紧朝着后衙走去。
陈千飞拍了拍李安的肩膀,把他拉起来扶进屋里去了!
金宝见马源走了进来,这才对着那来收赋税的大人一笑,然后看向了马源。
马源看着金宝点了点头,然后弯腰来到那收赋税的官员跟前,鞠躬双手把银票呈递了过去。
那,收赋税的官员,看了一眼马源,右手伸出来接过银票,数了起来。
而马源则是来到金宝身后,对着金宝的耳朵道:李安没有辜负大人您的委托。
金宝点了点头,对着廖策道:你去安排一下,要厨房做点好菜,犒劳犒劳弟兄们。
廖策点了点头道:好的太尊,说是廖策对着马源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转身出去安排去了!
那收缴赋税的官员等数好不差之后,才对着金宝道:金县令,藩台大人说了!今年秋收缴赋税时间,可以在推迟几个月,年关之前必须上交,我们就不来取了!
金宝一笑,抱拳道:替下官谢过藩台大人,我金逸明白了!
好,那本官就告辞了!说完那收赋税的官员,出了后衙,带着几个随从朝着衙门外走去。
金宝则是眯着眼睛,最后看了一眼马源,朝着后院走去了
在京城,大阿哥手里拿着一件胸罩对着身边的太监道:就这玩意,五两银子?
那太监一听,笑着说;“大爷这还是一般的,听说上好的二十几两银子呢!”
大哥哥点了点头,放下以后又拿起一件内裤道:这呢?是什么玩意?
这太监羡慕道:大爷这是内裤,穿着特别舒服,尤其是奴才这种残缺之身,穿着就更方便了!这也是奴才排队排了许久才买到的。
嗯,大阿哥看了看这太监道:怎么没有买好点的这什么胸罩呢?
这太监听了以后,尴尬道:奴才银子没有带够啊!
大阿哥点了点头嘴里嘀咕道,内务府,然后他对着那太监道:去账房领银子去,给爷买几件那好的来,总不能要其他人看了笑话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那奴才抱拳慢慢的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而大阿哥则是看着那内衣胸罩,一股邪火从心底升了起来。
安嫔看着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用红布遮盖着,她好奇道:这是什么?
那丫鬟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这是大阿哥府里的丫鬟送来的,说是大阿哥福晋所赠。
哦,安嫔一听,心里有点紧张的接过托盘,道:你们都下去吧!
喳,那些丫鬟太监都退了出去。
这时安嫔才掀开托盘上的红布,两眼看着馒头似的白色胸罩,她吓得后退了一步,赶紧放下红布,盖住那胸罩,双手端起托盘,朝着内屋走去。
来到床边,安嫔把托盘放在床上,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有点紧张的看着那托盘,好像托盘里放的是蛇蝎一般。
最后安嫔把大阿哥送来的内衣拿起剪刀,给剪了!同时嘴里还骂到:无耻之徒。
殊不知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一个太监给偷看去了!
在四阿哥的贝勒府中,四阿哥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然后把纸条给烧了,这才满脸肃穆的离开了书房。
哦!金宝听完李安所讲之后,点了点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县的库使了!这可是正九品的官职了呀!放心我一会就安排人去吏部盖印,反正我们县现在也就出缺这一官职了!
李安一听,双膝往下一跪,感谢道:多谢大人提携。他知道需要从班头提拔到又品级的官职有多难,所以他对金宝的感激倒是出自内心的。
嗯,起来去忙吧!记住配合好马源,争取尽早为我县老百姓过上好生活啊!
李安大声道:属下明白,属下定会全力以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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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点了点头,看着出去的李安,对着身边的廖策道:没有想道:这家伙还挺有眼力劲的,这次进京售酒就可以看出,此人精明的很啊!
廖策点了点头道:大人,他是本地人,就是怕他以后中饱私囊了!毕竟他离家太近了!
呵呵!金宝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廖策道:这些先不用管,我呢在这也就三四年的时间,只要我在这这几年,让这里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下一任县令来了会怎么干,这我就管不了了!
嗯,廖策点了点头,然后说;“大人城郊郭四爷家,没有交赋税”,而且他们家有良田千亩之多,因为他家有个兄弟,在京城给兵部尚书明珠家当奴才,所以仗着这一条腿子,我和马源好说歹说,这郭四爷就是不交赋税,而且放出狠话出来,要我们不要多事。
哦!金宝眉头一皱,坐了下来道:直隶曹公子的事,看来没有给他起到警惕性啊!
唉!廖策道:那曹公子虽然有他姐夫吴知府给涨势,但是这吴知府哪里能比得上兵部尚书明相大人啊!
我这头疼啊!金宝想,怎么这些人就不知收敛一点吗?
金宝站起来走了几步道:他家欠多少赋税呢?
廖策看了看金宝道:大人十五两银子。
这么多?金宝满脸的不可思议,然后道:去把握是长矛带上,立在他家大门口,告诉他们要事在敢不交赋税,老子就敢收拾了他们。
廖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大人三思而行啊!明珠大人可不好开罪,虽然他此次随军出征了!但是他毕竟是国舅爷啊!就连索额图索大人也忌惮他几分哪!
金宝点了点头道:去吧!什么明珠大人,索大人在我这里,只要不要和我有牵扯,怎么样也好说,要是和我过不去,呵呵我管他是何人,哪怕他是亲王,我又何惧之?
廖朝对着金宝点了点头,转身去执行去了!
马战元把金宝的长矛,往郭四爷家大门口一插,大声道:县太爷的命令,尔等在不交赋税,就按照叛国罪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