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的父亲乃是东城区的区主,你们谁敢杀我,哈哈哈哈……”
西门长风的速度极快,竟然能在他拔刀之际,就夹住了他的砍刀,如果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难的话,郭从仁必定难以逃脱。所以西门长风那一番话出来之后,他脸颊出就已经开始渗出丝丝的汗水,心生恐惧了,但是一转眼,原来这西门长风也是敢说不敢为,仅仅说了一句,就离开了,所以郭从仁此刻显得异常的兴奋和猖狂。
的确,他的父亲乃是东城区的区主,那可是和南阳城主交易匪浅的存在啊,谁还敢在他们的势力范围闹事?
想到了这里,郭从仁不由得再次仰头长笑了起来,准备讽刺楚老仙一番。
因为自从百年前钱墨入主大秦以来,就深得大秦之主赢虚的喜爱,他所带来的儒学更是提倡掌握知识,所以在同一时间,大秦之内欣起了无数的私塾,而他眼前的楚老仙也正是看出了私塾的前景,大约在五十年前开了一家私塾。
原因无他,在郭从仁的眼中,楚老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废人,天生体质残缺,无法修炼,所以开私塾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但是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敢天天在父亲面亲打自己的小报告。郭从仁可是明白自己的父亲对儒学的重视程度,所以稍有不对,郭从仁的父亲便会对他又打又骂。
郭从仁因此早就怀恨在心,想整死楚老仙了,只不过这楚老仙一直都住在区主府,难得出去一趟,今天他终于看准了机会,接着楚老仙出门烧香的日子,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打算一次性处理掉这个眼中钉。
“哈哈,楚老仙,我就现在就让你以后再也大不了老子的小报告,额……”
郭从生笑声还未断止,他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下来,似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可思议,最后砰的一声,他整个人直接从中间爆炸了开来,化作了一滩血雾,而后又接连传来无声爆炸声,郭从生的五个随从紧接着也一一爆炸了开来,四周唯独留下了一片刺鼻的腥味。
“这人手段极其高强啊,竟然能通过砍刀,将杀气和剑气传输到那个郭从仁的体内,使得郭从仁在无形之中爆体而亡,厉害厉害。”一旁观望的彭同生眼神有些许震惊的看着西门长风说道。
西门长风似有耳闻的转过了头,对着刘建云笑了笑,而后则迅速背起了楚老仙,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等到西门长风消失之后,四周原本已经接近宁静的空气瞬间就躁动了起来,到处都是闹哄哄的一片,有人欢喜有人忧,开始纷纷议论不休了起来。
“哈哈,这个恶霸终于死了,老天有眼啊......”
“嘘......区主也是一个手段强硬之人,现在他的儿子就死在这东煌庙之内,你觉得我们这些人今后能有后日子过吗?”
“对对对,刚刚那人来无影去无踪,估计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要是区主报复不了的话,说不定会把气撒在咱们老百姓的身上呢,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经过某人提醒之后,四周又是一阵躁动,人们的脚步开始纷纷移往传送阵的方向,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原本还熙熙攘攘的东煌庙,就变得冷清了下来,刘建云举目望去,蓦然发现此时这莫大的庙宇,除了他们四人之外,竟然没有任何活物的存在。
刘建云四处望了望,忽然笑着说道:“啧啧,看看这逃离的人群,就知道这个区主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不过也好,现在大家都走光了,反而没有那么吵杂拥挤的感觉,我们倒是可以四处逛逛,看看这居高临下的风景。”
“嗯。”彭同生也点了点头,道,“这东煌庙少说也有千米以上的高度,从这里往下看,几乎能看到整座南阳城的大体构造,相当的壮观。而且我们这次也算是来踩点了,要是此处视线真的绝伦的话,几天之后的屠天节我们便可以来这里观看了,呵呵。”
彭同生挪步来到了庙宇的边缘处,一副俯视的模样,刘建云三人也紧跟了过来,的确,‘山高景美’,站得高看的也比较清楚。此时从东煌庙顶点处往下面眺望,远处是一片的灯火通明,灯光验照着云层,显得格外的壮观的美丽,整座城市也因此交融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安逸和宁静,银瓶更是轻轻的深呼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
可惜好景不长,一刻钟之后,就有几个小黑点映入四人的眼帘,这几个小黑点由远及近,慢慢的扩大,最后变成了几个威严男子的模样。
“是不是你们杀了从仁?”人未近,一声威严的声音就如滚滚雷鸣,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从远处包围了四人,在这股音波的干扰之下,整座东煌庙更是震动不已,墙角处已经明显的出现了几条断断续续的列横。。
“来人必然是灭世级的顶尖高手。”望着已经接近的六人,彭同生眼角有些抽搐的说道,“TMD,现在世道变了,一个区区的区主竟然比老子还厉害,看来真如赢虚所说的那般,我已经快被这个时代所抛弃了啊。”
“到底是不是你们杀了仁儿?”站在最前面的红袍男子一降落在东煌庙顶,就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望着众人,神色间有些愤怒的质问道。
与此同时,那些紧紧跟随在这红袍男子身后的五个中年人也瞬间分散了开来,成一种崎角的方式包围了众人,切断了四人所有的退路,大有一股回答不上,就出手毁灭的意思。
来的六人之中,每个人给刘建云的感觉都有如天塌了一般,虽然他们仅仅是用眼神盯着刘建云,但是那种心灵上的压迫感却一分分的加重,痛苦难耐。
“不是我。”袁鸣这时咬紧了牙根,上前一步,说道。
“那是谁?”
