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回来又开始审问狙击手,只是这狙击手很是嘴硬,无论李响用什么招数,他就是死不开口,最后李响问道:“你们北冥教的总坛在什么地方?”
狙击手似乎早就知道李响得问这个问题,得意地说道:“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哈哈哈······”气的李响拉开手枪的枪栓,那狙击手更是得意地冲着李响叫嚣道:“来呀,开枪啊!”在他的心里清楚,作为一个执法人员是不能随便开枪的。
这时百里长风走了进来,他轻蔑地看了狙击手一眼问道:“你真的不说?那你可要吃苦头了。”狙击手仍然嚣张地说道:“来吧,有什么招数都用上来吧,我擎着。”
百里长风伸手点在了他的哭穴上,这一刻狙击手仿佛看到了他的亲人过世,猛地大哭了起来,把李响、孤狼他们吓了一跳。李响怒道:“你哭什么哭?赶紧招供,只有坦白才是你的出路。”狙击手对李响不理不睬仍然继续大声哭嚎着。
李响气急了上前就是两个嘴巴,打的狙击手龇牙咧嘴,但他仍然继续放声大哭,没有停止的意思,其实他是想停止大哭的,却是不听他的命令。
李响恨得直咬牙,冲上前一顿嘴巴,嘴里大骂道:“你这混蛋,还敢哭丧,我让你哭,我让你哭,赶紧交代。”孤狼已经知道是百里长风点了狙击手的穴道,于是说道:“李响,别跟他置气了。”李响怒道:“教官,我非得让他招供不可,他还敢哭。”
百里长风道:“你不喜欢他哭吗?”李响道:“医生他不是好哭,那声音瘆得慌。”百里长风道:“那好我就让他笑。”又点了狙击手的笑穴,狙击手突然停止了大哭,随之而来的是哈哈大笑,而且笑的是更瘆得慌。
李响这才知道,原来是医生点了狙击手的穴道,跟医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只是听说医生会点穴,从来还没看过他点谁的穴,今天他可是大开了眼界了。大概笑了有五分钟,百里长风才解开了他的穴道。狙击手已经笑得是嘴角痉挛了,只是他仍旧是不可说。
百里长风一指点在了他的昏睡穴上,狙击手昏了过去。几个人来到外屋,百里长风说道:“把他放了,西门无敌,你仍然和秦川去跟踪他,你们俩得换一身打扮,不要太张扬了,最好是能知道北冥教的总坛在那儿就行了。”
贾士正,一会儿放他走时你跟踪他,你即要隐蔽还要让他知道你在跟踪他,跟一阵你假装跟丢了,让他跑了,然后就由西门无敌、秦川跟踪。安排完了,百里长风解开狙击手的昏睡穴,然后他走了。李响踢了他一脚问道:“睡够了吗?”
狙击手翻了一下白眼,没搭理李响,他知道李响拿他没办法,也就是刚才的那个人厉害,只是自己不说他也没辙。李响怒不可遏地问道:“北冥教总坛在哪儿?你到底说不说?”狙击手冷冷地说道:“你有能耐让我说嘛?我看你还是自己找去吧。”
李响怒道:“我给你过过电我看你能挺住不?你要是能挺住,我就放了你。”李响摆开架势一阵电击,狙击手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只是他仍然挺住了。
李响坐在椅子上擦了把汗,很是无奈地看着狙击手。电击劲过去了,狙击手恢复了正常,只是他被电击得有些狼狈,他拢了一下头发不屑地哼道:“怎么样?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吧,我不会怕你的,哎!你不是说我挺得住你就放了我吗?你敢吗?”
李响愣了愣,假装有些不知所措地来回度了几步,一咬牙说道:“大丈夫办事,说到做到,你这么能挺我也挺佩服你了,走,上车。”押着狙击手上了吉普车,没有人跟着,李响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然后停下车说道:“这里是市中心,你走吧,我放了你。”
那狙击手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敢放我走?”李响没有答话,而是从工具箱里拿了一把钳子,钳在狙击手的食指上,一用力掐断了狙击手的食指。
疼的狙击手是撕心裂肺地大叫了起来,惹得行人是东张西望寻找声音来源。李响给他包扎伤口,不让他流血,然后打开手铐,一拉车门道:“下去,滚下去!”
狙击手捂着手指头,怒视着李响,很无奈地下了车,他瞪着眼四下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人盯着自己,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对面的医院。猛地冲进了处置室,“大夫,我被人掐断了食指,您先给我缝几针,然后我再补交医疗费,您看行吗?”
大夫很是吃惊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大白天的让人掐断了手指头呢?”狙击手道:“我是做生意的,我得到了一块好玉,街头的恶霸非要让我送给他,我舍不得,他就掐断了我的食指,这叫什么事呀。”
医生起了同情心,为他打了一针麻醉药,然后给他缝了十针。狙击手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指着玉坠说道:“大夫,这块玉能值一万多块钱,您收着,就当做是我的医疗费了。”放下项链,狙击手跑了。
这医生看着手里的玉坠,心里很是高兴,因为他知道,这块玉坠的价值却是在一万元以上,虽然这人没有交处置费,但他可赚多了。
狙击手跑出医院,也不回头,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本火车站驶去,在火车站自动取款机上取了钱,买了火车票,紧随其后的西门无敌和秦川也各自上了车,他们同时来到了火车站。
很快,狙击手拿到了他买的火车票,火车票是实名制,只是他的身份证李响没有没收,所以他可以买到火车票。秦川见狙击手买走了火车票,他掏出证件递给工作人员;轻声问道:“这个人买的是去哪里的火车票?”
售票员见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证,忙也轻声说道:“这个人买的是去秦岭的火车票。”秦川道:“给了我两张离他不远的票。”说完秦川递给了售票员钱。
拿到了和狙击手隔一个座位的车票,秦川悄悄递给西门无敌一张,然后坐到了座位上,狙击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西门无敌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另一边,他的视线刚好落在狙击手的身上。狙击手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西门无敌的眼中。
列车到了三门峡市,狙击手下了火车,在市中心的商务酒店,狙击手登记了一个房间住了进去。第二天一早出来,狙击手的手里有了一部手机,他坐在路边的地摊上吃起了早点,而秦川就坐在他的旁边,只是这时的秦川已经和火车上的秦川判若两人了。
突然,狙击手的手机响了起来,狙击手接起了电话,只听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已经被跟踪,不要回总部了,去二号联络点,自己设法甩掉尾巴。”电话挂断了。而旁边的秦川听得一清二楚,他上当了。
狙击手疑惑地四下看了一圈,凭感觉他认为身旁的秦川很可疑,很可能就是跟踪自己的人。知道被跟踪了他反倒镇静了,他不能回总部了,回去也是被灭口的下场,因为不能暴露总部的位置。
他之所以买去秦岭的火车票,就是为了迷惑人的,因为北冥教在河南的熊耳山脉中,明面上是北冥教,武林中的一个门派,实质上他们是一个杀手组织,因为这个杀手组织很庞大,所以在全华夏百分之八十的省份都有分舵。
这次任务是Z省的高官谈下的,所以北冥教非常重视,特地派了一个组长和一个狙击手来帮助执行任务,谁知组长因为水土不服,得了重病卧床不起,狙击手只好带着两个杀手一起去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