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呼吸有些急促。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叶榕臻。然后迈步往桌边走去。她刚把花束放在桌上。身后就贴过來一个温暖的怀抱。叶榕臻揽着秦欢的腰。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欢欢。你都不想我啊”。
叶榕臻微微撅着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他呼出的温热呼吸拂在秦欢耳边。秦欢脸色绯红。她伸手去推他的脸。出声道。“痒……”
叶榕臻忽然伸手去挠她的肋骨位置。笑着道。“那这样呢。”
“呀……”
秦欢最怕痒了。她下意识的喊出來。然后身体弓起來往后缩。
叶榕臻顺势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來。秦欢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叶榕臻身上。
拍着叶榕臻的手。秦欢出声道。“放我下來”。
“不放”。
“快点放我下來。一会儿有人进來了”。
秦欢脸颊酡红。本是用夹子固定在脑后的长发散落下來。拂在她脸边。很痒。
叶榕臻道。“不放。除非你求我”。
秦欢特爽快的道。“我求你了。求你还不行吗。”
叶榕臻道。“不行。你要说点好话”。
秦欢道。“最帅最有型最大方。对手下员工最慷慨的青年才俊叶老板。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下來成吗。”
秦欢的肚子被叶榕臻勒着。她的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
叶榕臻身后是沙发。他忽然往后一仰。秦欢只觉得身体跟着失重。不由得喊了一声。然后下一秒。她就栽在了她的怀中。
叶榕臻不给秦欢任何的回神机会。他坐下之后。立马将秦欢打横放在自己腿上。碰过她的脸。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榕臻……”
秦欢含糊的开口。却被叶榕臻吻得更深。
他身上有很清新的古龙水味道。一如他的人。越品越有味道。
秦欢的双手抵在叶榕臻的胸口。本來是微微推拒的。但是她越是推拒。他就越是激烈。几次之后。秦欢也就放任他了。
叶榕臻的吻逐渐加深。秦欢的脸色也是越來越红。
感觉到叶榕臻的手顺着秦欢的短裙下摆一路上移。來到她的臀部。她唔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去按住他的大手。
叶榕臻勾起唇角。笑的邪佞。
秦欢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叶榕臻这样妖孽的表情。她微愣。叶榕臻已经恶劣的咬了下她的唇瓣。看她皱眉。他出声道。“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吃干抹净。”
秦欢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男人身上的体温几乎灼人的热。烘的她面红耳赤。
叶榕臻趁着秦欢不注意。按在她臀瓣上的手指轻轻翘起。试图游走到她的腰下。拉开她裙子的拉链。
“你要干嘛。”
秦欢反应很是机警。马上按住他试图作乱的大手。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叶榕臻俊美的脸上。一双细长的眼睛把纯真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朝着秦欢眨了眨。他出声道。“什么啊。”
说着话的时候。他还试图把手指往上窜。秦欢马上更用力的按住他的手。皱眉道。“叶榕臻。你跟我装傻呢是吧。”
叶榕臻忽然双手一起用力。几乎将她腾空扔起來。秦欢瞪大眼睛。落在叶榕臻腿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叶榕臻则是笑着道。“我是真傻”。
说着。他低下头。作势又要吻上秦欢的唇。
“哎。秦欢。外面那边的……”
房门被人推开。李珍手上拿着拿着几分文件大步走进來。但却在看到沙发上纠缠的两人时。张开嘴巴。直勾勾的看了五秒。这才转身道。“我什么都沒看到”。
房门再次被人关上。秦欢忍不住拍着叶榕臻的肩膀。出声道。“赶紧给我起來。”
叶榕臻笑着道。“李珍真懂事。看來我要加她薪水了”。
秦欢推开叶榕臻的肩膀。从他腿上站起來。一边整理裙子。一边道。“老板沒个老板的样子。传出去都被人笑话了”。
叶榕臻一脸无所谓的道。“我们两个正当情侣关系好不好。又不是背夫偷汉。怕什么怕。”
秦欢白了眼叶榕臻。她真拿他沒辙。
秦欢担心外面的善后工作处理不完。她出声道。“你先在屋里面坐一下。我出去一会儿”。
叶榕臻道。“快点。等你”。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是秦欢却莫名的红了耳根。
她打开房门。本想迈步出去。但却突然一愣。因为门口处最起码堆了不下五个秦人的工作人员。打头的当属李珍和梅子了。往后就是小助理们。
秦欢抱着双臂。一副你们给我解释清楚的样子。
李珍笑嘻嘻的道。“呵。呵呵。我听老板说要给我加薪。真的假的啊。”
秦欢睨着李珍道。“原來有可能是真的。现在保证是假的。”
李珍一脸讨好的道。“秦欢。我们这感情。你还……”
秦欢打断道。“好好意思说呢。你。还有梅子。你们带头听墙角。也不怕耳朵长茧啊。”
梅子道。“可不管我的事啊。本來我就说不听。不听。李珍非拉着我听……”
李珍一个你卖友求荣的眼神看过去。梅子马上回以一个弃卒保车。深明大义的眼神。
叶榕臻闻言从屋中出來。他把手臂很自然的搭在秦欢肩上。然后道。“听墙角了啊。听到什么了吗。”
李珍笑眯眯的道。“那就看老板给加薪多少了”。
叶榕臻道。“呦。这个有点意思啊。怎么个说法。”
李珍道。“如果老板加的多。我自然是什么都沒听到了。如果加的少嘛……咳咳……”
秦欢作势要去打李珍。李珍咻的把梅子推到前面去。吓得梅子赶紧伸出手挡着。
叶榕臻揽过秦欢。然后笑着道。“好吧。今天听者有份。晚上我做东。想吃什么都报上來。”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皆是一阵欢呼。沒想到听墙角还能听出一顿大餐來。
秦欢用手肘去撞叶榕臻的胸口。低声埋怨道。“助纣为虐吧你就。”
叶榕臻笑着道。“为搏你一笑。我还沒烽火戏诸侯呢。你就知足吧你”。
看他一脸的理所应当。秦欢就觉得大脑缺氧。她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他们这一群沒有三观的人当伙伴。
晚上去吃饭之前。秦欢忽然想到什么。她对叶榕臻道。“哦。对了。我有几个以前读书时候的朋友。他们从国外回來了。说是想见见你”。
叶榕臻挑眉道。“好呀。男的女的。”
秦欢眯着眼睛道。“干嘛。男的。女的。你有意思啊。”
叶榕臻道。“女的我就发挥我个人的魅力就够了。男的嘛……我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