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当即吐出无数颗珠子,道:“这里面有约三十颗宝珠,虽然只是最低品质的宝珠,但配合珍珠使用的话,应该能很好的帮助小贝比迅速生产和成长!”
很快来人报告:经反复检验,与阿飞结合的所有球虫都成功受孕;与良人结合的几名球虫也都受孕正常。
听到这个报告,良人一点也没有要做爸爸该有的雀跃状态,甚至是灰头土脸。而阿飞,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那完全与他无关。
蜂对于宝珠的了解之所以说业余,因为他对于宝珠品级的鉴定,只是根据宝珠的基本提升性质来认定的。如:下下品所有效能的平均提升幅度,约100%(吞食使用为10倍);下中品为200%(20倍);下品为400%(40倍)……依此类推,每当效能比某一品级高出一倍,那么基本上就认定为高出一个品级。
眼看栋国的宝珠效能即将结束,阿波仍然没有显出像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势,而是仍旧一味的移动他肥笨的身躯,试图摆脱栋国的攻击、以及反击。
正想着要不要再送几颗劣等的宝珠给栋国坚持,栋国的身影忽然一个极限改变方向,炮弹般砸落到蜂的身边。
“珍珠……”栋国意念传递道。
蜂立即将几颗优质的糖血珠送到栋国口中。
渐渐,栋国下品宝珠的效能,开始逐渐从他身上消失。
待身体稍稍恢复之后,栋国立即询问道:“良人的子虫们状况如何?”
刑看着栋国的等级,顿时目瞪口呆,转眼间,还没有如蜂所说的击倒阿波,竟然也已经是达到H97了!不禁暗想,如果宝珠效能持续时间够长的话,说不定能光靠攻击阿波,便达到H99!现在,他已经是坚信若是能击倒暴走状态的阿波,定能达到那全世界人类都在仰望的超进化状态!
“你们……”栋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疑惑道“你们怎么都没去攻击阿波?”说完,望向蜂。
“……”
战场持续到现在,如今,整个队伍中已几乎没有低于H30的个体了。但,因为敌人的攻势连绵不绝,连连突破提升等级的球虫线虫们,根本没有感到欢喜的心情,而是神情紧张的继续朝着每个冲射进来的敌人开火!不过说起来,倒是毒素的毒性已开始逐渐转强,那渐渐形成的“护城河”中,也已开始出现少许被毒死的低级敌人尸体。
刑没有去在意栋国提议去攻击阿波的问题,而是有几个新的问题,他还需要弄清楚。
栋国扫了刑一眼,仿佛看穿对方的心思,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和蜂的天赋吧?而且,对于我对那个对手的猜疑,想必你也想知道是否与天赋有关!”
听闻栋国提到天赋,良人顿时精神一震,暗藏许久的问题,看来终于要得到解答了。作为天赋为透视的他,在等级相差无几的起初,他就没能看透这二人的天赋,一直疑惑不已,但由于加入不久,因此并未冒昧询问。
对于对方越发强大的能力,刑感到自己已完全无需多言,只是默默等待对方的公布。
栋国将目光放在刑身上,道:“之前只是强调,敌人必然会复仇,但并未详细告诉你,他为什么还看重了我这笔经验的价值。我不清楚对方是否已经过无数的尝试,如今可能仍然没有达到超进化激活,但以我经历来看,我和蜂这同为不到亿分之一几率的天赋,是的的确确的稀有,至少至今我从未再见到第三人拥有我们这般隐藏天赋。不过,我和蜂的天赋,肯定不如你想象的多么神奇,而是很不出众、非常不出众……至少现在来看,任何一种天赋,都能够让我比现在强大很多!
我的天赋是【进化】,简单说,就是我对任何获取经验的事情很敏感,最终都会获得相应等级的百分比的加成;而相比蜂,我应该还要幸运的多,他的天赋是【退化】,简单说,就像一种缠身的疾病,除了削弱自身能力,别无作用。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二人这笔经验没有价值,反而应该有不少人想要我们的人头!如今,正好那个人应该还没有突破,而我们的等级还不足以让他相信,杀死我们将必定助他一举突破!
说到这里,也许我们还需要确定一件事——他对那个被我们神之小队杀掉的大球虫,是否真的情深意重,是否值得为了报仇,可以不惜放弃一个助他早日突破的机会,还很难说。于此,即使我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对于一个当下个人能力可谓无敌存在之人的价值观,我坚信:他会等!”
到这时,阿波的身躯已开始缓缓缩小,暴走的时间再次以体能耗尽而结束了。
“报告大队长,敌人的攻势还没有停下的迹象,但现在各分队长们都反应他们的战士需要休息!”一个卫兵来到刑面前。
“再坚持十五分钟!”栋国替刑回复卫兵道。
卫兵抬头,见是神之小队的首领,当即将目光迅速投到刑身上。
“坚持十五分钟!”刑知道卫兵是想听听自己的意见,因此只得重复。
十五分钟之后怎么办?剩下一个共同的问题。
“良人的子虫分别盯住一条战线,由精力稍稍尚存一些的线虫掩护阿飞的子虫们战斗!”栋国当即宣布着,紧接着视线落到司马靓身上道:“靓儿,你擅长生产,应该可以炼制‘助产珠’这种加速生产、以及‘速育珠’这种快速成长的这两类珍珠吧?”
“……”
听闻栋国的提问,司马靓肤色瞬间转红,回应无比缓慢:“……可……以……”
不止是司马靓肤色突变,其他在听到栋国提出的两个新名词和描述,都是一副忍俊不禁却又不免带着习惯性疑惑的怪异神色。当然,阿飞除外,他一直只是不断的随着栋国的视线的转移而转移他的视线,至于有关任何性质的言论,已经极少会让他出现所谓之“笑”的表情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