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冰寒之气冲了出来,直袭正面而立的秦风。
危险!
秦风大喝一声,自己一个侧边倒,寒气顺着后背蹭了过去。
“我去,秦风真有你的,这里边还真有东西呀!”
大雄看到冒着白色寒气的粉盅,兴奋的叫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还是很是费功夫啊!”
大雄一脸欢喜,双手来回的搓着,又露出了他久违的猥琐样子。
额!
这家伙怎么看到啥都是这么兴奋呢?之前是对自己,现在对这个瓷盅也是这表情,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生理有问题啊!
看来,有时间的带去医院瞧瞧病去,估计是在大山里待久了,多少出现问题了。
秦风对大雄的反应很难理解,唯有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看到秦风鄙夷的眼神,大雄不以为然。
“切,山外人就是山外人,不懂还在这咋咋呼呼,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真是丢了山外人的颜面了。你们不是所谓的文明人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大雄一指瓷盅,傲慢的瞪了一眼秦风。
言下之意就是,你知道你还这样?我兴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感兴趣而已!
“你懂?你懂你还一脸猥琐的样子?”
“看看,你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东西啊,怎么看到什么都是觉知和有有意思呢?唉,难以理解啊!”
“不然呢,你那样的表现,不让我想歪都不可能……”
“闭嘴吧你,小爷我告诉你这是粉盅,是蛊毒中高级的存在,是难得的好东西,小爷我兴奋那是发现宝贝了,谁像你一样一天满脑子男女之事……龌龊,下贱!”
大雄逮着机会,就是给秦风一顿喷,骂的秦风满脸通红,这丫的搞得什么毛线玩意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也是啊,谁会对一个瓷盅有兴趣呢,唉,看来自己是有毛病了,而不是大雄啊!
“等等,你说什么?粉盅是蛊盅?”
秦风刚还没留意,这一回想,似乎发现了大秘密了呀!
“不然呢?就算是个美女,小爷我没兴趣懂吗?”
大雄说完,朝着小暗格走去。
“小心!”
秦风再一次扑过去压倒了大雄。
这次算是大雄紧张了。
“你小子干什么?我可是纯情小男人啊,你不可以胡来的!”
“滚,真是不要脸,我是那种不挑食的人吗?”
秦风白了大雄一眼,指了指暗格。
“有问题,我刚听到了嘶嘶嘶的声音。”
“那不是好事吗,活的,知道吗,更值钱了!”
大雄笑的跟个花儿似的。
那岂不是林爽有救了!
秦风一听这得是蛊盅,而且还是高级别的蛊盅,一下子兴奋的像个孩子似的。
“有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秦风眼角似乎溢出了一点液体,但很快就擦掉了。
“不行,还不能动,刚才你的手臂破了之后,我发现它动的特别厉害!”
秦风还是很紧张的拦住了大雄。这要是关键时刻出点问题,那可真是就难办了,找蛊盅找的这么辛苦,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还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关键时刻真是一点错误都不敢犯啊!
“你刚才听到了?”
大雄还是不大相信,在这方面自己在秦风跟前就是祖宗啊,绝对的专家,怎么自己就什么都没听到呢?
秦风无奈,也把自己在隧道的经历讲了一遍给大雄听。
“握草,秦风,真有你的呀,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还能够遇到这等好事,改造了身体!难怪刚见到你总觉着哪里变了,原来是这样呀!”
大雄眼神中满是羡慕啊,自己跟随师父多年,本领学到了不少,知识面也是宽广了很多,对于秦风这样的遭遇也是有所了解,那可真就是千年难遇的事情!
“看来真是师父说的气运啊!好吧,就相信你这小子一回,好了咱们得要尽快把这玩意给弄出去,不然人会发现我们的。”
大雄正经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个憨憨。
秦风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但是这真就是自己要找的蛊吗?
这是秦风开始疑惑的了,对于蛊毒,秦风基本上没什么了解,也是在郑寻天的口中得知的这样恶毒的邪毒的。
但林婉和林爽真的就是被这蛊毒所害了的吗?
秦风还在发愣的时候大雄已经在自己的背包里摸出了一双手套。
看上去就像是农田里干活用的那种粗布手套。只见到大雄往自己手上一套,手中快速的孽捏出一个看不懂的手诀,然后最终念念有词,左手在快速的从背包中再拿出一张巴掌大的红纸,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状的东西。
“去!”
大雄大喝一声,手中的红纸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盖在了瓷盅上面了。
叽叽叽!
远处一直紧张观望的猴子大叫着拍起了双手,像是在欢呼,感觉也是把它心中的担忧彻底打消了。
嗯?死猴子难不成知道点什么?
从一开始抢包引他们进来,到后来帮助大雄轰击墙壁,打开地缝,再到现在看到大雄的红纸盖住了瓷盅,一系列的举措,让秦风对这只猴子另眼相看了。
“大雄,这个猴子应该知道点东西,一会我们把它也带走吧!”
一听到秦风对大雄说要带走自己,猴子像是疯了一样到处乱窜,嘴里叽哩哇呐乱叫个不停。
越是这样,秦风越觉着这个畜生知道隐情,必须带走。
“嗯,你这话在理!”
大雄恨不得立马带走呢,现在一听秦风这样说,那还能放过吗?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红纸改在了粉色蛊盅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更没有出现秦风所想的那种爆炸出现异物的场景,平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风正喜悦着呢,结果蛊盅上出声了,滋滋滋!
红色的纸张眼看着就要被消化掉了,但大雄却是胸有成竹的在那里站着看。
“喂,你的破纸没了!”
“我知道啊,放上去就是要等它没了,不然我闲的没事干啊!”
现在大雄看秦风的表情,就像是看傻子一样,处处瞧不上眼。
几分钟之后,大雄一拍手!
“好了,可以出锅了!”
说着弯腰,戴着大手套的双手握在了粉色瓷盅上。
嗤嗤嗤!
一阵白气生气,大雄手套和瓷盅相交的地方冒出了一股股难闻的气味儿。
“这踏马怎么像是烧糊了东西一样啊?”
秦风一捂鼻子,难受的爆了句粗口。
“每一位养蛊人都会有自己的嗜好,在自己的母蛊上做点文章,避免被人找到,我刚才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这样基本就是主人和蛊盅失去联系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等神奇的操作!
秦风对这个憨憨大雄这一刻也是起来佩服之心,看不出憨憨的样子,还能够在这里小露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