红袍男子转向了袁鸣,根本不给众人考虑的时间,紧接着又吐出了几个字,这几个字一出现,就形成了层层的回音,不断的在东煌庙顶四处游荡,而此时正身处声源中央的袁鸣脸色猛然间一白,向后退了三步,猛的吐了一口鲜血。
“是谁?”
红袍男子又向前走了一步,嘴尖微张,一股庞大的气息顿时顺着他的脊柱铺天盖地的压向了四人,这次连同最神秘的彭同生在内,在场四人都纷纷退了三步,猛的吐了一口鲜血。
“妈了个喵子,现在个个都学会用气势来压迫别人了?想当年老子称霸一个世界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猛的拭去嘴尖残余的鲜血,彭同生显得有些气急,簇簇上前几步,来到了红袍男子的身旁,期间更是占着自己体态强壮的优点,居高看着红袍男子,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赢虚那小子都不敢这么对老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用气势来压迫老子?”
说话间,彭同生单手一翻,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长老令?!”
“黑色木牌?!”
刘建云和红袍男子几乎是同时惊呼了一声,因为彭同生手上拿的那块黑色令牌他不仅见过,而且还持有一枚,其中的花纹和气息,几乎与当时他在落日山脉回头领上得到的那个黑色的木牌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他与那荒古星君有关系?可是为什么这红袍男子见到这块木牌之后会惊呼长老令呢?
也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刘建云联想到了许多,心中对于彭同生的疑惑亦是增加了不少,就连望向彭同生的眼神,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没想到是长老在此,请恕下官有眼无珠,竟然没认出长老来。”
而红袍男子的表现也是相当的奇怪,在他看了一眼彭同生手间的黑色令牌之后,脸上不仅出现了惊恐的神色,他更是在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一脸惶恐的说道。此时刘建云离他最近,朝他望去,刘建云还能发现他脸颊出流淌而下的汗水,足见其恐惧之深了。
“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长老大人,望长老大人能原谅小人。”在红袍男子表示错误之后,他身后的五位中年人也紧跟着低下了头,语气有些紧张急促的说道。
“哼。”
彭同生的气似乎还未消去,猛的冷哼了一声,旁边六位男子顿时一惊,急忙再次将腰弯下了一尺,脸颊处的汗水瞬间陡增。
彭同生借势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开骂,但是他嘴尖微微张开了几下之后,就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摆了摆手,竟然示意六人离去:“算了算了,也不关你们的事,不过你儿子确实不是我杀的,你们还是走吧。”
“是是是,下官这就离去,希望长老能在东城区玩的开心。”
红袍男子此刻如释重负,点头哈腰的说了几句,就急忙带着手下的无人离去了。
等到六人已经完全消失在四人眼前的时候,彭同生才愣了愣神,将手中的黑色令牌收回了腰间,说道:“这里风景还不错吧,除了仅有的几座建筑物之外,整座南阳城,就属这里最高了,到时候必定能一观南阳节的全貌的。”
“嗯......”袁鸣和银瓶两人皆点头应道,只是刘建云,心神还是有些恍惚,还在思考着先前彭同生拿出的黑色令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
“大哥,你怎么了?”袁鸣有些担忧的说道,心中还在暗暗忖到:莫非是刚刚几人气势太过强盛,打击了大哥的自信心?
“呵呵,我没事。”刘建云会过了神,给了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便转向了彭同生,深处了右手,待他张开右手手掌的时候,他的手心赫然有着一块漆黑的令牌。
看到这块令牌之后,袁鸣和银瓶的神色还有些迷茫,彭同生的身子则是一震,有些震惊的问道:“逆天令!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