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上午八点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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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灵异局,刘善电话里告诉我直接到局长办公室。我们进门就看到局长、刘善、林笑笑都在这里,而且林笑笑竟然是局长的外甥女!我知道了这层雷人的关系,顿时晕了……
林笑笑说:“解释一下吧,安明珊,我查清楚了。你,就是凶手!”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我却不以为然。
刘善见我这样,说:“喂,你为什么不惊讶,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说:“没错!真相,早已经被我推理出来了。现在,就是揭晓真相的时刻!shi n ji tsu wa i tsu mo hi to tsu(日语罗马字,真相只有一个)!真相只有一个!蓝矾,是安安……安明珊放的,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略施小计给耍了。”
与此同时,众人惊呼:“柯南君!”
安明珊深吸一口气,说:“没错,我承认,是我做的。但我的计划完美无缺,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来的?”
我没想到她会立即承认,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我的惊讶,便保持着淡定的表情,说:“从你撞墙和呕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
安明珊说:“为什么?这些都是很合理的事情,你怎么……”
我说:“观察。你在撞墙的时候露出了极不情愿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还是被我发现了。还有,我拉你,你也是顺着我的方向倒的。因为我在拉你的时候感觉得出你挣扎的力几乎为零,说明你根本不想这么做。我拉你,你便有了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免受血光之灾的借口。综上所述,我便合理地做了这样的推断。”
安明珊说:“那呕吐呢?我可是真的吐了。”
我说:“那是因为我把两杯饮料换了,你不知道,所以自食其果而已。”
安明珊说:“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说:“就在你哭着的时候。你的计划很高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却哭了。一个人在哭的时候眼睛被眼泪遮蔽,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更别说你当时那么夸张了。在你拿袖子擦眼泪的时候,我就趁机把两个杯子给换了。”
安明珊说:“你!……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杯子里有蓝矾的?那两只杯子里的水的颜色都一样。再说,蓝矾是哪儿来的?”
我说:“还用找吗?达到目的后还给自己下药,那是SB才干的事儿。我就是根据这个才推断出你面前的那只杯子里的水肯定是没毒的。至于来历嘛,当然是买的了。难不成是偷来的吗?再说了,要是我连这点儿小伎俩都看不出来,还有什么脸面在特调处当处长,是不是?”
安明珊说:“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蓝矾是我暗地里打听后从一个实验室里‘借’来的,但两只杯子里的水我都放了,只是你那只里面的剂量大了点而已。”
刘善大概听得不耐烦了,说:“你们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你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安明珊说:“没什么动机,就是看不惯他的作风。”
我说:“我作风有问题?我作风几时有问题!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有没有做过任何越礼之事儿?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虐待过你?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就差没把你当祖宗给供起来了,你还不满足吗?怎么,你是想让我把心掏给你,你才满意是不是?”
刘善和林笑笑露出邪恶的眼神说:“什么叫越礼之事?哦……你们俩……”
我说:“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要知道,我可是君子。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了?”
刘善说:“就是。你,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安明珊看着我们,说:“你们有完没完?反正我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刘善说:“喂,李哥,她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我说:“什么叫‘你的’,你正经点儿好不好?”
刘善说:“你教出来的,简称‘你的’。”
我说:“额,这个简称也太……”
林笑笑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说吧,怎么处置她?”
我淡淡地说:“放了吧。”
刘善和林笑笑同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惊讶地说:“放了!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说:“正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失职,是我管教不严。”
林笑笑说:“这怎么成你的责任了?明明是她要害你才对,你反倒帮她说话,我看你脑子真是进水了。”
我说:“她跟着我,受了我的影响,所以……”我正要说下去,被刘善打断了。
刘善说:“没什么所以的。她要害你,你还帮她说话,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
安明珊说:“哼!少假惺惺的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从你吗?做梦!”
我耐着性子说:“我不求你顺从我,只求你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就好了。你要记得,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意识,不必事事都听别人的,做好自己就行了。”
安明珊突然改变了态度,说:“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你和灵异局的各位把我当人看,我还这样对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说:“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又没有向其他人下手,说明你良心未泯,只是一时糊涂,被心魔所蒙蔽,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儿。再说了,要知道,‘宽容别人,就是肚量;谦卑自己,就是份量;合起来,就是一个人的质量’。所以,看一个人的质量有多少,就在于他有没有海纳百川的肚量和谦卑自牧的份量。”
安明珊看着我,脸慢慢红了,说:“对……对不起,我这样对你,你还……”
我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伟大?”
这时,局长打断我们,说:“所谓‘度人者亦自度’,刘善,你明白什么了吗?还有,书诚,安明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注意做到让大家心服口服就好。行了,都一个上午了,大家回去吧!”
刘善说:“他的歪理我没听。局长,重点是……”
局长说:“书诚不是说了吗?她已经得到教训了。慈悲为怀,我们就别赶尽杀绝了。”
安明珊慢慢低下头,说:“谢……谢,谢谢……”
我说:“胖子,看到了?惩罚一个人很容易,但没有任何意义;改造一个人很难,但可以创造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再说了,我要是放弃她,她怎么办?流落街头,被坏人利用,与我们兵戎相见,最后锒铛入狱?我要是放弃她,难道要指望你们几个(货)来带她吗?我能指望得上你们几个吗!我曾经说过,会对她负责到底的。”
刘善指着我,说:“你……你!好,我们不管了!你自己看看着办吧!哼!”
我说:“安安,我们回去,省得看到某人,心烦。”接着,安明珊乖乖地跟我回到了随益居。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会说外语吗?
答:会。主要是英语,因为这是从小就学的。我还自学了一点点日语,因为小说里的人会说日语,我不得不学,免得出现穿帮镜头。我还会唱俄语歌曲,有《国际歌》(俄语版)、《喀秋莎》等等。
ωωω. ttκǎ n. ¢ ○